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这些丑事人尽皆知,真是丑态百出,活该,谁叫这个人不要脸!”
“哈哈哈,不要脸的贱人,到你死时,老娘就亲自给你弹哀乐!”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的龌蹉老婆子,对着延禧宫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嚎叫与毁骂,激得延禧宫的宫女都怒发冲冠,群情激愤。
“老母猪,本宫真是可惜,你们看不到这一日了!”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石子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十分准地打在了老咬虫苏嬷嬷那母狗眼上,打得这个老恶魔鼻青脸肿,鲜血淋漓!
“都是她,坏事都是她做的,这个妖女!全都是她,那写的全部都是她!”储秀宫,懿妃看了愉贵妃香玉写的散文后,恼羞成怒,气得七窍生烟,青筋暴起,对着奴婢们丧心病狂,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延禧宫,看着这些造谣小人在光天化日下,露出她们那鲜廉寡耻,混交视听的卑鄙嘴脸,愉贵妃香玉不由得捂着嘴,暗暗忍俊不止。
前朝,内务府大臣富贵这个没有廉耻的老狗熊,也在弘毓面前,丑态毕出地龌蹉无赖,几个不知廉耻的匹夫,在众目睽睽下,明目张胆装妖作怪,装腔作势出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是非,贼喊捉贼的丑态,让人们怒发冲冠,啼笑皆非,群情激愤,义愤填膺!
“就是他,军机大臣薛王霸!大学士广兴!”乾清门退朝后,在皇宫甬道上炫舞扬威,颐指气使又妄自尊大,生龙活虎的薛王霸,广兴等人,竟在半路被傅恒,于敏中,马瞻超,海兰察,程直等人义愤填膺地围在垓心,被打得屁滚尿流,焦头烂额。
“这些到处散布谣言,厚颜无耻的丑类,看后宫被闹得鸡犬不宁,竟然又公然在朝廷唯恐天下不乱,在皇上面前故意火上浇油!愉贵妃巫蛊报复皇太后,这些小丑真是信口胡言!”于敏中怒气填膺,怒视着灰头土脸,正灰溜溜抱头鼠窜的薛王霸等人,大发雷霆,勃然作色,愤怒地对着这些斯文败类,吐了一大口口水。
永寿宫,今晚,窗外忽然雷电在紫禁城雷霆万钧,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吓得不寒而栗,这时,又有奸细在外传播愉贵妃巫蛊叫魂报复她的谣言,气得五内俱焚,对着奴婢们暴跳如雷:“愉贵妃,岂有此理,混账东西!”
“主子,这些都是豫妃,令贵妃暗中传播的谣言,令贵妃故意搬弄是非,奴婢认为,愉主儿不会报复主子的!”莺嬷嬷莺儿一脸的善良,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欠身劝说道。
“哀家这几十年,也明白了,愉贵妃这个女人,在紫禁城不要功名利禄,也不要荣华富贵,她只要与皇帝过她自己普通的生活,但是莺儿,这不是平民的家,这是大清的中心,皇帝的紫禁城,这里有大清的江山社稷,大清的规矩,愉贵妃那些,全都是幻想,所以皇帝一定不可专宠这样的女子!莺儿,哀家看过昔日长生殿的故事,也看过世祖皇帝与董鄂妃的故事,皇帝是大清的皇帝,万人中央,君临天下,岂能在后宫像一个平民百姓一样?香玉,她是我大清江山的祸水呀!”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不由得对莺嬷嬷莺儿长叹道。
窗棂外,突然又大雨滂沱,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感到心中郁郁不乐,在莺嬷嬷的搀扶下,由宫女打着伞,出了寝宫,步到了院子里。
只见这院子里的秋花,因为大雨,竟然全都绿肥红瘦,紫禁城,雾浓香泛小庭花。
“莺儿,哀家也活了七十多岁了,这人生,光阴荏苒,白云苍狗,全部的仇恨,都是幻想,幻影,所以哀家又为何要与愉贵妃再在这个后宫势不两立?”皇太后蘅芜,对着那些秋花,突然长吁了一口气,对莺嬷嬷心潮起伏道。
紫禁城,宫墙的甬道上,宫女们打着这宫灯,在这灯火摇曳中,在甬道的碎雨纷飞中,心急如焚地跑着。
翊坤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步到了院子,凝视着大雨,也情不自禁触景伤情,昔日自己与苏云香玉在后宫结义时,正是紫禁城桃之夭夭又朝霞流彩,乱花点缀的春天。
安宛静去世了,苏云也在永和宫抑郁寡欢病逝,现在,紫禁城这个夜凉如水,月冷风清,冷清孤寂的家,似乎只剩愉贵妃香玉与刀光剑影,明争暗斗。
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忽然心生涟漪,命宫女搀扶她,坐着轿舆,去御花园,这一路上,皇太后凝视着宫墙,刚刚还特别悲伤的神情,终于慢慢地恢复了高兴。
就在皇太后饶有兴致之时,突然,她那似乎有一些影子朦胧恍惚的眸子前,突然在宫墙上,特别惊悚地像鬼魂一般,浮现出了一幕十分逼真,惟妙惟肖的场景!
先帝的敦肃皇贵妃年氏,竟然突然和颜悦色,满面春风地在宫女的搀扶下,婀娜多姿,腰如束素,墨云叠鬓地向着自己走来!
因为这恐怖的一幕,在钮祜禄蘅芜的眸子前令人发指的真实,所以皇太后蘅芜在轿舆里,突然一声惨叫,竟然吓昏厥了过去。
“皇上,永寿宫大事不好了,皇太后在昨晚的雨夜,在皇宫的甬道看到了鬼魂,竟然当场昏厥,今日辰时亦未醒,永寿宫的宫女都毛骨悚然,惊惶失措,说昨夜她们也亲眼看到了鬼魂!”养心殿,辰时,总管太监李盛跌跌爬爬,战战兢兢地来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打千禀告道。
“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