朱小冉疯魔了。
眼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楼韶白。
一直被她小心翼翼藏在怀里的瓶口被她打开直接泼向舒月和楼韶白。
所幸楼韶白在她有第一个动作的时候就有了反应直觉，拉着舒月迅速反应躲开了她泼洒在地上的水。
水？
真的只是水吗？
不是毁容的硫酸也不是什么危险化学物……但就是这样看似透明的一瓶水，却是让楼韶白眼神瞬间危险了起来。
不光是她。
舒月先是本能看向老大有没有危险，却因为多年的默契习惯，在看到老大眼中的危险，让她反应过来这瓶看似像水的物质，根本不是水。
这种危险足以让老大动怒，就证明这“水”，应该是不属于俗世的东西。
一想到此，舒月再度一脚踹上去质问：“你是不是找死？！”
日，有她在情况居然还想谋害老大！
关键是这像水一样的动，舒月怀疑是不是专门……
楼韶白递给舒月一个眼神，舒月接收到点头表示了解，拎着发狂中的朱小冉就给她一个手刀让她安静了下来。
这场混乱并没有引发多少人的关注，在楼韶白精神力的刻意围绕下，这一层看到这一幕的场景都被更改了一番。
果然老大还是老大。
“韶白！”
重生后，她的精神力是比过去更强了。只是像这种大面积幅度使用精神力强迫更改周围人的记忆却是第一次。
为防止出现意外。
楼韶白不得不这么做。
这次不似以往的轻松，因为是第一次尝试，楼韶白差点脱力、面色苍白到吓人。
“我没事。”楼韶白揉了揉太阳穴，抬手，“先离开。”
周围的监控视频也被楼韶白临时发个消息给褚言，让他修改了一番。
解决完后续问题，楼韶白才放心离开。
“韶白，刚刚的情况是？”
舒月是知道老大的能力，但……
“有人在盯着她，我强制扩散精神力更改了所有人的记忆，包括那两个人。”普通人的记忆力修改还算方便，但若在加上懂得古武的一些人，也不怪老大为什么会这样。
不光如此，在商场里会古武的人还不少。
尤其是还要在这群人没有察觉的同时就要更改记忆，其实是很困难的。
“他们难道都是……？”
楼韶白摇头：“有的人应该是通过正常手续来到的现世。”
真正散发着恶意的人只有三个，包括眼前已经昏迷过去的朱小冉。
“先把人带回去。”
回去的时候楼韶白这个样子显然是不适合开车。
舒月将人扔到后置位，也不管人是不是跌落在地上，面色难看地开车返回。
呵，刻意挑在老大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时候动手，还真是……找死！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目标如果是舒月的话还好理解，但如果是韶白的话……
楼韶白和舒月不约而同想到这个问题，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后置位已经跌倒在地上昏过去的朱小冉……
舒月的那声冷笑，饱含杀意！
伤害老大的，都是敌人、且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