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隐蔽在阴暗处,那日夜监视的眼睛,终于被急红了,这个一直特别狂妄,日夜机关算尽太聪明的女人,最后反算了卿卿的性命,她以为那些人永远想不到她在人们背后秘密指使的阴谋诡计,以为她在阴暗又月黑风高的夜里,暗中悄无声息地杀人作案,永远没有人能想象到,最终,这个喜爱自作聪明的蠢妇,在十分残酷的现实前,功亏一篑,十几年的呕心沥血,最后血本无归,付诸东流!
钟粹宫外,传来悲惨的声音,好像是一僧一道,大声呼着:“呜呼”二字。
苏云变成了弘毓的福晋,昔日荣亲王府荣贝勒弘毓的原配富察氏,变成了大福晋,原弘历的福晋高佳氏,金氏,乌拉那拉氏,全部变成了弘毓的福晋。
因为弘毓在府邸好像是一夜之间多了那么多的福晋女人,香玉这几日好像这心里打翻了醋瓶子,全都是酸甜苦辣。
“主儿,荣贝勒现在是亲王了,府邸里是顺理成章有许多女子的,主儿现在是皇上的妃嫔,在后宫的名分上,是宝亲王的一个庶母,所以主儿不要再为了宝亲王而浮想联翩了,您想的那件事,永远都是镜花水月!”紫鹃暗中凝视着罥烟眉一颦,又黯然神伤的香玉,对香玉莺声燕语地劝道。
“紫鹃,我知晓这是镜花水月,但是,我想我就算为了这个镜花水月的人,也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香玉那黛眉一拧,一脸的坚定与毅然。
钟粹宫,齐妃暗中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对弘毓一次如狼似虎的倾巢总攻后,不但没有顺利扳倒弘毓,自己反而血本无归,谦妃与金嫔华嫔富察贵人方贵人等人,暗中狼狈为奸,在皇宫自诩布下围攻与封杀兰妃与安嫔的天罗地网,那些奴才,日夜地监视延禧宫与咸福宫,暗中虚张声势,装神弄鬼,恐吓宫人,金嫔喜塔腊金钗与华嫔琅嬅最擅于散布谣言,故弄玄虚,她们在北京城内外,在香玉的耳边,制造了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参与围攻与侮辱她的折磨中。
“本宫要逼得她最后众叛亲离,走投无路!哈哈哈,真是一个最二五的二百五,还是个十三点,她,一个进攻冒名顶替的犯官侄女,也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哈哈哈,老娘都是哄你的,老娘要逼你末路穷途,走投无路,你还在妄想?痴心妄想平步青云,再母仪天下?哈哈哈,你还要脸,大家都看看听听,这个不要脸的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了,还在痴心妄想在皇宫飞黄腾达,哈哈哈,你还敢反击现在你还在延禧宫写?人人都知道你的文章都是偷盗,你这个小偷,现在是千夫所指,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还不知道老娘的厉害,老娘整人搞人的法子,还没有全部对你用呢,你再在那里写,老娘就把你往死里面整,现在你还在延禧宫?老娘要看看,你以后在这个世界做人?哈哈哈,你还再对那个女人有幻想?那个安嫔就是我们收买的人,一直故意骗你,潜入你的延禧宫,暗中诱导迫害你,哈哈哈,你个小不要脸的,还在赖,还要在咸福宫那赖子又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与她做姐妹,患难与共,又同甘共苦?哈哈哈,丑态百出,大家都笑死了!”延禧宫的窗外,辰时已经日上三竿,晨露微熹,香玉眉尖若蹙,青丝在菱花镜前青雾缭绕地蓬松,这时,金嫔与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华嫔琅嬅,富察贵人锦瑟,故意擅作威褔地坐在肩舆上,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对着香玉故意讥讽与奚落,冷嘲热讽,旁敲侧击。
香玉对这些小人故意侮辱,不但置之不理,还充耳不闻,紫鹃杏眼圆睁又义愤填膺地瞪着窗外的小人,她没有料到,鲜廉寡耻的金嫔等人,比她想象的竟然还要恬不知耻,无耻下流,这些已经彻底无廉耻的变态人渣,竟然可以这么的皮厚,用她们那交头接耳,到处搬弄是非的三寸不烂之舌,故意学着香玉的话,无耻又卑劣地倒打一耙又指黑为白,颠倒黑白,公然在光天化日,传播谣言,散布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故意捕风捉影,把真相故意反过来编造谣言,这些妃嫔太监的滔天罪行,不但令人发指,也让人匪夷所思,中国从古至今,竟然还没有过这种厚颜无耻的,只会暗杀害人,用谣言把人搞臭,没有向真实社会履行一点点义务,却每日以讹传讹,暗中唯恐天下不乱的奸贼。
这些奸贼,就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李溥等人向雍正建议暗中建立的粘杆处,这个大清的秘密衙门,暗中由雍正亲自控制,对大清各地的所谓反贼与雍正的政敌,进行逮捕,齐妃用钱收买了粘杆处的提督诺敏,派奸细对宝亲王府,马瞻超府邸,张廷玉府邸等地方,进行日夜的暗中调查。
皇宫,齐妃又与谦妃用钱收买血滴子与宫女太监,对延禧宫,咸福宫日夜地进行挑拨与破坏骚扰。
这些奸细,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嘲笑香玉与安嫔,妄想让两人都在辱骂与羞辱中深陷自怂与自卑,最后不能自拔,被逼成疯子神经病,那齐妃就可顺理成章,又顺水推舟地陷害香玉是怔忡疯子神经病,把香玉逼死。
在对香玉进行最残酷的精神攻击,心理中伤中,这个齐妃还不善罢甘休,对安嫔与兰妃香玉,进行连续不断的挑唆。
在奸细的诱导下,本来聪颖过人的安嫔这几日也频频地出现幻境与错觉,被暗中制造巧合,与香玉在不同的逻辑中,连续地发生误会与巧合。
安嫔在咸福宫与紫禁城各宫每日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