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顺妃毫无异色,喜采儿更加觉得顺妃这人有问題,她要是沒有问題她怎么会一点表情都沒有,她和僖嫔本來就是一伙,以她的聪明应该早就想到了大家会将下一个目标猜测到她的身上,她却毫无异色。这不是遮掩的有点过了的表现吗?
还有那瑛姑,拒和以前一样不怎么多话了,喜采儿却能感觉到,她今天失神的次数特别的多。
第二天,朱谋略的人來告诉喜采儿昨晚沒有收获,第三天也沒有第四天也沒有,一连一个月,僖嫔和那名宫女还有两名黑衣人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又像是就是她们几人干的一样。
喜采儿这段时间也沒有少和宫里的妃嫔们接触,更是不断的找机会接近顺妃、梁美人还有瑛姑等人,得到的答案却只有猜测,沒有实证。
这是一种很痛苦的感觉,明明感觉到敌人就在眼前,也总是很明确的认定就是某某某和某某某,却沒有证据沒有办法将这些人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揪出來。
自认为这段时间也收复了不少人在身边,譬如顺妃手底下的一名鞋女,譬如梁美人,邓美人等等,却在喜采儿几次三番暗示此案的时候,不是默不作声的光听不发表言论就是装傻卖痴,再不就转移话題,最后沒有一个能顶上用的。
反倒让喜采儿越來越觉得这宫里的妃嫔每一个都有嫌疑。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相信了和尚舅的那句话绝对是大实话,那就是进了宫后只相信朱谋略一人就可以了。
现在看來也只有朱谋略一人可以相信,原來觉得朱谋略这人喜怒无常,阴狠毒辣,还用自杀逃婚逃离朱谋略。
再次进宫,与朱谋略纠葛不休,却慢慢的发现,朱谋略绝对是个极端的人,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或者不利于自己的人,不喜欢的人,他完全不负阴险毒辣,心狠手辣,昏庸无道这些评价。
而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他却可以一妥协再妥协的完全放弃自己的地位骄傲和果决狠辣,做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朋友好夫君好亲人。
想到这里喜采儿脸红了一下,然后摇摇头,都和他生孩子了,尽然还会为这个不经意的好夫君三个字而脸红。
不过想想,他对自己的和尚舅,两人应该确实是一对好挚友吧,进了宫后听了不少两人之间的一直默契的合作和不同于其他大臣的亲密挚友的事情。
喜采儿在佩服和尚舅能把朱谋略搞定的同时,又在心里暗暗的惊喜,朱谋略他在为人处世上根本不是表面表现的那样。
这样自己就可以不必为最近时常会想到他,会为他而脸红,会觉得和他生了孩子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而少点懊恼。毕竟自己不知不觉喜欢上的人,不仅喜欢自己人品还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差,是一件令人很欣慰的事。
顺着藤摸不着瓜,不仅喜采儿着急,苦思冥想,朱谋略也沒有闲着。
他想既然只能引來一条小蛇,大蛇狡猾的就是不出洞。
朱谋略不得不采取其他的办法,先是让人将两名黑衣人的身份也查明了,不过是江湖上靠卖命赚钱的人,他们的直接联系人就是僖嫔,知道的信息朱谋略和喜采儿也都全知道了。两人基本沒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直接打入天牢,等砍头也就是了。
接着又对僖嫔和那名宫女经过严刑拷打后,丢了一支笔给她们,让她们写出幕后指使者,两人拿了笔直接往自己的眼睛就要戳去,录口供的两名大臣都被这两名弱女子疯狂的举动给吓傻了。
朱谋略也看呆了,他以一个阴险狠毒,自认对人性很了解的经验皇帝都难以理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可怕力量,可以让人这么死心塌地的,到了一种完全忘我的境界?
由于当场真的沒有料到,两人各自戳瞎了自己的一只眼睛。原本也就是怕她们咬舌自尽,点了哑穴。结果千防备万防备还是沒有防备住她们自残。
并且这个僖嫔明显不同于秀姝,一点悔过和后悔抱歉的意识都沒有。完全就是对喜采儿恨之入骨,拒沒有办法逼出两人一丝一毫的口供來,也可以想到无非就是女人嫉妒的那点事,可以嫉妒到如此。
朱谋略曾经怀疑是自己判断错了,也许这僖嫔和喜采儿祖上有什么仇,或者和死去的姚广顺有什么仇,都算到了喜采儿的头上。他便派人详详细细的查了喜采儿、姚广顺、和僖嫔的祖宗八代,结果沒有一丝的鸟关系。
能用过的办法都用过了,不得以,朱谋略命人去将僖嫔的家人也关入天牢,然后逼迫僖嫔说出真像,结果依旧如此,僖嫔和那宫女根本就疯狂的不说一句话,不仅如此,只要解开一处能活动的地方两人就要想方设法的自残。
不要说亲友了,连她们自己都认不出來了。朱谋略顿觉不对,看两人的目光还有明显不受自己身体本身控制的感觉。忙叫來了圣老头,帮忙看了看。
得出的结论是,两人被人下了蛊,被人操纵了。这种蛊也只有身体里带有母蛊的人,才能有办法解除,就连圣老头也沒有办法。
朱谋略不死心的派人对整个京城包括后宫的所有人进行了人口普查,只要追查到一点与蛊挂上沟的人,他都会亲自盘问,寻找线索,最终还是沒有用。
这僖嫔和这名宫女这里又断了线。
喜采儿见朱谋略为了自己用了这么多的心思,虽然沒有找到最终的幕后之人,却依旧感动的要命。
见朱谋略唉声叹气,她这个当事人,反而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