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瑢与永璇十分卑鄙阴险地暗中笑一笑,向皇后檀香叩首跪安。
再说延禧宫,紫鹃趔趔趄趄,惊慌失措地跑进书房,向愉贵妃香玉欠身,对香玉气喘吁吁地禀告道:“主儿,大事不好了,前朝今日有御史弹劾五阿哥,说五阿哥在京城妄自尊大盛气凌人,一手遮天,妄想暗中谋反,这几个奸贼,还暗中搜集罗织了五阿哥的很多罪名,把这些事说得有鼻子有眼!”
“紫鹃,本宫知道,这令贵妃魏馨燕暗中与懿妃忻妃勾结,企图对本宫暗中釜底抽薪,就暗中策划出陷害永琪的诡计,妄想给本宫最重的打击,本宫早在后宫预感到,今日就要大祸临头,本宫没想到,预感竟然是真的!”愉贵妃香玉瞥着紫鹃,虽然心慌意乱,但是仍然镇定自若地吩咐紫鹃道:“紫鹃,不管这几日本宫与永琪发生什么坏事,都要淡定!”
再说四阿哥永城,一直想为外公金夏桂与额娘淑嘉皇贵妃报仇,这个秋夜,他在皇宫的甬道遇见了一团和气的令贵妃魏馨燕。
“四阿哥,你额娘去世,本宫与懿妃忻妃,都十分的伤心和惋惜,害你额娘的,都是那个妖女愉贵妃,你们原来都是皇上最宠信的皇子,但是自打那个毒妇把你们皇阿玛狐媚得稀里糊涂后,那个毒妇与她的儿子五阿哥永琪,就在后宫肆无忌惮,飞扬跋扈,你们的皇阿玛现在只宠爱永琪,他已经成了那个女人的傀儡,以后,皇上册立永琪为太子,登基继位,你们兄弟还可活吗?”令贵妃魏馨燕,墨云叠鬓,那珠光宝气的架子头云鬓上,垂着珊瑚双喜流苏,在永城的面前,满面春风。
“令贵妃娘娘,永城多谢你对永城的安慰,但是皇阿玛册立皇子,是皇阿玛的圣旨,永城不可能忤逆!”永城思忖令贵妃妄想挑唆他暗害愉贵妃,借刀杀人,所以迅速向令贵妃行礼走了。
“永璇,虽然我们额娘被愉贵妃气死,但是我们知道,真正杀害额娘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令贵妃,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还企图在我们兄弟眼前装好人,痴心妄想利用我们扳倒五弟,所以永璇,听你四哥的,我们只能在京城坐观成败!”再说永城回到自己的府邸,见到八弟永璇,意味深长地劝说永璇道。
“四哥,你是害怕永琪吗?额娘就是他额娘害死的,我定要为额娘报仇!”永璇特别的冲动道。
再说这次和亲王礼亲王与薛王霸,李侍尧对荣郡王永琪的陷害,因为刘统勋与军机大臣于敏中被攻击而特别顺利,已经退休回家的孙家金,因为为永琪继续打抱不平,被奸细陷害,薛王霸暗中伪造了孙家金在家乡写的奏折,故意在朝廷暗中找茬,传播谣言,说孙家金讽刺皇上,还诋毁朝政,因为薛王霸李侍尧身后的靠山是礼部尚书与国丈纳尔布,所以孙家金的奏稿,传得脍炙人口,在令贵妃魏馨燕暗中的散布与煽动下,文武百官对孙家金进行了残酷的围攻,堆在弘毓眼前的奏折,也都不择手段,穷凶极恶地对退休的孙家金残酷的口诛笔伐。
“孙家金是五阿哥昔日的师傅,这些小人这次暗中煞费苦心,在朝廷之所以公然编造孙家金造反的谣言,还伪造孙家金的奏稿,就是妄想用孙家金牵连永琪!这事一定暗中有皇子指使参加!”弘毓怒视着军机大臣傅恒与于敏中,大发雷霆道。
“启禀皇上,臣亦认为,这些小人暗中伪造孙家金辱骂朝廷伪稿,到处传播谣言,收买喉舌,制造假象,全都是小人的假途灭虢之计,这些小人迫害与打击的目标是荣郡王五阿哥,他们在朝廷之所以大肆到处制造混乱,就是妄想扳倒五阿哥!”军机大臣傅恒,神情淡定又矜持地向弘毓拱手道。
“傅恒,朕冥思苦想,这个大案的罪魁祸首一定是朕的一名阿哥,或后宫的妃嫔,这些小人,为了争夺权力,扳倒永琪母子,在紫禁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迅速和大学士程直,暗查这些奸臣的靠山!”弘毓大动肝火,嘱咐傅恒道。
“六阿哥,我们的计谋被小人暗中都泄露了,现在皇上已经知晓我们在皇宫伏击五阿哥永琪的策划,您看,奴才们是不是全撤?”永和宫,六阿哥永瑢的侍卫心腹泰禄,颤颤巍巍地向永瑢打千禀告道。
“泰禄,有人把我们出卖了?”永瑢如晴空霹雳。
“六阿哥,奴才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计划,但是我们的计划已经被皇上知晓了!”泰禄方寸大乱道。
“泰禄,我们现在都是骑虎难下,爷冥思苦想,现在我们被小人出卖,气数已尽,索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在永和宫引五阿哥永琪来寝宫给我额娘请安,然后派刺客刺杀!”永瑢咬牙切齿,吩咐泰禄道。
永和宫,今日是纯贵妃苏云的四十大寿,荣郡王永琪与十二阿哥永基接到永和宫总管太监呈上的请帖,就欢天喜地地去永和宫,代额娘拜寿。
今日,永和宫的大殿,灿若云霞,各种礼物五彩斑斓,永琪与永基,永琰穿着吉服,眉飞色舞又神采飞扬地来到永和宫,向纯贵妃苏云叩首拜寿,但是虽然永和宫内喜气洋洋,宫外又高朋满座,永琪却没有看到额娘愉贵妃香玉!
“永基,永琰,今日永和宫内特别古怪,我们的四周似乎四面楚歌,你们先退出大殿,把自己的宝剑都拿出来!”永和宫,又过了半晌,寝宫仍然十分静谧,永琪突然如梦初醒,立即回首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