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朱谋略早已经让人将人王也抓了起來杀了,要不然人王怎么会这么久了都不和自己联系呢?要是人王在,许多的事情自己还可以问人王。
正好就在路上遇到了去冰冰宫的朱谋略,喜采儿直直的走上前,身后跟着的紫苑,一路叫着:“娘娘您慢点。”
“皇上······”喜采儿两句话说出口,见到喜采儿來的方向和满脸的怒容,朱谋略已经想到了喜采儿要问自己什么。
打断喜采儿话说道:“采儿是有话和朕说吧,朕正好也要和采儿说呢?不如我们会喜喜宫?”
喜采儿看看朱谋略左右和身后跟着的一群人,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
“皇上,您把朱无能和沈茗茗怎么样了?”喜采儿刚被朱谋略拉着手进了里屋,马上一甩手满脸急切的怒火问道。
朱谋略脸也沉了下來,这喜采儿真是惯坏了,这朱无能和沈茗茗倒是是自己下午猜到了喜采儿有可能过去问他们什么,提前将两人安排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自己能留着两人的性命已经仁至义尽了。两人现在这样也过的很幸福,沒有必要再把他们卷入这个漩涡中,白白送了性命。
喜采儿问他倒是想到了,只是喜采儿对自己说话的口气是越來越不客气了。再不管教管教,她还要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喜采儿,你是在质问朕吗?”朱谋略沉着脸问道。
见朱谋略这样,喜采儿愣了一下,自己这些日子和朱谋略相处的越來越放得开了,不知不觉又恢复了以前的老毛病,说话不经过大脑。想什么便说什么。
听朱谋略这么一问,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口气确实是过了,朱谋略再宠爱自己,毕竟他是皇上,自己是臣子,在这个年代,他是男人,自己是女人,自己必须小鸟依人一些才对。
想到这里。喜采儿马上换做一脸的笑容,然后手拿着手绢,走路像是在跳舞一样,轻轻柔柔,婀娜多姿,用手绢向着朱谋略一甩,然后捂住自己的嘴,嘻嘻笑两声,含羞带怯的眨眨大眼睛,说道:“皇上,臣妾人家只是有些着急嘛。”
随即想到,自己这样子怎么像是青楼的妓女一样的招式呢?
然后不等朱谋略回答,咳嗽两声,挺挺自己的杨柳小腰,两手在腹前交叉,右手搭在左手上直立,双脚成小丁字型。看起來优雅,高贵,美丽,落落大方,然后对着朱谋略含蓄的一笑说道:“皇上,臣妾只是一直着急,失礼了!”接着微微一鞠躬。
恩,这才像一个贵妃的摸样么。然后抬头看向朱谋略。
见喜采儿的转变之快,朱谋略一愣,然后忍不住,脸上带上了笑容,却在心里不住的提醒自己,忍住,忍住,严肃点,自己一个堂堂皇帝还能在这点事上忍不住。
“恩,朕知道了。”朱谋略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冷冷的说道。然后忍不坠是说道:“朕给他们另外安排了一个地方。”
“皇上,臣妾只是想说,也许可以从他们两人那里找到凶手的线索。”喜采儿不死心的说道。
朱谋略灵机一动,对喜采儿说道:“采儿,你希望他们幸福吗?”
“当然希望了。”喜采儿瞪大眼睛迷茫的看向朱谋略。
“那你就不要想着从他们的口中知道幕后之人,否则他们不仅不会幸福,说不定还会跟着丧命。”
喜采儿抬起手,准备拍一拍脑袋,突然觉得与身份不符,便依旧端庄贤淑的说道:“是哦,还是皇上您想的周到。”
朱谋略又忍不住了,一把将在那里不断恶搞的喜采儿抱入了怀中。说道:“那是当然,谁让朕是皇上呢?”
喜采儿放弃了刚刚有些怄气的动作,不在装模作样,而是顺势躺在了朱谋略的怀里,问道:“可是皇上,您应该也听说了宫里在传臣妾和咱们的孩子的事情,臣妾不怕自己有什么,而是担心孩子,找不到那人采儿怎能放心,怎能甘心。”
朱谋略轻轻的揉着喜采儿的脑袋,说道:“采儿给朕一些时间好吗,等朕有办法就带你们母子离开。”
“皇上,你说咱们的孩子现在也都治好了,是不是该给孩子起个名字了?”喜采儿突然想起來还沒有给孩子起个名字,暗暗骂自己这做父母的粗心。整天想着怎么把那个人揪出來了。
“早起好了。就叫朱八戒。一戒疑,二戒妒,三戒卑, 四戒傲,五戒躁,六戒愁,七戒慎, 八戒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