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不好色,不好酒,但是现在却被传染了这病,这真是这个世界最冤枉的事!”西林重华情不自禁痛哭流涕道。
“哈哈哈,懿妃,你的美人计这一次做得好,愉贵妃与皇上这次在江南行宫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这德才兼备的五阿哥最后会死在她最喜爱的女人西林觉罗重华的手上!”启祥宫,与皇上回銮的令贵妃魏馨燕,欣喜若狂地对懿妃佟佳香草大声赞扬道。
延禧宫,今日晨光熹微,愉贵妃香玉命令紫鹃把西林觉罗重华叫进后宫,向自己请安,只见愉贵妃香玉神情自若,目视着面无人色的西林觉罗重华,小声询问重华道“重华,永琪怎么会在王府得了那个病?本宫虽然在后宫,但是十分知晓永琪,他不好酒,不好色,在荣亲王府邸这几年,除了你,就没有宠幸过女人,现在永琪得了这病,本宫只有怀疑你,重华,是不是你,得了天花?”
“额娘,重华岂能得天花?重华也不知道,永琪得病后,暗中找太医进府邸诊脉,这件事在府邸只有儿臣知道,儿臣询问永琪,但是永琪就是不说这件事的真相!”西林觉罗重华泣不成声道。
“一定是魏馨燕!这个毒妇一定暗中给永琪下了东瀛mí_hún_yào,然后给永琪送了宫外几个貌美的女子!”愉贵妃香玉冥思苦想,如梦初醒!
“额娘,永琪监国的一夜,在永和宫一夜没有回王府!”重华忽然回想到皇上下江南时永琪监国的一夜,立刻向愉贵妃香玉禀告道。
永和宫,愉贵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立即赶到寝宫,却如若晴空霹雳!
只见容妃和卓雪香,竟然吊在了梁上!
“春香,快救你们主子!”愉贵妃香玉大吃一惊,迅速跑到雪香的面前,专心致志仔细摸了摸雪香的身子,然后对宫女春香大喊。
春香跑到雪香的寝宫,定睛一看,也不由自主吓得惊骇欲绝,迅速与茜雪手忙脚乱,七手八脚地把雪香救下那恐怖的房梁。
永和宫,钱太医钱玉也赶到了寝宫,次日,容妃雪香在钱太医钱玉的抢救后,终于又在床榻上醒了过来。
“雪香,今日你一定要告诉本宫,昨日你为何要在寝宫自尽?”愉贵妃香玉让春香紫鹃等人都出了寝宫,只与雪香一人在寝宫,小声询问容妃雪香道。
“香玉姐姐,对不起,都是雪香没有防备魏馨燕与佟佳香草这两个毒妇,那晚,雪香正因为小公主夭折而柔肠百结,肝肠寸断,突然五阿哥永琪就喝得酩酊大醉,摇曳着进了寝宫,这时,雪香闻到一种特别古怪的香,就突然眩晕了!香玉姐姐,雪香中了魏馨燕这个毒妇的慢毒,五阿哥中了这个毒妇的计,在永和宫寝宫出了这事,雪香身上的毒,定是传到了五阿哥永琪的身上。”容妃雪香伤心欲绝,泣不成声地对愉贵妃香玉呜咽哽咽道。
“主儿,我们是不是把这个真相禀告皇上?”过了半晌,只见愉贵妃香玉,一个人双眉紧蹙,摇摇得出了永和宫,紫鹃迅速搀扶着愉贵妃香玉,劝香玉道。
“紫鹃,迅速传本宫的命令,立刻在皇宫把五阿哥得病的事全都封锁,谁若敢暗中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杖毙!”愉贵妃香玉黛眉倒竖,对紫鹃哽咽地命令道。
延禧宫,秋夜,愉贵妃香玉一个人坐在了椅子上,落落寡欢,黯然神伤,这个秋夜,这么的冷清孤寂,延禧宫,夜凉如水。
紫禁城,一环清影到湘东,愉贵妃香玉仍然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呆若木鸡。
“主儿,五阿哥虽然病了,但是奴婢认为五阿哥一定可以最终遇难成祥,主儿,紫鹃请您睡吧!”紫鹃痛哭流涕,跪在香玉的脚下。
“紫鹃,永琪是本宫与皇上唯一的儿子!永琰被魏馨燕抢走了,现在又要我的永琪的性命,紫鹃,永琪是我在这个世间最后的一点点在这里可以坚持的执念,若永琪亦离开了,本宫在这皇宫还怎么继续活?”愉贵妃香玉双眉紧锁,痛心疾首,痛不欲生道。
“令贵妃,这荣亲王得了天花的那些消息,在京城已经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了,人人都对这五阿哥冷嘲热讽,说这五阿哥得病是因为与永和宫那西疆女人暗暗有私情!”再说启祥宫,懿妃与忻妃怡妃惇妃,自鸣得意又忘乎所以,喜气洋洋地到了令贵妃魏馨燕的寝宫,向令贵妃魏馨燕欠身万福道。
“荣亲王永琪在京城竟然这般的荒淫,他岂能做太子?这次本宫暗害永琪,真是打到了这愉贵妃香玉的要害!”令贵妃魏馨燕得意地奸笑道。
崇德二十五年,一年之后,荣亲王永琪虽然得了重病,但是钱太医钱玉对永琪进行了一年仔细的暗暗治疗后,好像荣亲王已经病愈,他在弘毓与文武百官,八旗亲贵的面前,神采飞扬又气宇轩昂,五阿哥永琪在京城荒淫的流言蜚语,也被人们全都破了,启祥宫令贵妃魏馨燕气得青筋暴起,五内俱焚,懿妃佟佳香草也因为恶意传播谣言,被人们臭骂得焦头烂额。
“主儿,我们这次陷害五阿哥,又是毁于一旦,血本无归?”寝宫,翡翠灰头土脸地问令贵妃魏馨燕道。
“翡翠,本宫认为这一年五阿哥永琪虽然好像病愈了,但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