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采儿肝肠寸断的跑向朱谋略,却被武厌等人拦住,皇上出宫时就与他们说过,任何时候以皇后娘娘为重。
“你混蛋,你住手!”喜采儿徒劳的喊着,朱谋略默默承受着痛苦,谋神狠狠的出着气,想要杀朱谋略很容易的事情。他心里念个咒语,他就会烟消云散。
可他就想狠狠的折磨朱谋略一番,他给他荣华,给他富贵,给他权利,给他如云美女,让他从一个奴才变成了万人之上的主子,他就为了一个小女人,抛弃这一切,背叛自己,死不足惜。
武厌、秦越,圣老头等人也都含着泪看着朱谋略身上不断被谋神鞭出的鞭痕,一道道血肉外翻,像是一道道横沟,横行交错在朱谋略的身体上,直到沒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是我的不是,不是皇上,求您,谋神大人,您饶了他吧。皇上他除了想离开皇宫,沒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啊!”
喜采儿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气,使倦身的力气,挣脱了武厌的手,扑倒在朱谋略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他,抬头满脸泪痕的对着谋神说道。
谋神细长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满是讽刺。这些卑微可笑的人,永远都是这样,对他们好的太多了,他们就会不听话了。反而是像牲口一样的虐待,他们才会越來越顺从。
谋神对于喜采儿的祈求沒有丝毫动摇,举起手里的羽扇,再次扇过去,喜采儿痛苦的呻吟一声,紧紧的护住朱谋略,武厌等人再度向前,和秦越一起准备抱住喜采儿和朱谋略,像喜采儿护着朱谋略一样,替他们承受这痛苦。
却被谋神一甩手,甩了老高,然后坠落在地,顿时昏迷不醒。
圣老头心痛的在远处默默的看着,他知道自己上去只能徒增伤亡而已,自己在这里若能留的姓名,说不定还能替朱谋略和喜采儿治伤。况且还有小太子在手,他不能不顾及。逃是逃不掉的,只能就这样远远的站着看着。
谋神,继续翻飞着手中的羽扇,喜采儿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吟,将昏迷中的朱谋略吵醒了过來。
朱谋略看到眼前的情况,毫不犹豫的使倦身的力气,将喜采儿推向一旁。对着喜采儿说道:“采儿,这是男人做的事情,你让开,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让他健康长大。”
“不,要死,我们一起死!”喜采儿不甘心的再度扑倒在朱谋略的身上,她不能,不能再看着一个爱自己,并且自己也爱着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而死。朱温,张温,朱谋略。要死带她一起走吧。
“你让开!”朱谋略见制止不了喜采儿,只得用力将她推向一遍,恶狠狠的说道:“别过來了,你这个自作多情的贱女人,朕就是死也不想和你死一块,你能不能不要脏了朕?”
“什么?”喜采儿带着眼泪错愕的反问道。随后就明白了朱谋略的用心。
再度扑上去。死死的抱住朱谋略说道:“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总之,我跟定你了。”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是要替你的夫君张温报仇吗?转眼就又要为了朕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朱谋略想到什么话刺激喜采儿,就说什么话,两人这一年多的亲密相处,早已经沒有了什么秘密,喜采儿的笑,喜采儿的痛,他也早已熟记在心。
“是我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早三暮四,我喜新厌旧,总之,我就是这样!”喜采儿依旧流着泪顺着朱谋略的话说。
“既然这样,那本座就成全你们!”谋神看的有些烦了,这些凡人们怎么有那么的事。一甩羽扇准备彻底解决了两人,眼不见为净。
“主人,与这个女人沒有关系啊!”朱谋略反抱渍刚还被他骂做水性杨花的女人,准备用自己残破的身体护住喜采儿的身体。
“谋神大人,与皇上无关,他沒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您放了他吧!”喜采儿挣扎着要反抱朱谋略,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哼,沒有做过?本座派他來赚钱上交的,他倒好,自己赚私钱不说,还纵容的手底下的妃嫔和大臣赚的全部脑满肥肠。就连那些贱民都是一个个的每天往外倒一桶桶的食物。给本座上供的钱却丝毫不增加,既然如此,本座不如杀了找一个会给本座赚钱的人当皇帝好。”
喜采儿被谋神的话,惊呆了,什么?就是为了钱?为了钱才这样做的?那还不好办,自己给他多赚点就是了。
“谋神大人,您放了皇上,小民采儿为您赚钱,您要多少,为您赚多少,那些大臣的,妃嫔的,还有老百姓的,采儿全给您要回來。”
喜采儿现在是只要能留下朱谋略的命,哪怕自己背叛观音,背叛整个世界都可以。
以前那个正义正直的她,早已迷失在这人心险恶的游戏中。
“采儿你?”朱谋略震惊的看着喜采儿,她单纯沒心沒肺的喜采儿,他那正直无畏的喜采儿,他那口直心快的喜采儿,是什么时候可以放弃自己的人生信仰。变得如此不堪?为了自己吗?自己是男人那,怎么可以让她來承担?
朱谋略想到这里,再也不挣扎,对谋神说道:“主人,是属下错了,请您念在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上,放过她吧!”
说完,朱谋略沒有等谋神回答,也沒有看喜采儿,直接自断心脉而死。
谋神有些愣愣的看着朱谋略的魂魄慢慢的消散,心里讶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