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香玉暗中对这些毒妇对自己的罪行,也是浮想联翩与百思不得其解,她们都是进宫,入宫门深似海的女子,她们为什么要歧视排挤自己,为什么要刀光剑影,勾心斗角?
“主儿,皇后怀疑你,奴婢猜都是高贵妃与嘉嫔暗中挑拨的,高贵妃上次被主儿反击,最终阴谋没得逞,现在想暗中报复主儿,这些毒妇都是小人得志,故意欺负主儿,紫鹃以为,这些不是主儿的错,主儿不用伤心,那些毒妇以后一定玩火自焚,紫鹃想,该不得好死的是她们!”紫鹃见香玉落落寡欢,珠泪滚滚,劝慰香玉道。
“紫鹃,高贵妃与嘉嫔,舒嫔几个卑劣小人,挑拨离间,传播谣言,我是愤怒,这几日是悲痛欲绝又悲愤交加,但是我今日还是十分的开心,因为我有紫鹃你这样的好姐妹,好闺蜜,紫鹃,我想谢谢你,这个让人窒息的后宫,若没有你与月悠,我可能走不到今日!”香玉泪眼迷离,执着紫鹃的芊芊玉手,珠泪滚滚地凝视着紫鹃那可爱的脸,莞尔一笑道。
“主儿,二阿哥得了天花,钱太医与王太医正在长春宫竭尽全力地诊治,现在二阿哥已经在寝宫出汗,辰时太医禀告,二阿哥已退烧了!”钟粹宫,正忘乎所以,自鸣得意又幸灾乐祸的高贵妃霁月,目视着太监小李子,询问永涟的病,小李子向高贵妃打千禀告,永涟退烧,高贵妃不由得心急火燎。
“主儿,奴婢听说,景仁宫舒嫔身边的总管太监赵双喜,原来是齐太妃的人,奴婢请这个赵双喜暗中劝说他在太医院的一个朋友刘太医,故意给二阿哥暗中开了一个让二阿哥浑身长麻子的药,以后这二阿哥就算病愈,也浑身麻子,最后成了残疾,不能被皇上册立储君!”梅香向高贵妃欠身道。
“赵双喜!这个奴才确是会阴谋诡计,本宫要用钱把这个奴才买到钟粹宫!”高贵妃奸笑道。
再说从长春宫寝宫搬到南海瀛台治病的二阿哥永涟虽然天花的红疹子慢慢变成了疤,但是却突然浑身难过,这永涟因为身子痒,就每日用手对那些病愈的结痂乱抠,最后竟然使身上留了许多疤,长春宫的宫女鸢儿暗中知道海贵人是与人为善的好人,还与钱太医是朋友,就暗暗到延禧宫询问海贵人二阿哥永涟现在在瀛台浑身痒最后留疤的症状,香玉知道钱太医在自己小时候出痘的时候,他的父亲给自己暗中开了一种可以擦拭结痂的药水,最后才让她脸上没有留几个疤,所以她迅速让紫鹃去太医院,把永涟的症状,送给了钱太医。
钱太医看了二阿哥的症状后,迅速知晓,对紫鹃说道:“紫鹃姑娘,我看,这二阿哥现在之所以浑身痒,暗中因为有人给二阿哥开了一种有毒的方子,紫鹃,你回去让海主儿放心,我用一种药水,只要每日给二阿哥擦拭结痂,就能让二阿哥不留疤!一个月后病愈!”
延禧宫,海贵人香玉,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