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啷,咣啷,咣啷”
“随着唐将进攻命令下达,近百名唐军阵型井然有序地冲向马贼阵型,最前排的军士用盾牌撞向前排持盾的马贼,后面的军士则用横刀从前面缝隙刺向持盾的马贼。越来越多的军士用盾牌撞向马贼的阵型,后面的军士纷纷趁对方马贼盾牌被撞的晃动之间,用横刀从前面缝隙处刺向持盾的马贼。”
“啊,我的手”
“啊,”
“稳住”
“在唐军的一连环攻势下,马贼前排持盾的人纷纷被唐军的横刀刺伤,倒地受伤,许多前排持盾的马贼都被唐军横刀刺中肋部,选成出血,无法继续战斗。”
“啊”
一名持盾马贼见此将自己身体缩在盾牌内,以此来防御横刀的袭击,就在这名持盾马贼以为万事大吉时。突然一把习钻的横刀在这名马贼不可置信的眼中刺中他的肋部,这名马贼疼痛万分,再也顾不上前方的战况,倒在地上打滚,随即被数名唐军砍死。”
“马贼前排持盾的人随着伤亡不断增大,越来越多的唐军士借着前排混乱之际,冲进马贼阵型内部,与马贼展开一场大混战。随着近百名唐军突入马贼阵型内,马贼再也无法保持防御阵型,而是被迫散开与唐军贴身博杀。这时,唐军超强作战经验展现出来,混战后,往往二名马贼才能抵御一名唐兵的攻势。”
“唐将见这支马贼抵抗非常有力,即使阵型散开,这支马贼也没有任何慌乱之处,而是凭借着战斗意志与唐军顽强抵抗。很快,双方就陷入胶着战斗中,虽然唐军攻势甚强,但马贼抵抗非常有力,不见任何溃败之意。就像是巨浪不断拍打礁石,但礁石屹然矗立着。仅仅战斗一会,唐军便伤亡三十多人,伤亡率达到三分之一,而马贼伤亡达到近五十余名,伤亡率达到一半。”
唐将脸色凝重内心:“这支马贼战力果然不容小觑,战斗力稍逊我军,可惜,这支马贼战斗力再强,但终因人数少,而难逃覆灭的命运。而且再打下去,即使我军能成为灭掉这支马贼,恐怕我旅军士也所剩无几,这绝不是唐将所愿意看到了。即然这支马贼战斗已经试探出来,便没有必要在继续打下去了。”
唐将脸色威严对旁边传令兵:“下令鸣金收兵,令军士撤出战斗,以待再战。”
“咚咚,咚咚,咚咚”
“撤兵的命令的鼓号响起,许多正在与马贼作殊死博斗的唐兵听到呜金收兵的鼓声,纷纷以几人为一小队,互相掩护,交叉撤退,并没有因为撤兵而露出任何慌乱之意。即使唐军撤退,也是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地缓缓向后退,而且唐军在撤退之际,将伤亡军士带上,这是唐军传统,绝不把战友遗留在战场上,成为敌人的俘虏。即使是马贼想趁唐军撤退之际,发动反攻,却被严密防护的唐军击退,反倒被唐军反杀一些马贼。马贼见此,这才停下反攻的脚步,缓缓退回原地,处理战场,以待再战,受伤的马贼抬回军事堂医治,而阵亡的马贼则拉到堂内安置着。”
“我们赢了”
“唐军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军打败”
“咱们黑风军是天下精兵”
“这些马贼见唐军撤退,便高兴异常,这些马贼纷纷欢呼不已,仿佛打败唐军,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咱们的黑风军的战斗力。只有黑风军统领大胡子脸色异常凝重,大胡子便没有因为唐军撤退,而骄傲自满,反而感到异常凝重。大胡子深知这支唐军撤退的原因,唐军只是不想再过多增加伤亡人数,这才选择撤退,来等待各路援军到来,再集众军之力消灭自己这一支马贼。而且大胡子听到老巢内其他几处方向的厮杀声已经开始减弱了,显然其他几处方向战斗已经开始为出胜负了。但愿是我们马贼胜利,但大胡子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黑风寨几十年的基业可能要毁于一旦了。大胡子深知自己山寨马贼的战斗力,在黑风寨中,也只有自己黑风军才能有与唐军一战的实力,其他马贼碰上唐军只有被杀的命运,更别说这些马贼是在夜间遭到唐军突袭,这些马贼面对唐军突袭更没有反抗之力。”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大胡子为黑风寨存亡感到担忧之时,大胡子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一阵阵的沉重的脚步声。大胡子循着脚步声音向大当家府邸方向望去,当大胡子看清来的军队是谁后,大胡子脸包顿时煞白,再无任何血色。”
“天亡我黑风寨。”
“大胡子望着赶来的这支部队心中充满绝望,大胡子眼中充满死志。”
“这支赶来的部队,正是东路唐军一团荔非守瑜所部。荔非守瑜在得知匪首杨金岭在北边军事堂后,便率军直奔北边军事堂而来。”
“卑职参见将军和校尉大人。”这名北路唐军旅帅见自己援军到来,脸上涌出欣喜之色,立即来到这支唐军,却发现是荔非守瑜大人,并且还有都尉李将军随行。这名北路唐军旅帅见此,立即上前行军礼。”
“起来吧?”
“战况如何!”李兴望了一眼前方双方伤亡情况,脸色有些疑惑,这唐军伤亡似乎有点大呀!难道是这名旅帅无能,嗐指挥造成的。想到这,李兴目光有些不善地望向这名旅帅。”
同时,荔非守瑜看到自已二旅伤亡人数似乎有点大,但荔非守瑜清楚这名旅帅的能力,这个部下是有能力,绝不是无能之辈,这其中定有隐情。荔非守瑜想听听这个部下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