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哪?”水悠缓缓的睁开了眼,发现身处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不过身边空无一人,她的话有那么几秒钟没人回应。
“医院。”几秒钟之后,关安才一边擦着手,一边出现在水悠的视线中。
水悠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卞古的父亲打了,让她不禁嘴角扬起了有一些自嘲的笑容。
并且也因为想起了这个,感觉头痛欲裂。
“先把止痛药吃了。”关安忙前忙后的,先是给水悠倒了水放到床头柜上,后是满满的将水悠扶起来,把药片递给水悠。
“卞古呢?”水悠吃了药,环顾了四周,也没看到其他人。
“卞古还有一些别的事…估计…”关安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给卞古找理由。
卞古就在水悠手术结束后,把他叫了过来,让他好好照顾水悠之后,就消失了踪影,电话也打不通。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他也没去找卞古,在这好生陪着水悠。
“没事。”水悠打断了关安的话。
父母比女朋友还要重要,这种事情她清楚,心中不平衡是不平衡,不过也不能把这事儿怪到卞古身上。
“嗯。”关安放弃了找理由这件事。
“我的伤口怎么样?”水悠关键的时候一向冷静的过分,她记得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比较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或者说有没有…被毁容。
“轻微脑震荡,不过在伤口复原之前应该就可以调理好,缝了二十多针,疤口可以被头发盖住,就是伤口好时候可能会有那么一块没有头发,长出来一点之后接上吧。”
关安也一本正经的回答着水悠的问题。
“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吗?”大概了解了一下自己的伤势,水悠就开始问起了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姓年爱的只有我知道而已。”关安对着水悠十分安心的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被其他人知道了,就变成大事儿了不是吗。”
“谢谢。”水悠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好谢的啊,好好养伤。”关安安慰着水悠。
虽然他没说假话,不过他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水悠。
这事儿他已经跟栾舟说了,栾舟要他问清楚水悠和卞古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且他还已经把水悠刚做完手术,十分虚弱的在病床上躺着的照片给了栾舟。
也就是说栾舟想要如何黑水悠和卞古,其实都随了栾舟的心情。
“我被卞古的父亲打伤了,我要不要去告他啊。”水悠有一些僵硬的低下了头,语气十分的迷茫。
你说毕竟是卞古的父亲,告了有一些对不起卞古,不告这水悠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卞古的父亲?”关安惊讶了起来。
他想过是因为意外,因为闹别扭,因为各种各样的方式把水悠弄伤了,但是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卞古的父亲把人打伤了。
“嗯。”水悠依旧低着头,情绪也挺低落的。
弄的关安大气不敢喘一声,只能直接甩锅:“这是你的事儿,我也不能插手…”
之后关安便想到,水悠着昏迷已经有一天了,只能开口问道: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要牛奶,不要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