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令贵妃魏馨燕暗暗派刺客暗杀了容妃和卓雪香的宫女春香的一家,恐吓愉贵妃香玉,延禧宫,紫鹃也在辰时发现了威胁愉贵妃香玉性命的信笺。
养心殿,几名太监暗中散布谣言,说皇上在后宫宠幸禧贵人嘉惠等二八芳华又年轻貌美的妃嫔,竟然变成了花痴。
太和殿,一年向大清列祖列宗祭祀的大殿在飞檐斗拱又壮丽雄伟,红墙金瓦,气势恢宏的三大殿开始,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令贵妃魏馨燕,愉贵妃香玉都穿着吉服,弘毓戴着光闪闪的大清东珠朝冠,穿着那灿若云霞的九衮龙袍,在祭祀后,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两人连理,若比翼双飞,在妃嫔们大庭广众之下,夫妻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让妃嫔们都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皇上宠幸禧贵人竟然都是奸细传播的谣言,皇上心里,愉贵妃仍然是皇上在皇宫唯一的心上人!”婉妃陈清秋与恭嫔林小小,眉飞色舞地窃窃私语道。
“这愉贵妃现在也徐娘半老,就是再沉鱼落雁,也四十几了,在延禧宫人老珠黄,但是皇上竟然不喜爱那些韶华花季,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还是专宠这个妖女,忻妃怡妃,这次本宫的美人计功亏一篑,以后我们怎么把这愉贵妃除掉?”令贵妃魏馨燕回到启祥宫,凤目圆睁,大声问忻妃怡妃道。
“贵妃娘娘,虽然皇上宠爱这妖女,但是这妖女的五阿哥永琪已经去世了,愉贵妃在延禧宫在皇宫现在再鹤立鸡群,威风凛凛,都是气数已尽,贵妃娘娘只要继续在后宫编造谣言,派奸细每日搬弄是非,皇上在皇宫日夜被谣言暗暗灌输,定会猜疑愉贵妃!”寿康宫的叶赫嬷嬷,向令贵妃魏馨燕献计道。
紫禁城,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进攻,又在后宫一夜之间,闹得鸡犬不宁,满城风雨!令贵妃魏馨燕痴心妄想在后宫暗中耍无赖,派奸细在京城公然倒打一耙,浑水摸鱼,混交是非,几次故意在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眼前制造混乱,惟妙惟肖地欺骗皇后,让皇后认为京城内外的人,都在故意侮辱攻击她。
“檀香姐姐,这几个恬不知耻的老婆子,故意在翊坤宫外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诈骗姐姐,她们是恶意在翊坤宫装神弄鬼,虚张声势,暗中制造几个绘声绘色的逼真假象,欺骗姐姐猜疑后宫妃嫔,令贵妃是故意在后宫这般到处挑起冲突!”翊坤宫,愉贵妃香玉虽然昨晚自己在延禧宫风寒病重了,但听说皇后在后宫被小人公然侮辱攻击,立刻赶到了翊坤宫,劝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道。
“香玉妹妹,这令贵妃在后宫是心术不正,她趁妹妹生病,认为在后宫有机可乘,竟继续传播谣言,暗中指使后宫妃嫔与皇亲国戚攻击本宫,皇上现在对本宫与本宫的永基,在皇宫可能已抛到九霄云外,本宫想,今年皇上就会把本宫的皇后之位废黜,如若皇上废黜本宫,香玉,本宫想把皇后之位让给妹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罥烟眉似蹙非蹙的愉贵妃香玉,一本正经道。
“檀香姐姐,妹妹在延禧宫暗暗认为,皇上对姐姐还是十分有感情,令贵妃魏馨燕等后宫魑魅魍魉虽然歇斯底里地造谣一年,但是皇上仍然没有废黜姐姐,还对姐姐安慰,所以姐姐定要坚持!”愉贵妃香玉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意味深长又善解人意地劝慰道。
“香玉妹妹,本宫看你这眉尖若蹙,脸色特别憔悴,这风寒病又重了吧?你迅速回延禧宫休息吧,只要你病愈了,本宫在后宫必定可以化险为夷!”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愉贵妃香玉这憔悴的脸,似乎落落寡欢,不由得十分关心地对愉贵妃香玉劝道。
紫鹃搀扶着愉贵妃香玉,出了翊坤宫,香玉郁郁不乐,她突然在延禧宫想起自己的儿媳西林觉罗重华与绵忆,想出皇宫,但是她觉得精神突然特别恍惚,突然昏厥在了地上。
“奴才启禀皇上,大事不好,愉主儿在延禧宫突然昏厥了!”养心殿,弘毓正专心致志地批阅奏折,总管太监李盛突然跌跌爬爬,惊慌失措地进了大殿,向弘毓打千禀告道。
“李盛,去延禧宫!”弘毓心急火燎,迅速跳了起来,命令李盛道。
延禧宫,晨光熹微,寝宫露冷月残人未起,愉贵妃香玉躺在床榻上,抑郁寡欢。
“主儿,昨晚皇上听说您突然在寝宫昏倒了,迅速赶到寝宫,命令钱太医等人诊脉,皇上竟然在主儿醒后,在延禧宫服侍了主儿一夜!”紫鹃步到愉贵妃香玉的床前,打了细帘子,对愉贵妃香玉温婉道。
“紫鹃,本宫现在还觉得精神恍惚,而且现在浑身全是冷汗,本宫是不是身体气数已尽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颦,问紫鹃道。
“主儿,钱太医说,您的风寒病快病愈了。”紫鹃向愉贵妃香玉欠身,百转千回道。
“紫鹃,本宫一定要病愈!现在在这后宫,只有再振作起来,才能为永琪报仇!”愉贵妃香玉黛眉倒竖,咬碎银牙,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在启祥宫寝宫听说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病入膏肓,不由得欣喜若狂,忘乎所以,她与忻妃怡妃惇妃策划,对愉贵妃香玉雪上加霜,故意刺激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迅速病死!
“愉贵妃在京城内外已经名誉扫地,身败名裂,忻妃等人又连续向本宫禀告了愉贵妃在后宫管理的很多过失,这愉贵妃臭名远扬,所以皇后娘娘,嫔妾今日建议你把愉贵妃辅佐你统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