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让!”瑛姑眼皮向着喜采儿抬了一下,两名锦衣卫就吆喝着,将人群扒开一条宽敞的路,正好和喜采儿来了个面对面。
喜采儿尽量强作镇定,现在能看到的锦衣卫就这两人,谁知道这百花节人头攒动中还有多少皇宫里的人。心里在默念中阿弥陀佛千万不要认出我来的同时,向观音菩萨解释着,不是我不救苦救难,那皇宫实在是苦逼,我在里面也会被那个阴狠手辣的狗皇帝和妃嫔们吃的渣渣都不剩。只能逃出来,只能先管好自己再说。
“你,就是你?一个男人家,与女子抢坐花马?成何体统?长得丑也就罢了,还在这么美丽的花马上做出那么男不男女不女的表情,让人恶心。还不快滚下来,给我们主子让地?”其中一名锦衣卫指着喜采儿训斥道。
喜采儿指指自己的鼻子,想确定一下是在说自己。
“你前后左右看看,还有男的吗?还有长得如你一样丑的吗?还有像你一样做出令人作呕的表情的吗?还有你一样没有自知自明的吗?”锦衣卫说着已经走到了喜采儿的面前,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手竟然抓住了喜采儿的手就要往下拽。
喜采儿暗道一声糟了,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自然,手上也摸了不少锅灰和黄土,不用力的话,是不会掉色的。就先在这名锦衣卫的力度而言,手上的颜色肯定会抹到锦衣卫的手上,他一看,就会看出自己是易容的。
“是小的错了,小的自己下来,就不劳您老人家了!”喜采儿嬉笑着掩饰着,千盼万盼,就盼那名锦衣卫不要看他的手。
万幸的是,那名锦衣卫果然就放开了她的手,说道:“哼,算你还有点眼色。”然后看着喜采儿笨拙的磕磕绊绊的下了花马,与另一名锦衣卫相视笑笑。再摇摇头。这土了吧唧的乡巴佬。
看着喜采儿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人王等人才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引起注意。
喜采儿站在人王旁边看着那两名锦衣卫在那花马上擦了又擦,又铺上玫红锦绸做的精致软垫。这才扶着瑛姑上了马身。喜采儿也放了心。总算是没有被认出来,她向美晴招招手。几人相携着又离开这里,意犹未尽的去寻找其他的热闹。
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花马上的瑛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没人知道她生就一个狗鼻子。只要闻过的气味,她都会记在心里,并能跟踪,辨认出来。
在美晴的带领下,几人又去品尝了各种花制作人,花瓜子等等,花蕊香等等美味,然后不知足的又买了好几十盒,暂时存放在回途会经过的店家。
又去看了花仙游街,原来就是穿着仿真花造型做的花裙子,带着花面具的女子们,也叫做花仙子们,敲打弹唱着各式古老的乐器进行游街。
还有百花献祭,每人手里拿上一枝花,跟着花仙子们到了一个大型的神坛前,将花一朵朵的插在神坛上,然后对着神坛许愿。传说要是许愿成功的话,自己所插的那支花就会在神水的滋养下,越开越旺,一直到自己死去,才会枯萎,而不成功的花朵第二天就会枯萎,看到那神坛上密密麻麻的旺盛花朵,喜采儿信心满满的对着自己的那多山茶花许愿,希望再也不要回到皇宫。还在花茎上悄悄的做了个记号,心里想着等什么时候再有机会来这里,好看看它还有没有开着。
做完这一切,与张温等人准备向下一站走时,又看到了瑛姑,喜采儿依旧装作不认识的低头与瑛姑擦肩而过。好吧,希望下一站不要再碰见她了。怎么阴魂不散似的。
迷花河其实就是百花按传统的手法摆成的一大片迷宫。美晴因为最近这几年只要有百花节都会来玩,对这迷宫的走向和布置基本上可以倒背如流了。却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与喜采儿等人打赌,让白老头在北入口等着做裁判,张温、人王、喜采儿和美晴一起从西入口进去后,分散开,看谁能第一个找见北边的出口。赢了的可以向输了的三个人每人要一样东西。
四人一进入西入口,然后抓阄按着一号二号三号四号路口快速分散开。
喜采儿小时候也玩过灯谜宫,竹迷宫,木迷宫,石迷宫等,知道一些基本的技巧,却对输赢一点也不感兴趣。她的视线完全被组成迷宫的各色花朵所吸引,恨不得随手拿一个速写本,将这些或含苞待放,或娇艳盛开,或娇俏迷人,或婀娜多姿,或高贵典雅,或端庄秀丽······美丽瞬间全部记录下来。
然后用各种手法,再将这些美丽瞬间设计制作成漂亮的首饰,缝、绣、画到衣服,被子,桌旗,筷子,家具,等等物件上。
又想着这各种色彩的花、各种风姿的茎,各种形状的根可以用来制作成胭脂,可以配合矿物制作色彩,可以制作香水,可以制作粉底,将这些东西在这里制作成后,不仅可以怡情,让自己享受快乐,还能成为自己在这个时空发家致富的独家技能。
喜采儿呼吸着香气,看着花姿,想着生活,不由沉迷其中,连身边已经走进两名陌生的女子也不知道。
两名女子,一左一右向着喜采儿包抄了过来,脸上全蒙着精致的紫色绣花锦绢,身上穿着同色的衣裙,袖口处用金线绣着一朵精致的菊花,手悄悄的抬起,露出袖口内的刀柄。然后,手腕往外一扭,两人一人一只手抓住喜采儿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拿匕首刺向喜采儿的后背。
正沉迷在花海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