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阵,徐晃对张合!”
牵招的武力李锐有所了解,充其量三流武将,和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览相比,还是逊色些,不过他不当先锋,呆在后方风险会更小。
“哐!”徐晃的斧子被张合长枪正面架住,发出巨响,两个开局便杀红眼,一个是曹操中军护卫,一个是河北四庭柱之一,仅排文丑之下。只见那斧一招开山寻祖,直接朝张合面门招呼,说好的点到为止,被这货抛到九霄云外。
眼看斧子要贴面,众士兵一阵唏嘘,张合必竟是久战沙场,在最后一刻惊险躲过,同时抬手一枪,直刺徐晃腰间,斧头速度慢,格挡来不及,徐晃一不做二不休,顺势执斧砍向张合的马头,见对方不要命,张合也只好让他一回,收住枪势,倒拉缰绳,以免坐骑受伤。
二人来回冲杀五十余合,战至大汗淋漓,众人心惊肉跳,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大军未发,先死大将,与军不利,还是张合具有速度优势,在第五十一合的时候,变刺杀为倒挂金钩,将徐晃的披肩打落,按规定,落地丢甲者判输。
“第三阵,张辽对张绣”
张绣打马执枪上场,西凉军中助威声此起彼伏,张辽所辖青州兵亦不甘落后,擂鼓助威。
“张文远,今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枪法!”张绣解开披巾,任风吹去,抬枪直刺张辽。
张辽冷笑一声,驱马迎将上去,看近眼前,银枪由刺变挑,划向张合下额,速度极快,张辽一惊,只能抬起刀身去挡,那枪由挑变甩,擦着刀身下沉,直击张辽左腕。
张辽左手只能脱离刀杆,幸好右手劲大,那刀才未脱落,此时两马擦身而过。
“能过我一合,已经不错了!”张绣赞赏文远的同时,人马已至近前,那枪飞舞龙蛇,绕着弯直逼张辽胸前,经过上一合,张辽知张绣枪法阴冷,变数较多,这合早有提防,他没有防守,而是一招横扫千军,反抄张绣下身,刀枪速度接近,如果张绣不抽枪自保,最终将两败俱伤。
张绣见状,只好收枪后仰,勉强让张辽躲过第二合。
再次交马的时候,张绣一改常态,并没有出枪,而是举枪取守势,等到张辽刀至,一个格挡,将刀挑开,那枪借势反弹,横枪排扫而出,张辽躲避不及,被张绣直接扫下马,幸好力道有所保留,张辽未能受伤,但嘴里念念有词,定然是不服。
“哐当!”报号官正要报张绣胜出和第二轮排班名次,不想已有一骑飞出,与张绣战到一处。
全场众人一脸懵逼,回眼时,那骑白马小将已与张绣战过三合,并且未落下风。张绣此刻诧异不止,这人虽说力道欠缺,但对枪势的把握,反应的灵敏度居然不逊自己。
擂鼓的竟然忘记擂鼓,叫喊的人群睁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细节。白马小将一招凤凰栖山,平枪扫出,与张绣的劈山枪正面相抗,电光火石之间,借着两马错位之机,白马小将又是一招凤凰摆尾,取敌后背,张绣反手一枪正好挡住,不过也有些惊险。
又过二十余合,白马小将似乎有些力乏,出招的速度明显不及之前。
李锐此时才发现,白马小将的座骑不正是蔡文姬的小白么,难道此将是蔡文姬,不对不对,蔡文姬骨子里便是个柔弱的文士,不可能有这般枪法和身手。
那!难道是?李锐冒出一身冷汗。
放眼比武场,白马小将凭借耐力与巧劲又坚持十余合,能与枪王张绣大战三十余合,此人的实力非同凡想,张绣感觉脸面丢光,于是倾尽所有,决定速胜此将,以挽回多年的荣誉。
张绣知道对方体力将尽,遂放弃连环枪法,凭蛮力正面实打,只见他双手紧握银枪,一招飞龙入海,那枪闪电般冲出,直刺来将,白马小将一面横枪向上架住,一面偏身闪躲,只惜力道不足,虽然架住银枪,但未能躲过穿心一击,不偏不倚,白马小将头盔被张绣挑飞数十米。
众人再看时,瞠目结舌,白马小将头盔被挑,一席乌黑秀发迎风飘扬,此将竟然是个女子,还是个绝世美女。
“哇!”士兵们争先恐后,发出惊叹之声,唯有李锐,手扶额头,摇头不止。
此人正是貂蝉,她借了蔡文姬的白马上场,与张绣大战三十余合。
报号官也不知此女是谁,反正张绣连战数将,这先锋官十拿九稳,他只能再说一次:“张绣胜出!”
除了张辽,台下其它武将纷纷拱手:“张将军枪法如神,末将等心服口服,愿奉张将军为先锋大将!”
貂蝉回头朝李锐微微一笑,翻身下马,接过士兵拾回的头盔,登上帅台,侧立于李锐身后。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军师郭嘉抚扇赞叹,向李锐投去羡慕的眼神。
“蝉儿,军中有军规,以后不可胡来!”虽然身边又多一员女保镖,李锐反到感觉颜面尽失,转身训斥貂蝉。
“是!”貂蝉并没看他,而是转头朝向仆从,两人相视而笑。
西凉兵呼声高昂,将张绣团团围住,举枪欢呼,此时传令兵手执黑色大旗,鲜红的‘先锋大将’四个字格外显眼,惹得其它武将侧目相看。
张绣并没有几分得意,而是朝李锐身后看去,这一男一女,均是武艺非凡,竟然都属袁尚手下,看来这个袁尚,已经不再是过去世人眼中的官二代,他行为超脱,大权独揽,手下藏龙卧虎,其心其志非凡人能够看透。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