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张兄?”武厌在张温的面前晃了晃手,张温总算回过神来。
“哦!”张温失魂落魄的答道。
武厌看看仍旧低着头的喜采儿,看看刚刚回过神来,有些失魂落魄的张温问道:“你们认识?”
“不认识!”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喜采儿听到张温也这样回答,放心了一些,还是不要认识的好吧,这样两个人就不会有交集,没有交集张温就不会伤心。
张温看到抬头回答的喜采儿,眼里的逃避,心里一沉。
果然,她想和我一刀两断,到现在也就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吧?她会改变的这么快吗?听说她和皇上马上就要成婚了,是为了嫁入皇宫吗?她这些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哦,既如此,张兄你等我一会!”武厌说完,往前走去,喜采儿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经过张温的身边时,把头压低了一些。她不敢看他,他的目光太深情,她还不起。
拐了个弯,总算感觉不到张温的眼神了,喜采儿才抬起了头。
“武总管,您把我再送回去,我会不会被皇上责罚?”距离冰冰宫越近,喜采儿心里越害怕。
毕竟昨晚自己预谋逃跑来着,虽然没有逃跑成,算是犯罪未遂。可逃避了一夜的罚站。那个喜怒无常,阴险狡诈,阴毒狠辣的朱谋略不知会怎么处置自己。
“你说呢?”武厌把问题踢了回去,谁知道呢,连跟了皇上三年多的他都不知道。昨晚皇上走时安排自己看着她,别让她跑出宫外就行,皇上应该早就知道她有心逃跑才对。
朱谋略清晨醒来,睁开眼睛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喜采儿怎么样了,他翻身而起,准备穿衣。身边的一连传来几声嘤嘤声,看着光裸着躺在床上的三个女人,想起昨晚的fēng_liú,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
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朱谋略胡乱应付了几句,起身,让叙子给艳姝和秀姝一人封了个贵人的封号,瑛贵人加升一级封为才人。然后快速向冰冰宫的方向走去,远远的看到喜采儿穿着黑色的暖身披风,身边站着武厌。心里明白她昨晚确实是准备逃跑来着,不然武厌不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朱谋略那种急切的心里又变成了暴怒,就感觉是有人在操纵他的心里一样,莫名其妙的发火,莫名其妙的着急,莫名其妙的想见。
又感觉像是在驾车,眼看着要撞上喜采儿,却并没有办法停止下来。
“武总管,你退下 。”朱谋略一边命令武厌,一边生气的伸手去撕扯喜采儿的披风。
喜采儿的第一感觉还以为朱谋略伸手要打自己,条件反射的闭着眼睛,头一歪,向一边躲去。结果却正好被朱谋略一把抓住了披风。他暴躁的命令道:“你给朕脱了,谁准许你穿披风的,还有谁准许你逃跑的,罚你站一夜,你不仅私自穿衣保暖,还妄想逃跑。简直是胆大包天。看朕今天不好好的管教管教你。”
“皇上息怒,请皇上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自己脱。”喜采儿一边求饶一边将披风脱掉。
“哼,饶了你,饶了你几回了,你知道悔改吗?来人,给我将这个贱婢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让她好好学学宫里的规矩。”朱谋略暴躁的喊道。
“皇上,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j上,你要是实在看奴婢不顺眼,把奴婢流放到边关去吧!”喜采儿依旧不忘找机会离开这里。她固执的认为,朱谋略不喜欢她,自然会放她走。还有和尚舅舅这个面子,朱谋略多少也会考虑考虑放她走比较合适还是让她在这里不断的犯错惹事合适。
她却不知道,不同的人,想法当然也不同,朱谋略也同样不认为自己喜欢这个不懂规矩,总是闯祸。没有一点诱惑力的脸,没有一点招人疼处的蠢女人。
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见到喜采儿后不受控制的情绪,是因为自己替挚友姚广顺管教这个不懂事的蠢丫头,屡教不改而生气引起的。
“不顺眼?流放?哼,打完以后,将她送到御书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朱谋略说完,转身而去。越走越远,却感觉喜采儿的惨叫声越来越近。
朕怎么又和这个小丫头生气,还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而冰冰宫外距离田酒儿受罚的二十米远站满了宫里的妃子和宫女。有的指指点点,有的兴灾惹祸,当然也有的一脸同情。喜采儿却无心去管别人是怎么看自己的,一阵阵的疼痛将她的理智都打没了。
“朱谋略,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本姑娘,给点痛快的。你这个神经病,不分青红皂白,不说人话,不做人事的狗皇帝。你从小遭人恶心,长大心里变态,见人就报复啊你,你混蛋加sān_jí啊······”喜采儿将自己能想到的骂人的话全部翻了出来,反正都是个死,与其这样被折磨死,不如痛快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些宫女、太监和妃嫔们已经吓傻了,竟然有人敢这样骂当今的皇上。
贤妃带头气愤的命令那些行刑的太监们:“往死里打,先把这个贱人的狗嘴给打烂了,竟然敢辱骂皇上!”
“真该死!往死里打!”艳姝、秀姝、瑛姑以及贤妃一派的其他宫女们都一边看热闹,一边为贤妃助威。
“朱谋略,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你猪狗不如······”而一直在骂着朱谋略发泄不满的喜采儿,兀自不觉自己大难临头。她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