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强扭的瓜不甜,况且采儿相信您能找到与您匹配的那个女子,那个女子绝对不会是采儿。”
喜采儿听了谋神的话心里暗自自责。原來害了朱谋略的还是自己。就是为了自己,谋神才软禁了朱谋略。
喜采儿冷笑,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让谋神至此呢?
“不知道!本座只知道你当时选择的夫君也不是朱谋略。是因为你的夫君死了,你才不得已选择了他,你当时也不是很厌恶他吗?后來不也接受了他,既然这样,本座也可以!”
谋神一愣,回答道。怎会不知道,知道又如何呢?反正自己看上了,就不能再让她一双人去。
喜采儿闻言心中一痛,怎么会这样,自己为什么当时要选朱谋略,让人落下话柄。自己就该孤苦一生才对,确实是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会慢慢的喜欢上了朱谋略。
回头想想,那怎么能是一回事呢?张温不是朱谋略杀的,自己也沒有从心理上接受了张温,也许从刚刚见到朱谋略的那一刻将他看成了朱温,只是随着相处的不断深入,自己是越來越喜欢朱谋略了,感情逐渐超过了张温。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采儿此生只爱过朱谋略,张温从來沒有进入过采儿的心里。”喜采儿解释道。
“张温在世时你也沒有这样认为不是吗?”谋神直言不讳的说道。
“人都是在成长的不是吗?”
喜采儿反问,那时候的自己虽然接受不了张温,和朱谋略的关系很恶劣,可自己是真的接受不了张温的,也许会因为年轻分不清自己的感情。现如今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还不会对自己的内心混淆不清呢?
看着喜采儿坚定以及肯定的眼神,谋神心里一抽,沒有说话。不可以,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仙,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奴才都比不过,喜采儿是本座的,本座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喜采儿看着谋神良久,谋神就再也沒有说话,站在那里冰冷的脸上忽阴忽晴不知道想些什么,随后在喜采儿眨眼的瞬间消失了。
喜采儿揉揉两个略微发紧的太阳穴,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至少知道了谋神的做这些事情的目的。
紫苑见谋神消失,也放松了些,马上殷勤的问喜采儿想吃什么,忙前忙后的准备去了。小朱坤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想來也是累坏了,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喜采儿也觉得很累,应付了一天的突发事件,想想自己來到这个世界的突发还真多,脸上就不由自主的挂上了苦笑。
吃过紫苑为自己准备的晚餐,也许是用脑过度的原因,喜采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早早的睡了。做了一夜的梦,一会梦见自己被许多的蛇缠住了,一会梦见自己掉在了浑水里,还梦见自己被谋神强行掳走结婚,自己要是不答应就杀了自己的孩子和朱谋略。
喜采儿因此而惊醒,擦擦额头的汗水,看看身边的儿子正睡得香甜,喜采儿沒有了睡意。
心中颇为不安的披衣走了出去,只见到了几名打着瞌睡的侍卫,见到自己也都是沒精打采的样子,喜采儿笑一笑。如今整个阴谋国恐怕都是这样的一个昏昏欲睡的状态吧。
外面的繁星点点,月亮也不知道躲到了那里去,喜采儿仰望那遥远的星河,心中在想着,这天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谋神又将朱谋略关到了什么地方呢?观音菩萨为什么不來见自己?
心里只觉得自己应该快点离开这个时空,离开这些沒完沒了的麻烦。
心中一动,喜采儿回到屋内,看见外屋同样睡得香甜沒心沒肺的紫苑,嘴角微微上翘,悄悄的走了进去,借着昏黄的灯光将笔墨纸砚铺好。全神贯注的画了起來。
沒有多大一会,喜采儿起身拍拍自己的后背,摇摇头,将画拿了起來,竟然是观音菩萨微有些得逞的坏笑的画像。
将画挂在墙上,因喜采儿从來不觉得这拜佛求仙有什么用,所以从來也不会烧香,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找了一个熏香炉子当香炉。
点燃香火,喜采儿看着观音菩萨的画像念念有词。不时的抬头看看那画像有沒有反应,最少也过了半个时辰,喜采儿不仅沒有见到画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觉得瞌睡了起來。
轻叹一口气,这观音菩萨就这么把自己扔在了这里。也不像世人所说的那么慈悲么,看见自己这么苦逼的日子也不救救自己,好歹还是有些交情的呢。
喜采儿转身,头却撞上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眼里一片白色。
“本座这么做有这么做的用意,与本座慈悲不慈悲沒有任何关系!”观音菩萨神圣空旷的声音传來,喜采儿抬起了头,顺着这篇白色网上看,往上看,终于看到了俯瞰着自己的观音笑脸。
心里想着,这么小气,还不让在心里诋毁两句!”
刚这样想,观音菩萨的声音再次传來。
“又胡乱臆测了?召唤本座什么事情?”观音菩萨依旧满脸慈祥的笑容。周身散发出一圈神圣的白光。看的喜采儿心里暗叫惭愧。
“采儿求菩萨将采儿的夫君从谋神那里救回來,采儿也沒有那能力拯救这阴谋国百姓,还请菩萨另觅他人了,采儿,采儿累了!”喜采儿说完这两句话,泪水默默流了满脸。
观音菩萨却只是看着沒有答应。
喜采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长时间,哭完后,抬起红肿的眼睛带着问号看向观音菩萨。
观音竟然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