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我那三分的原因就是因他而起。”
——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
她的堂姐沈湫,带着一个花里胡哨的男公关来到了她的生日晚宴。
沈湫顶着一头金色大波浪,烈焰红唇,著红色长裙,身材火辣。
而那个男公关则是酒红色的头发,以及酒红色的西装,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唇红齿白,这个人俊美中透着邪佞。
两个人的衣着打扮看起来般配极了。
当时她还出言讽刺过他们两个人,并警告沈湫不要再带男公关回家里。
然而沈鹭不知道的是,她已经遇见了她此生的劫难。
第二天,在她喝早茶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依旧是红发黑眸,只不过和昨天不一样的是,这次的外套是纯黑的卫衣。
看起来有几分青春的气息。
沈鹭视而不见的继续抿着茶,只在他即将经过她的时候说了一句。
“我姐姐换人的速度可是比换口红还快,万一不小心陷进去了,可当心别哭哦。”
花绍北听见了,他邪魅一笑,却是搂着沈湫的手臂往楼上走去。
沈湫却是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一起走了,要不是他走得快,她就要和说风凉话的沈鹭吵起来了。
她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彼此都习惯了。
到了沈湫的房间,她迅速的甩开了花绍北的手。
“花少爷,你既然对我妹妹有意思,那就去追啊,天天缠着我是几个意思。把我当挡箭牌吗?”
沈鹭冷言冷语真的是让她难以忍受了。
花绍北大大咧咧的坐上床,抬起二郎脚。
“你知道就好。”
沈湫一听,差点没被气死。
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花绍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
“我看你这样的,配沈鹭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花绍北似乎没有听出其中的讽刺意味,反而笑着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
沈湫暗中白了他一眼,他们两个还真是般配极了。
“不过,她似乎有点难搞定,必要时,你得帮帮忙。”
这么一个好消息,她当然喜闻乐见了。
要是能够让他们两个走到一起,绝对会吵个天翻地覆。
像沈鹭那样毒辣的性格,绝对能把花绍北这个浪荡不羁的男人治的死死的。
“那当然,咱们是好兄弟,我绝对会帮你的。”
沈湫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得豪气万丈,义薄云天。
“那你就继续作为我的女朋友吧。对了,别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
“卧槽!”
沈湫一听继续做女朋友,顿时忍不住口吐芬芳。
那岂不是意味着他还是得靠近她,那她该怎么施展魅力去勾到其他小鲜肉。
“怎么,不愿意?”
花绍北已经躺在床上假寐,闻言抬起一只眼皮,慵懒的别了她一眼。
沈湫瞬间噤言,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沙发上。
“可恶的花绍北!”
她默默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自从遇见他之后,沈湫的人生就陷入了黑暗,一蹶不振。
没有男人陪伴的日子是多么的寂寞。
沈湫想男人都快想疯了,但这个大少爷却每天都拉着她出去兜风逛街,顺便跑到沈鹭面前嘚瑟。
“这么一天天的下去也不是办法。”
终于有一天,沈湫等到了一个机会,趁着花绍北外出的时候,她悄悄地溜走了。
一想到能够脱离花绍北的魔爪,恢复自由身,沈湫就能够兴奋的连命都不要了。
花绍北回到沈湫的公寓时,到处都找不到人。
他怒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正沉迷于男色的沈湫一个激灵,差点从小奶狗身上滚下来。
“喂。”
“你敢跑?”
“不敢不敢,我马上回来。”
沈湫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不用了,我只需要你帮个忙。”
她大喜过望,只要能够继续留在美男的怀里,让她做什么都行。
“真没出息。”
听到花绍北的嗤笑。
沈湫:我忍!
……
沈鹭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沈湫怎么就会被人抓走了。
害的她还得带人去找她。
她按照沈湫给的地址,带着几个保镖赶了过去。
其实她本来不需要亲自出门,但是她并不是真的瘫痪,而是装的十分相像罢了。
也因为这个原因,她许久没有出门了,这次恰好用这个借口出去散散步,也是不错的。
那些绑匪无非是求财,他们不敢对沈湫怎么样的。
——
“花少,真的要这么做吗?”
一个高壮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根木棍,唯唯诺诺的问眼前俊邪的男人。
他身后站着的男人个个手里都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蓄势待发的外表,却不经意间暴露了真正的情绪,因为他们拿着木棍的手正在颤颤巍巍的抖动。
谁敢对这位爷下手啊。
要是被花家知道了,那还不得死无葬身之地。
“演戏当然要逼真一点。”
花绍北勾起嘴角,带着几分邪魅之前。
那上挑的眼角也十分性感,像是夜里走出来的勾魂夺魄的妖孽。
“等到了点,就动手,不要顾忌,使劲打!”
或许是怕他们不敢下手,花绍北还特地嘱咐了一声。
“是,少爷。”
众人齐声响应。
沈鹭一路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