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一个小宫女,竟然敢与主子回嘴,宝珠,琥珀,给本宫重重的打”金贵人凤目圆睁,气焰嚣张,大声对身边的宫女琥珀丧心病狂地尖叫道。
“金贵人,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指使奴婢打人,你是不是欺人太甚”香玉见金贵人要欺负紫鹃,立刻杏眼圆睁,一脸果毅地挡在了紫鹃的眼前。
“青贵人,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包庇你的丫头,你才是成何体统”金贵人气得柳眉倒竖,七窍冒烟,冲上来对着香玉那白皙的粉靥,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香玉捂着那通红火辣的粉颊,因为她没有防备又猝不及防,被打得珠泪滚滚,一脸的委屈,但是她还是十分倔强地对仗势欺人的金贵人反问道:“金贵人,你不但指使奴婢打人,还颐指气使毒打本宫,你是皇上册封的贵人,本宫也是贵人,你真是欺人太甚,这个皇宫,谁又比谁尊贵些”
“你这个狐媚子,看你这扫把星的样儿,你还贵人皇上恐怕早就把你忘了,现在皇上专宠的是馨贵人,你难道没有听过,这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只是一个失宠的贵人,皇上恐怕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你自己看看,你自己还是什么劳什子”金贵人不但没有因为香玉的勇敢反抗而善罢甘休,竟反而扑到香玉的面前,那戴着金护指的春葱手,又对着香玉的粉颊打了一个耳光。
“主儿”紫鹊见香玉因为身子太瘦弱,打不过金贵人,迅速扶着香玉躲到了她背后,然后心疼如斯地看着香玉粉颊上那火辣辣的伤。
“金贵人,你在甬道打我们主儿耳光就算了,现在还肆无忌惮又打我们主儿,你这是仗势欺人,肆意妄为”紫鹃怒视着一脸飞扬跋扈的金贵人,怒火上涌道。
“本宫就打她了,你个小妮子敢拿本宫怎么样”金贵人不但没有一点的惭愧,还气势汹汹地步到了紫鹃面前,又颐指气使地举手打来。
“金贵人,你慢动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名面若中秋之月,眉目如画,玉树临风,超凡脱俗的男子,穿着蟒袍,与一个侍卫步到了金贵人与香玉紫鹃的面前。
“你是荣贝勒在青海冲锋陷阵的贝勒弘毓本宫是你的母辈,在这里斥责后宫以下犯上的宫女,你来管什么闲事”金贵人凤目圆睁,一脸的蛮横无理,怒视着这名眉清目秀的男子。
“荣贝勒”明眸里还渗着泪珠,心中十分委屈的香玉,突然听到弘毓的名字,不由得心中突然如小兔乱跳,惊喜地抬起了头。
弘毓正巧含情脉脉,与眉尖若蹙的香玉四目对峙。
“荣贝勒,虽然你是皇上册封的大清第一巴图鲁,但是大清的后宫有后宫的宫规,本宫叱骂奴婢,你不能管闲事”金贵人暗暗窥见弘毓与香玉四目柔情蜜意,不由得更加杀气腾腾道。
“金贵人,大清宫规没有让你毒打与你平阶的妃嫔吧,若你再敢仗势欺人,随心所欲地欺负青贵人,本贝勒就请你海涵了”弘毓对着盛气凌人,一脸凶恶的金贵人,忽然将自己的拳头紧紧握紧。
“弘毓,你想打人”金贵人见弘毓眸子圆睁,吓得魂飞魄散,带着琅嬅贵人与琥珀,焦头烂额地逃走了。
就在这时,后花园又下起了那淅淅沥沥的春雨,刚刚被金贵人吓得惶惶不安的香玉,捂着粉颊,迅速被那春雨淋成了落汤鸡。
就在这时,那万丈温柔青丝蓬的香玉突然感到,小两把头上,暗暗温暖,她弱眼横波,明眸一瞥惊鸿,只见这含情脉脉的荣贝勒弘毓,已经打着一把大伞,站在自己的身边。
她突然回想到了在金陵甄府的那一场大雨。
“你就是玉荣公子,就是昔日在甄府救我的玉荣公子”香玉那罥烟眉一颦,那本来憔悴的朱唇上,浮出了那百转千回的笑。
“是,我就是昔日在金陵救你的知音,我是荣亲王的长子,弘毓你看看,这雨更大了,你与紫鹃两个人站在这,淋成落汤鸡,又这么怯生生委屈,你与我到一个地,我们避避雨”弘毓凝视着如梨花带雨,弱眼横波的香玉,忽然心中一热,情不自禁地执着香玉那冷冷的柔荑,拉着香玉,在春雨中十分愉快地跑着,笑着,本来一脸像受气包的香玉,终于凝视着弘毓,破涕为笑。
“这里是万春亭,昔日我在紫禁城里学习,休息时就在这个万春亭里学武练武”弘毓凝视着弱眼横波,眉尖若蹙又两靥愁的香玉,忽然心中沸腾,心生涟漪,情不自禁地举起了手,轻轻又温柔地用自己的帕子,帮着香玉温暖地拂拭着粉颊上的雨珠与泪珠。
“玉荣公子”香玉凝视着含情目柔情蜜意的弘毓,也情不自禁地肝肠寸断,柔情似水。
这时,外面的雨停了,舒然一笑的弘毓凝视着还怯生生的香玉,忽然幽默地用右手捏了香玉的鼻子一下,十分淘气地拉着侍卫马瞻超跑走了。
“你”香玉那明眸瞪着弘毓的背影,忽然娇嗔道。
“主儿,今日金贵人在后花园大庭广众之下,打了青贵人两三个耳光,青贵人被打得眼泪汪汪的,后来荣贝勒来为她打抱不平,才救了青贵人”钟粹宫,彩珠向齐妃欠身禀告道。
“青贵人又被侮辱了,好,这金贵人正好成了我们的替罪羊,以后我们暗中陷害青贵人,都把这些罪名全部推诿给金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