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贵妃,本宫今晚一个人潜入御膳房,是暗查给皇上与嘉贵妃下毒的铁证,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暗中给本宫设了一个圈套,反咬一口,还在皇太后面前恶人先告状!”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拧,杏眼圆睁道。
“愉贵妃,大家都在现场看到你下毒了,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你还妄想赖?若你不是来御膳房下毒,就是潜入御膳房偷盗,来人,请愉主儿去永寿宫!”令贵妃魏馨燕,一脸忘乎所以颐指气使地仰面笑道。
次日黎明时分,令贵妃魏馨燕暗中指使顺嫔惇嫔,去永寿宫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告状,陷害愉贵妃香玉暗中勾结钱太医钱玉潜入御膳房给皇上的早膳下毒。
“皇太后,这是嫔妾查到的愉贵妃下毒银针,嫔妾在后宫暗查,查到银针是钱太医给愉贵妃的!”惇嫔跪在皇太后钮祜禄蘅芜的脚下,振振有词,言之凿凿地禀告道。
“皇太后,一定是愉贵妃与钱太医钱玉暗中有私情,他们秘密在延禧宫商议一起私奔,就暗中串通一气,用这银针给皇上下毒!”在皇太后蘅芜身边伺候的懿妃佟佳香草,也对皇太后蘅芜雪上加霜道。
“这个鲜廉寡耻的贱人,真的是个忤逆妖女!”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凤目圆睁,勃然作色,对着懿妃等人大动肝火,暴跳如雷道。
“皇额娘,您请稍安勿躁!”就在这时,只见永寿宫外,举止得体又落落大方的愉贵妃香玉,在紫鹃月悠的搀扶下,墨云叠鬓,飘逸精致,黛眉颦蹙,如仙女飘飘欲仙,弱柳扶风地步进了永寿宫寝宫,泰然自若地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欠身万福,轻启丹唇道。
“你这个没有廉耻的贱人!在后宫与钱太医那个面首一直私通,现在又沆瀣一气,妄想下毒毒死皇帝,哀家真是对你惊骇欲绝,这个世间竟然有你这种恬不知耻,心狠手辣又对丈夫木人石心的女人!”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凤目圆睁,指着愉贵妃香玉大声叱骂道。
“皇太后,钱太医怎么可能与嫔妾私通,下毒暗害皇上?令贵妃查到的这银针,是后宫给主儿们的食物试毒用的,岂能下毒?荣儿!”愉贵妃香玉谈笑自若,罥烟眉一弯,淡定地喊道。
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惊愕地怒视着愉贵妃香玉和紫鹃月悠,须臾,弘毓身边的女官荣儿,步到了皇太后与惇嫔等人的面前,向皇太后欠身道:“奴婢荣儿请皇太后万福金安!”
“荣儿,你是皇帝身旁最信任的女官,今日岂能给这个肮脏的毒妇来作证?”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愕然地目视着荣儿,咆哮质问道。
“启禀皇太后,皇上知道荣儿是后宫对皇上最忠心不二的女官,所以派荣儿帮助愉主儿调查这个案子,荣儿刚刚查了,这银针确是为皇上试毒的,不能给皇上下毒,豌豆黄里的迷惑药,确是点心做好前下的!所以银针试毒,定要插进豌豆黄内!”荣儿向皇太后蘅芜侃侃而谈道。
“方太医,你再给哀家查查这银针与豌豆黄!”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见荣儿郑重其事又言之凿凿,命令永寿宫给自己看病的方太医再查银针豌豆黄,过了半晌,方太医拱手禀告皇太后道:“启禀皇太后,愉主儿与荣姑姑的话,全都是千真万确,这银针确是试毒的,豌豆黄里的迷惑药,也是御膳房在做点心前,被凶手暗中下的!”
“竟然有人敢下毒嫁祸栽赃愉贵妃?岂有此理!”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也不由得大惊。
“皇额娘,昨晚,令贵妃故意指使御膳房的奴才,暗暗放出豌豆黄的消息,恶意引嫔妾去御膳房暗查,给嫔妾与钱太医暗中设了一个倒打一耙,混交视听的圈套,但是她也没有料到,钱太医没有与嫔妾一同潜入御膳房,只给了嫔妾一银针,这令贵妃就又想了一条恶人先告状的诡计,先把嫔妾暗中逮捕,再编造谣言,但是她没有料到,嫔妾早就猜到了这厮的诡计,在潜入御膳房调查之前,吩咐海兰察大人率兵在御膳房外埋伏,秘密救了嫔妾,这个令贵妃,虽然心狠手辣,但是也是一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蠢货,她不知晓自己中了嫔妾与纯贵妃的树上开花与调虎离山妙计,所以在这些小人反咬一口,诋毁诬陷嫔妾时,纯贵妃已经率领钱太医等人,在养心殿与景阳宫最终发现了皇上与嘉贵妃昏厥的真相!”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拧,对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聪颖又精明地别开生面,滔滔不绝道。
“皇太后,愉贵妃这个贱人胡言乱语,恶意编造流言,混交视听,请皇太后休听这妖女信口雌黄!愉贵妃,你今日死到临头了,皇后娘娘皇贵妃都知道你下毒的真相,马上就能把你这些文章和分析全部都下下来!”惇嫔面目狰狞,指着愉贵妃香玉与紫鹃声嘶力竭大骂道。
“惇嫔,这个案子,本宫已经查得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那晚,嘉贵妃在甬道听见长春宫与景仁宫恐怖的鬼哭声吓得昏厥,在醒后又对太医十分偏执地说那是真事,还惟妙惟肖地说她的眼睛特别清晰地看到了舒妃叶赫那拉春燕与慎嫔瓜尔佳察若的鬼魂,原来,我们都以为嘉贵妃得了神经病,有幻影幻听,但是那晚同时,皇上在本宫的延禧宫,也说特别清晰地听到窗外有妖怪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的辱骂声,还清晰看见昔日的三阿哥弘时,飘到自己眼前,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地鲜血淋漓,那脸愁云惨淡,但是本宫却十分古怪地看不到,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