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贵妃这些恶魔,在皇宫肆无忌惮地传播谣言,丑化歪曲愉贵妃香玉等人不遗余力,这是因为愉贵妃是弘毓在后宫唯一的心上人,儿子永琪又是弘毓暗中册立的储君,为了争夺日后的皇位,嘉贵妃等人在朝廷竭尽全力地陷害愉贵妃,但是用巫蛊叫魂的恐怖诅咒暗害那些百姓,就十分令人发指,让人们恐惧,百思不得其解了!
崇德二十年,山东,中原,巫蛊叫魂摄魂暗害平民的案子,突然把大半个大清帝国都恐怖地笼罩了!
“皇上,各地传说,一些妖人暗中会巫蛊诅咒叫魂害人的妖术,凶手只要秘密搜集到受害人的衣服与头发,在这些劳什子上暗中诅咒,就可以让受害者眩晕昏厥,最后魂魄被妖人叫走,人被摄魂后,就死了,摄魂的妖人可以暗中控制死人的魂魄!”圆明园的正大光明殿,刑部尚书刘统勋,郑重其事地向弘毓禀告道。
“这叫魂的谣言,先帝时就散布过,几年前,朕也派你刘统勋去京畿调查,现在怎么在各地愈演愈烈?”弘毓大声质问刘统勋道。
“启禀皇上,臣曾经认为,传播叫魂谣言的凶手,是朝廷一些心怀鬼胎的人,现在臣更认为这事千真万确,后宫有人陷害纯主儿巫蛊,这个陷害纯主儿的凶手,就是传播叫魂谣言的罪魁祸首!”刘统勋拱手禀告道。
“刘统勋,你说,这个罪魁祸首是谁?”弘毓知道刘统勋已经暗中查到传播叫魂谣言的凶手,大声质问刘统勋道。
“臣认为,传播谣言的凶手,是和亲王弘昼!”刘统勋向弘毓禀告道。
“和亲王?弘昼?他是朕的亲弟弟,他为何暗中编造叫魂谣言?”弘毓惊讶道。
“皇上,臣暗中调查,和亲王是暗中公报私仇,因为与几个亲王暗暗仇恨愉贵妃,几个人就编造谣言,痴心妄想把叫魂的事,全都嫁祸给愉贵妃!”刘统勋一本正经道。
“皇上,没有真凭实据,不能逮捕亲王呀!”军机大臣薛王霸,向弘毓拱手道。
再说京畿,一些暗中潜伏在京畿民间的奸细,到处煽动诈骗,说巫蛊叫魂的妖人,都是暗中从阴间上来进入阳间的,因为皇宫里有一名妖女愉贵妃,所以阴间的鬼的钱全被愉贵妃公然派人没收了,一个个都背井离乡,饥肠辘辘,才上来害人叫魂摄魂的!
京城的皇亲国戚,八旗子弟,许多人义愤填膺,沸沸扬扬,包围了皇宫,大声要皇上把妖女愉贵妃在众目睽睽前处死!
“这些皇亲国戚,因为不学习,所以一个个只会纸醉金迷,每日坐吃山空,这些笨货竟然相信这些胡言乱语又怪力乱神的谣言,个个都是蠢货,混账东西!”弘毓在圆明园,听说皇亲国戚来皇宫公然闹事,顿时龙颜大怒,命令逮捕几个带头的贝勒,押进了宗人府!
虽然皇亲国戚被弘毓轻松恐吓了,但是京畿的叫魂谣言,不但没有被完全消灭,还愈演愈烈!
“皇上,山东的官员禀告,山东一些县,连续发生了巫蛊害人案子,许多来山东的道士和僧侣,都被百姓自动逮捕,听说山东的巫蛊妖人,暗中用一种药,光天化日迷晕受害人后,剪了受害人的辫子,暗中搜集受害人的衣服和一些毛发,派人诈骗受害人的生辰八字,然后用这些劳什子暗中给受害人秘密施法,让受害人突然发疯,魂魄被叫,最后变成妖人控制的傀儡!现在山东许多百姓被这种恐怖妖术暗杀,各地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官府诈骗朝廷,都把这些案子秘密地彻底掩盖了!”正大光明殿,从山东回来的刘统勋,这次认真地向弘毓禀告了山东叫魂案子的真相。
“刘统勋,这些叫魂谣言,全部都是装神弄鬼,朕已经派大学士孙家金去京畿暗查,这个世间岂有叫魂鬼怪?全都是一些败类暗中用一些江湖故弄玄虚,装神弄鬼的旁门左道,暗中制造假象,恐吓百姓与一些目不识丁又不学无术的人,所以刘统勋,朕命你迅速带兵去山东逮捕造谣的奸细!”弘毓目视着刘统勋,沉吟良久后,命令刘统勋道。
山东,荣郡王五阿哥永琪与刑部尚书,老臣刘统勋,去山东微服暗查,迅速在山东找到了巫蛊叫魂谣言的真相!
“皇阿玛,山东传播巫蛊叫魂谣言的妖人,秘密用东瀛的摄魂叫魂幻术,在大庭广众下,暗杀他们暗中瞄准的猎物,再传播谣言,说是阴间的鬼来阳间报仇杀人,故意掩盖杀人真相,所以这些谣言在山东各地愈演愈烈,人们以讹传讹,才认为是阴间叫魂!”风华正茂又超凡脱俗的五阿哥永琪,在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拱手,滔滔不绝地禀告道。
“永琪,这些巫蛊奸细,是不是你五叔和亲王弘昼的人?”弘毓目视着永琪郑重其事地问道。
“启禀皇阿玛,儿臣逮捕的几名妖人,就是和亲王府的心腹!”永琪慷慨激昂道。
“弘昼,这个小子,现在不在王府恶作剧骗朕装死了,竟然派人在我大清各地,进行了叫魂恶作剧,傅恒,于敏中,去军机处拟旨,废黜和亲王,圈禁宗人府!”弘毓突然仰面大笑道。
“皇帝,你不能圈禁弘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手执凤拐杖,忧心如焚地步到弘毓的面前,大声道。
“皇额娘,弘昼这次犯了大罪,因为他在各地造谣,害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