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儿,奴婢暗暗请魏大人在江南秘密物色了几名闭月羞花的美人,主儿是不是把这几名美人全送给皇上?”启祥宫,从江南回来的宝珠向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不,宝珠,你暗中收买养心殿的太监,把这几名美人送去做养心殿宫女。”令贵妃魏馨燕娥眉对着宝珠一挑,命令道。
过了几日,是颖妃巴林如宁的生辰,弘毓下旨,册封颖妃为颖贵妃,还下旨恢复了博尔济吉特宝海珠的豫妃位置,虽然皇上在延禧宫仍然专宠愉贵妃,但是这次却没有册封愉贵妃为皇后,这让在翊坤惶惶不可终日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终于在寝宫长舒了一口气。
“皇后主子,皇上专宠愉贵妃,又册立五阿哥永琪为太子,您的皇后凤椅与十二阿哥更加岌岌可危,嫔妾认为,皇后主子现在联合令贵妃,索性与那个愉贵妃在紫禁城斗个你死我活,把愉贵妃扳倒,十二阿哥才能被册封储君!”翊坤宫,惇妃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无所不用其极地煽动与教唆道。
虽然皇后檀香对惇妃的故意煽动认为全都言之有理,但是惇妃走后,她却暗中心潮起伏又浮想联翩。
“主儿,这几年,奴婢在皇宫看得特别的清晰,这个皇宫,对主儿是真的好的,只有愉主儿,她是名好女子,奴婢认为,惇妃,令贵妃,都是恶意利用主儿,本宫若与她们联盟,扳倒愉主儿,这是自毁长城呀!”宫女平儿,来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身旁,一脸郑重地对皇后檀香十分真挚地劝道。
“平儿,你所言甚善,本宫就是对是不是联盟令贵妃陷害愉贵妃,暗暗举棋不定,本宫就是一直暗暗犹豫,我与愉贵妃二十年的姐妹友谊,现在真的要为一个皇后凤椅最后你死我活吗?”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平儿,失神落魄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的阿玛魏清泰,在前朝笼络御史,连续弹劾荣亲王,但是军机处军机大臣傅恒,就是在军机处顽强地挡着这些弹劾的奏折,令贵妃魏馨燕听说后,对傅恒切齿痛恨,暗中几乎想把这个傅恒在养心殿扑杀!
“主儿,一直保护愉贵妃母子的,就是这个傅恒!奴婢认为,我们定然要先把这个傅恒扳倒,才能把愉贵妃母子在皇宫扒皮!”启祥宫,宫女翡翠面目扭曲地向令贵妃魏馨燕献计道。
“翡翠,本宫又想出了一计,可以在京城皇宫一石二鸟!”令贵妃魏馨燕那眸子一转,对翡翠一脸忘乎所以道。
“主儿是要暗中利用傅恒的福晋吗?”翡翠忽然茅塞顿开,问令贵妃道。
“本宫用这傅恒福晋瓜尔佳尔蕙,在朝廷既让傅恒在文武百官面前丑态毕露,又让愉贵妃对皇上怒火上涌!”令贵妃魏馨燕目视着翡翠,凶相毕露道。
再说弘毓,这几日见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郁郁不乐,落落寡欢,就下旨这个月去承德木兰秋狝,一面在乌兰布通草原阅兵,一面带着一直在后宫黯然神伤的愉贵妃香玉去避暑山庄草原散心。
八月,弘毓亲自驾驭着白马,带着妃嫔皇子,八旗亲贵,去了承德。
“兰儿,若你不喜爱这乌兰布通草原,明年朕就带你下江南,回你的江南老家,朕正巧也要去金陵,扬州,苏州,在杭州带文武百官亲查杭州的钱塘大堤,你也与后宫的妃嫔正好在江南散心。”木兰秋狝的路上,在皇帝的銮驾里,弘毓软语温存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
“皇上,臣妾现在有一个愿望,就是以后希望皇上可以节俭,虽然南巡下江南臣妾十分开心,但是臣妾怕那江南的官员,又趁机对江南平民百姓横征暴敛了。”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拧,秋波流转,对弘毓意味深长又深明大义地劝道。
“兰儿,你所言甚善。”弘毓欣然道。
承德,避暑山庄,大清皇帝的銮驾,在云开雾散,秋风萧瑟中,浩浩荡荡,威风凛凛,灿若云霞地来到了承德外的乌兰布通草原。
眺望着乌兰布通那广袤的大草原,愉贵妃香玉策马与紫鹃等人驰骋,不由得对大草原思绪万千。
承德,弘毓亲自戴着兜鍪,穿着金色的盔甲,策马来到了八旗骑兵的面前,他眺望着这天苍苍,野茫茫的草原。
乌兰布通大草原今年八旗亲贵的狩猎,由大清皇帝弘毓亲自在承德指挥,草原上,血脉贲张又一个个意气风发,气宇轩昂的亲贵阿哥们,全都熟能生巧地驾驭着战马,再一个个张弓搭箭,箭在弦上。
这次狩猎,五阿哥永琪不但弓箭能崭露头角,百步穿杨,而且可以用西洋的燧发猎枪,狩猎野兽。
“启禀皇上,荣亲王在这次狩猎,猎到的野兽猎物最多,十五阿哥次,十二阿哥第三,四阿哥第四!”马瞻超来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拱手禀告道。
“兰儿,你看,还是我们的永琪,在皇子中最出类拔萃!”弘毓欣喜若狂,执着愉贵妃香玉的柔荑,眉开眼笑又笑逐颜开道。
愉贵妃香玉莞尔一笑。
“启禀皇上,我八旗铁骑,请皇上检阅!”这时,海兰察驾驭着马,来到了弘毓的面前。
草原的检阅场上,旗正飘飘,马正潇潇,八旗铁骑穿着铁甲,一个个都在艳阳高照下盔甲鲜明,海兰察与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