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秀姝点点头,朱谋略盯着秀姝的眼睛看了一会,还是点头答应了喜采儿。
喜采儿伸开自己的手,在秀姝的暗示下,挡住了身后那些人的视线。秀姝在喜采儿的手中写道:“娘娘事已至此,奴婢做了替死鬼,只怪奴婢沒权沒势,又不会讨好人,您在宫里万事小心吧,就此诀别。”
喜采儿惊觉不对,叫道:“皇上,您快点点了秀姝的穴道。”接着就见到了秀姝的嘴角流出了血。
“秀姝,你可以说出來啊,你说出來我和皇上都会为你洗刷的。”喜采儿满脸泪水的拽着秀姝的手说道。秀姝嘴角一笑,软软的倒地。
“秀姝,秀姝,太医,快叫太医,皇上,快让圣神医给秀姝看看啊,秀姝她也是您的女人啊,您不能就这么让她不明不白的死去吧?”喜采儿拉拉秀姝,摇摇朱谋略的手。无助而慌乱的说道。
“采儿,不要激动,对孩子不好,秀姝她已经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即便不是她做的这件事,那和她也绝对脱离不了关系。朕会命人放过她的亲人的,朕会风风光光的送她走的。”
朱谋略将喜采儿扶起來,抱在自己的怀里,一遍拍她的背部,一遍温柔的安慰道。
喜采儿也主动的靠上朱谋略,难过的哭道。不知不觉间,朱谋略成了她的依靠。
喜采儿哭过后,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现实,也许社会就是如此,沒有权沒有势,又不会讨好人,被人任意摆布是很自然的事情。自己也不过是命好,被朱谋略看上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是怎么死在这群阴险狡诈的人的手里的。
即便是这样,这么深严的防卫,依旧被人三番五次的刺杀。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在试图讨好并和所有的人搞好关系,结果却一点作用也沒有,也不过是让这些人从明转暗,手段更加的阴险狠辣。
看着人将秀姝的尸体抬了出去,喜采儿擦干眼泪,向那个工部郎中的牢房走去。
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长相,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职位,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那人在看到喜采儿的时候,甚至认不出喜采儿就是被害的喜娘娘,见她穿着不凡和朱谋略一起进來,还跑到铁栅栏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是被冤枉的啊。
当牢头都诧异的将喜采儿便是喜娘娘的事实介绍给那人后,那人反而沉默了。缓缓的放下了手,渡步走到了牢房的墙角处,蹲坐在那里,假寐。
“马俊,朕给你一个求生的机会,就看你好好把握不把握了。”
刚刚在艳姝处见喜采儿和艳姝的问答,朱谋略已经知道了喜采儿想要问什么,考虑到她的情绪还很低落,便拽着喜采儿的手,首先问道。
“谢谢皇上,臣沒有什么可以说的了,这事情是臣做的。臣是痛恨喜娘娘一个女人,不守妇道也就罢了,还干预朝政,迷惑皇上,胡乱出主意,将整个国家弄得乌烟瘴气。所以气不过,才雇人刺杀娘娘的,沒想到,娘娘命大。”马苛不在乎的说道。
“马俊马大人,您能说清本宫是怎么干预朝政的么?有怎么弄得整个国家乌烟瘴气,乌烟瘴气具体的表现是什么?还有您刚刚不是还在喊冤枉,让本宫和皇上救救你吗?既然冤枉何不说來听听。说不定本宫和皇上还真能就你的命呢?”
听到那个马俊这样说,喜采儿讶异,并且气愤的问道,秀姝说她抢了朱谋略的宠爱那倒是也是个理由,这是什么理由呢?
马俊看了喜采儿一眼,索性躺倒在了稻草上,闭目睡起了觉。
“马俊,朕记得你原來也只是一名小士兵,是朕看你在战场上的表现突出,将你一步步提拔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还有你的老母亲可还好?”
朱谋略见喜采儿又气又急又不甘心的样子,用手握握喜采儿的手,然后问道。
马俊听了,眼沒有找到睁开,身体却微微抖了抖,接着身体转了过去,面对着墙,手轻轻的动了动,感觉似乎在擦眼泪。
朱谋略也不及,让人给喜采儿搬來一把椅子,让她坐到了那里,朱谋略则站在喜采儿的身边,一直盯着牢里的马俊,
直到马俊转过了身体,然后起身,对着朱谋略跪了下去。
“皇上,马俊对不起您,如果可以,马俊宁愿还是那名小士兵。这样也不会走到今天的这一步了。马俊知道皇上想要知道什么,只是,皇上即便是知道了恐怕也沒有什么用,马俊诀别?”
接着马俊竟然也像秀姝一样咬舌自尽,由于马俊离朱谋略距离远,朱谋略一样沒有來得及。朱谋略暗叹一口气,扶着目瞪口呆的喜采儿离开了牢房,这就是过來最根究底的结果。
朱谋略带着喜采儿准备去刑部,却被喜采儿拽住,喜采儿冲着朱谋略勉强的一笑说道:“皇上,采儿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采儿不要担心,朕会让刑部的人继续查下去,直到查出真正的凶手为止。”
“皇上,采儿想回去好好静一静。”喜采儿疲惫的看向朱谋略,刑部?可靠吗?可靠的话也许不会将这么一个结果给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去还的从长计议。
见喜采儿确实有些累,有体贴她怀有身孕,朱谋略便沒有坚持,拉着喜采儿的手一起回了喜喜宫。看着喜采儿躺下,慢慢的呼吸变得均匀了,朱谋略体贴的给喜采儿盖好被子。
然后摇摇头,自己这是真的越來越不像自己了。都快要成为一个贤夫良父了。
不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