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与谦妃,金妃,指使奴才对延禧宫进行最凶猛的羞辱辱骂,她们原来还暗中痴心妄想用最惨不忍睹的人身侮辱与攻击,联合排挤与歧视,把香玉包围得众叛亲离与水泄不通,最后逼香玉自尽,但是这些魔鬼的妄想终于在延禧宫的太平静谧和风平浪静中,完全破灭,毒妇与厚颜无耻的凶手阴谋家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这些已经急红眼,看着自己血本无归的魔鬼疯狗,终于疯狂了,齐妃开始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对香玉进行人身中伤,还收买指使东瀛妖人,明目张胆用残酷的暗器毒害香玉!
狼外婆们已经疯狂了,这些杀人疯狗原来以为可以轻轻松松逼死香玉,还诈骗香玉就是临死也以为自己一生的遭遇全部是理所应当的龌蹉迷梦,在香玉那悄无声息中,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破灭了,因为功亏一篑,狼外婆终于输疯了,原来想玩弄香玉性命的凶手,突然变得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心病狂,这条疯狗,开始非人类地勃然作色了!
凶手亢奋了,后宫刀光剑影,腥风血雨,在齐妃的收买与挟持下,内务府对延禧宫暗中进行了消息封锁与生活资源残忍又密不透风的虐待迫害。
兰妃去钟粹宫请安,那些宫人就像恶作剧一般,竟然从来不禀告,让兰妃在外白白地跪了一个时辰。
翊坤宫,齐妃把熹贵妃今年一切的不祥倒霉与晦气,全部推诿给兰妃,说是兰妃牵连连累了荣亲王,是兰妃暗中勾引荣亲王,才害荣亲王完全地断了前程!
熹贵妃在人尽皆知,三人成虎的假象中,也对香玉完全讨厌了,她看见香玉就心神不宁,心烦意乱,有时甚至怒火上涌,怒不可遏,香玉在后宫,隔三差五被妃嫔给脸子瞧,迅速被小人推到了后宫的风口浪尖,成了那些只会曲意逢迎又见风使舵的小人交头接耳的笑柄。
但是香玉让人愕然地没有心如刀绞,没有潸然泪下,她不但没有颤颤巍巍,还在紫鹃的搀扶下,与安嫔顾盼神飞,神清气爽地在御花园赏花练武,似乎一点都没有落落寡欢,失神落魄!
雍正每次暗中看见香玉那神采飞扬又生机勃勃,朝气蓬勃的小样儿,在御花园里盘头盖顶,左右盘旋,不由得暗暗对香玉更加地多了一点欣赏与佩服!
香玉与安嫔在御花园练武,那十分清瘦的身子,却血脉贲张,刚柔并济,让雍正不由得也有了士别三日的赞扬!
“兰儿,看见一身是胆,神采奕奕,顾盼神飞,自强不息又不畏强暴的你,朕竟然想起了青年时的朕,你与朕二十岁时,确实太像了!”雍正凝视着香玉那宛若游龙的弱柳扶风影,不由得暗暗地长吁短叹,喃喃自语。
“这个不要脸的,都这么丢人现眼了,还这么兴奋神气得瑟!谦妃,金妃,派人日夜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连续不断地骂!骂臭她,搞死她!”齐妃今日珠光宝气,那大红色的云锦大氅,在妃嫔的面前灿若云霞,但是她看到了雍正对香玉那赏识又心疼,宠溺的眼神,终于疯狂了,这个歇斯底里的毒妇,面目狰狞,恼羞成怒地对着身边的金妃谦妃,凤目圆睁道。
“皇上上谕,内务府与敬事房,若故意排挤克扣延禧宫的月银与御厨膳食,朕一定格杀勿论!”总管太监苏培盛,一脸正经地向内务府与敬事房的奴才们宣布道。
“三哥!”紫禁城,乾清门,晨露微熹,辰时那太阳已经冉冉升起,御门听政,暮鼓晨钟,荣亲王弘毓看见了安亲王弘时,笑容可掬,又一团和气地拱手行礼道。
弘时已经控制了朝廷六部的大权,不但颐指气使,妄自尊大,还气焰嚣张,今日见自己的八弟对自己这么会察言观色,曲意逢迎,不由得欣喜若狂,心花怒放,他故意用手拍着弘毓的肩膀,笑道:“八弟,只要你日后忠心耿耿地跟着三哥,三哥登基后,一定让你也富贵荣华!”
这时,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看见对弘时谄媚巴结的弘毓,故意旁敲侧击,冷嘲热讽,讥讽弘毓虽然有几个福晋格格,却没有子嗣!
弘毓一脸的谨小慎微,对这些讥笑亦委曲求全,在雍正的面前,他不但循规蹈矩,为皇阿玛排忧解难,还智勇双全,与人为善,让雍正对他更加的赏识。
安亲王弘时,颐指气使盛气凌人,而荣亲王弘毓,不但举止得体,还一秉大公,与人为善,朝廷的官员,慢慢都被荣亲王府全部拉拢。
弘时因为一日比一日被雍正讨厌与冷落,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暗中询问弘毓,弘毓向弘时献计道:“三哥,皇阿玛一生事必躬亲又杀伐决断,登基十二年,惩治贪官,对皇亲也全部严惩不贷,您想想,皇阿玛现在突然感到累了,心中是缺什么?”
“八弟,你比三哥聪明,你说,皇阿玛明君气概,在朝廷雷霆万钧,还雄才伟略,他还缺什么?”三阿哥弘时,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一脸阴云地问道。
“三哥,皇阿玛现在缺的,是仁义,您看过史记,昔日孟尝君的门客为主人买义,今日三哥若为皇阿玛送一个仁义的名誉,皇阿玛一定是眉开眼笑!”弘毓一脸狡黠地拱手道。
“八弟,三哥冥思苦想,现在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三哥怎么给皇阿玛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