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要出孝庄太后,要出武则天了!”
“虽然荣亲王病逝了,但是皇上仍然在后宫这般专宠愉贵妃,这朝廷母鸡司晨,本王怕,以后这大清的江山社稷要全部被那珂里叶特氏取而代之了!”辰时,乾清门,文武百官,八旗亲贵,沸沸扬扬,交头接耳,礼亲王,果亲王,肃亲王,郑亲王等王爷都暗中对愉贵妃香玉干预朝政群情激愤,这些人看到原来特别仇恨愉贵妃的和亲王弘昼今日却在早朝时一个人站着,不置可否又沉默寡言,不由得十分奇怪,询问和亲王弘昼道:“和亲王,这愉贵妃干预朝政,变成了一名在后宫祸国殃民的妖女,昔日与这愉贵妃势不两立的你,今日却若无其事?”
“礼亲王,果亲王,本王昔日是仇恨愉贵妃,但是这几年,本王终于如梦初醒,这个世间,让本王最终佩服的人,本王这半生,江山全部都寥寥无几,但愉贵妃,让本王这几年完全心悦诚服!本王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世间,纸醉金迷,物欲横生,能最终坚持自己的初心,坚持最后仍然是自己的人,只有愉贵妃!”和亲王弘昼意味深长又语重心长地对礼亲王,果亲王,肃亲王等人叹道。
“主儿,我们这次的计谋,在朝廷暗中反间,秘密煽动抛砖引玉,最终成功让前朝的皇亲国戚,八旗亲贵都对愉贵妃大动肝火!”启祥宫,宫女翡翠向令贵妃魏馨燕,眉飞色舞地欠身禀告道。
“翡翠,虽然本宫已经成功在前朝暗中利用刘统勋海兰察,顺利挑起了愉贵妃与八旗王爷的冲突,但是这愉贵妃就是在朝廷得罪了全部八旗亲贵,皇上也只专宠她一个,本宫千方百计又不择手段害死了永琪,虽然重重地打击了这个妖女,但是这一年后,这个妖女又在延禧宫卷土重来了,翡翠,本宫是不是应把这十五阿哥也害了?”令贵妃魏馨燕瞥着翡翠,凶相毕露地问道。
“主儿,十五阿哥是主儿在皇上面前可以平步青云的一张十分重要的牌,再说十五阿哥是主儿从小亲自一直辛苦抚养大的,主儿真的可以舍得?”翡翠小声询问令贵妃魏馨燕道。
“翡翠,永琰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本宫永远不许让永琰知道他诞生的真相!”令贵妃魏馨燕面目狰狞,对着翡翠龇牙咧嘴道。
再说延禧宫,为了自己的初心与这个江山大清天下的正义,愉贵妃香玉一身是胆,但是在为刘统勋海兰察乞请后,自己却在延禧宫突然成了人们的众矢之的,那些小人侮辱自己是妖女,是大清的红颜祸水,自己日夜在那些宫内外所谓的嘴巴永远正义舆论下,一直自己受着越来越重的精神压力,但是她仍然在庆妃颖妃容妃等姐妹的面前,神采飞扬又清俊飘逸!
“这个小人!愉贵妃是小人!刘统勋与海兰察两位大人,昔日都在前朝无惧支持过她,她这次却竟然厚颜无耻地恩将仇报,煽动皇上下江南,连累两位大人被皇上贬黜!”小人那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三寸不烂之舌,明目张胆在大庭广众下,混交视听,完全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浑水摸鱼,指鹿为马,竟然把陷害刘统勋海兰察的全部罪责,全部栽赃推卸在愉贵妃香玉的身上!
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听到这个让人愤懑的消息后,全都怒发冲冠,来到延禧宫为愉贵妃香玉忿忿不平,那令贵妃的奸细就到处散布谣言,传说愉贵妃香玉已经被外面的辱骂与讽刺斥责逼得在延禧宫精神崩溃,成了怔忡病,愉贵妃香玉却在延禧宫书房神情自若,与庆妃陆紫苏,颖妃巴林如宁,容妃和卓雪香莺声燕语,谈笑风生。
“如宁,你休要忧心,那些小人到处传播的谣言,全都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本宫不但没有被这些小人逼得精神崩溃,还顾盼神飞又神清气爽!”愉贵妃香玉凝视着颖妃如宁,温婉地对如宁笑道。
次年三月,延禧宫的院子外,桐花落砌香,愉贵妃香玉与弘毓情投意合又形影不离,一同执子之手。
“兰儿,你看,半落梅花碗碗香,虽然朕已经下旨取消了今年春的南巡,但是朕已经准备在今年秋,命令南巡的官员在路上节俭,朕只与你,皇后妃嫔一起坐龙舟从运河下江南!”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清澈又幽怨的明眸与黛眉,对香玉柔情蜜意道。
“皇上,三十年了,我们夫妻在这个世间仍然是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愉贵妃香玉忽然用芊芊玉指,特别俏皮地小心点了弘毓的鼻子一下,嫣然一笑道。
“兰儿,朕对你,永远是故剑情深!就像昔日在金陵那般,我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那凉凉的芊芊柔荑,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后宫,翊坤宫,忻妃与惇妃都听说皇上下旨在今年秋下江南后,在大殿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妖女,只诞下一个五阿哥,二十四岁前就去世了,皇上竟然仍这般宠爱她!”
“惇妃妹妹与怡妃是二八韶华,又诞下了皇子公主,但是这皇上就是不太宠幸,那个徐娘半老又在延禧宫每日都黛眉紧蹙,病恹恹的女人,却永远是皇上心中唯一的心上人,惇妃,这皇上是被愉贵妃那个在延禧宫弱不禁风的患者暗中狐媚了吗?”忻妃对愉贵妃香玉,公然嗤之以鼻!
“忻妃,这愉贵妃是个会装可怜的贤淑主子,她在前朝,收买人心,在皇上面前,故意装腔作势,识大体顾大局,在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