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淑嘉皇贵妃金佳锦瑟因为与顺嫔在景阳宫阴谋暗害愉贵妃香玉母子,被弘毓亲手射死,皇后乌拉那拉檀香赐顺嫔一杯鸩酒,在慎刑司暴室自行了断,后宫的妃嫔对愉贵妃香玉,全部都毛骨悚然。
“香玉妹妹,皇上亲手射死了金佳锦瑟,现在后宫的妃嫔,暗中不寒而栗,人人自危,本宫想,她们以后只有对紫禁城的争宠罢休,才能太平!”纯贵妃苏云与愉贵妃香玉,在这个恐怖又徜徉的秋夜,在咸福宫,安太嫔安宛静大殿的灵位前,泣不成声,痛哭流涕,愉贵妃香玉向灵位庄严肃穆地叩首行礼,纯贵妃苏云温婉对香玉说道。
“苏云姐姐,我们已经为安姐姐报了仇,以后,在这个后宫,我不想再与皇后,妃嫔们每日尔虞我诈,鸡争鸭夺,后宫姐妹刀兵相见,我想与皇后檀香姐姐以后能冰释前嫌,妃嫔相安无事!”愉贵妃香玉罥烟眉蹙,泪光点点,对苏云一本正经地说道。
“香玉妹妹,但是本宫恐惧,皇后这次与令贵妃沆瀣一气,迫害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以后,我们在后宫如要保自己性命,保自己的孩子,可能只有与皇后最终在紫禁城斗一个你死我活!”纯贵妃苏云,愁眉不展,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面色铁青。
“苏云姐姐,这个后宫,人们为了争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全都疯了,虽然我们在后宫可能与檀香姐姐一般,骑虎难下,但是,我还是想和檀香姐姐冰释前嫌!”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凝视着纯贵妃苏云,失神落魄道。
紫禁城,夜,咸福宫月冷风清,冷清孤寂,后宫,虽然可能没有幽灵,但是妃嫔们心中的伤心和怨恨,像鬼魂一般,似乎一直萦绕在这大清中心紫禁城的上空。
延禧宫,弘毓在书房,拿着一本《姜白石文集》,一个人坐在软榻上,专心致志地看。
“皇上,你在看姜夔的词?”这时,荷花打了细帘子,只听那飘飘百褶裙,琴音悠悠。
“兰儿,今年又快秋天了,你这个仙女,又这么在外悄无声息地化作此花独幽,看,朕也感到这软榻,香冷入瑶席!”弘毓忽然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衣袂与皓腕,对着愉贵妃香玉黯然神伤地叹道。
“皇上今日来妾的书房,为何这般伤心?”香玉那秋波盼兮,幽怨地凝视着弘毓温婉问道。
“兰儿,二十年了,前朝明争暗斗,后宫勾心斗角,朕与你这半生,虽然亦患难与共,缠绵徘恻,但是,我们的爱情故事太跌宕起伏了,下半辈子,朕在这延禧宫,只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弘毓温柔地把香玉搂进自己温暖的怀里,面若满月,那含情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香玉那秋波与罥烟眉。
再说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在淑嘉皇贵妃死后,迅速派人秘密暗中封锁了皇贵妃被皇上射死的真相,弘毓问她,她只说皇上杀嘉贵妃金佳锦瑟杀得好!
翊坤宫,又是一个月冷风清又四野寂寂的夜,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感到这一个长夜,让她心神不宁,夜,几乎让她窒息!
“嘉贵妃薨了,后宫唇亡齿寒,皇上现在为了那个妖女,都可以杀人,本宫真是恐惧,皇上以后为了那个贱人在皇宫不顾一切,可能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翊坤宫大殿,黎明时分,恬不知耻,无赖的令贵妃魏馨燕,故意利用各宫妃嫔兔死狐悲,竟然用她那无赖卑劣的三寸不烂之舌,明目张胆挑唆妃嫔们。
“令贵妃,皇上现在专宠愉贵妃,这愉贵妃又暗中收买了那个和卓雪香公主,给皇上暗中用美人计,现在皇上在后宫,竟然为了两个眉尖若蹙的苦瓜脸,被迷得稀里糊涂,晕头转向,若日后愉贵妃香玉在后宫一手遮天,我们全不得好死!”懿妃佟佳香草,对令贵妃魏馨燕郁郁不乐道。
“那个妖女,现在快四十了,竟然还在皇上的身旁是个狐媚子,令贵妃,若日后让这愉贵妃母子得志,我们这些还如花似玉,韶华又青春的妃嫔,一定被她陷害排挤,所以为了我们后宫妃嫔日后的平安,我们只有与这个妖女在皇宫拼个你死我活!”惇嫔也突然跳起来,故意制造混乱道。
延禧宫,虽然愉贵妃香玉扳倒了昔日对自己与纯贵妃苏云最有威胁的嘉贵妃,但是,后宫对愉贵妃香玉的歧视虐待,不但没有在皇宫停止,还更声嘶力竭。
因为懿妃忻妃等人沆瀣一气,对愉贵妃香玉变本加厉的歧视,香玉觉得自己现在在后宫,更孑然一身。
御花园,晨光熹微,万春亭前,又冷清孤寂,暗影浮动,云烟摇曳,愉贵妃香玉,穿着八宝蓝色苏绣大氅,梳着小两把头,正在那鹅卵石的路上,顾盼神飞,精力充沛。
夏末秋初,万春亭外,花径暗香流,虽然被歧视,被小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辱骂围攻,但是仍然坚持一颗初心的愉贵妃香玉,仍然坚持在御花园自强不息,坚持练武和跑步。
阴暗的旮旯,无赖又卑污的老男人金夏桂,薛王霸,正暗中窥视着后宫,这几条歇斯底里,人面兽心,丧心病狂的老匹夫,为了暗中给嘉贵妃报仇,正在鲜廉寡耻地秘密阴谋迫害愉贵妃。
京城,海兰察来到前门大栅栏小巷的醉翁酒楼,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身边,有人在故意旁敲侧击,对他冷言冷语,海兰察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突然神经十分敏感,竟然感到身边与四周,好像都有人在骂他,轻蔑他,嘲笑他!
“哈哈哈,懿妃娘娘,这种暹罗的璎珞mí_h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