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皇后娘娘辰时终于在翊坤宫发火了!你这个贱人,在后宫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竟然公然煽动妃嫔围攻麟趾宫,辱骂顺妃,你这个不要脸背信弃义的小人!”延禧宫外,不知廉耻又穷凶极恶,老脸皮厚的几条嘉贵妃收买的老母猪,又躲在旮旯,对延禧宫愉贵妃香玉进行了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辱骂与噪音骚扰!
“这些老母猪老货,又来延禧宫挑唆,她们都不得好死!”月悠是一个爆炭性子,听见几个老货恬不知耻躲在夏夜里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辱骂愉贵妃香玉,不由得怒气填膺,只见她手执小弹弓,打开窗棂,英姿飒爽地暗中瞄准那正在有恃无恐对延禧宫破口大骂又口出狂言的老母猪,如风驰电掣射出一石,只见说时迟那时快,躲在黑暗旮旯的老母猪突然一声尖叫,从旮旯跳出来,灰溜溜地逃跑了。
“不要脸的,敢骂老娘!”景阳宫,听说月悠用弹弓把她的心腹辉发嬷嬷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恼羞成怒的嘉贵妃七窍冒烟,迅速派奸细去延禧宫,公然威胁愉贵妃香玉的性命!
“不要脸的,你再反击,老娘的主子马上要你死,老娘告诉你,明早,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不行了!”延禧宫窗外,突然又特别猥琐丑恶地传来了狗腿子丧心病狂的恐吓嚎叫声。
“这群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主儿,您下懿旨吧,我与紫鹃只听您一句命令,就拿刀枪出去,把那些畜生猪狗全杀了!”月悠勃然大怒,对愉贵妃香玉柳眉倒竖,十分激动道。
“月悠,那些奴才无赖,故意来延禧宫挑衅,就是骗我们出去,再倒打一耙,反咬一口,陷害我们在皇宫打人,我们现在在延禧宫,仍然要淡定地坚持自己的初心,不能被这些畜生的辱骂轻松激怒!紫鹃,把窗都关了!”愉贵妃香玉谈笑自若又一脸泰然,对紫鹃命令道。
再说嘉贵妃见愉贵妃竟没有中计,又派惇嫔去永和宫给纯贵妃苏云洗脑,想方设法又千方百计地欺骗苏云,暗中陷害愉贵妃香玉的元凶是顺妃!
“愉贵妃姐姐,华琼今日也如梦初醒了,昔日,华琼也怀疑姐姐暗中害我,派人来延禧宫监视,但是嘉贵妃这个毒妇,明目张胆,到处挑拨离间,而且这厮编造谣言,都自相矛盾,每日派惇嫔几名心腹给嫔妾洗脑,嘉贵妃这婆娘两面三刀,彻底厚颜无耻,但是她又在后宫十分滑稽地自以为是,最终在嫔妾的面前弄巧成拙!”延禧宫,让纯贵妃苏云特别愕然的是,顺妃华琼竟然亲自到了延禧宫,向愉贵妃香玉道了万福,对香玉侃侃而谈道。
“妹妹真是一名心直口快的女子,原来我们这几日的误解,全部是嘉贵妃那个婆娘与几个不知羞耻的老货故意两面挑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又秋波送盼地执着顺妃华琼的芊芊柔荑,对华琼意味深长又百转千回地粲然道。
“愉贵妃姐姐,大清的后宫,竟然有这么龌龊丑恶的事,这个嘉贵妃与懿妃忻妃等人,个个厚颜无耻,竟然这么恬不知耻地挑拨离间,到处嫁祸于人,这些后宫败类们的蛇蝎心有多毒?”顺妃华琼怒气填膺,对愉贵妃香玉怒火中烧又忿忿不平道。
“顺妃,现在嘉贵妃这些败类虽然毒计露出了破绽,但是这些恬不知耻的畜生还会继续到处传播散布谣言,暗中制造假象,说迫害你的凶手是愉贵妃,这些畜生,已经是不知廉耻,就是造谣杀人也脸不红心不跳,所以顺妃,我们对这些丧尽天良的qín_shòu的话,一句也不能信”纯贵妃苏云春山眉一拧,对顺妃华琼语重心长道。
再说嘉贵妃金佳锦瑟,见挑唆顺妃与愉贵妃香玉自相残杀没有得逞,又暗中与懿妃忻妃秘密策划了一条诡计,到处制造愉贵妃报复妃嫔的假象,痴心妄想让后宫妃嫔都猜疑愉贵妃香玉。
“香玉姐姐,嘉贵妃那个婆娘又在后宫发病了,四处制造假象,传播谣言,说姐姐你正在暗中报复各宫妃嫔,还厚颜无耻地把在后宫装神弄鬼的责任全推卸给了姐姐!”庆妃陆紫苏在景仁宫听到一群狗腿子猥琐的造谣声,迅速赶去延禧宫,怒气填膺地对愉贵妃香玉禀告道。
“嘉贵妃与前朝那些恬不知耻的老匹夫,已经不知廉耻,歇斯底里又丧尽天良了,但是紫苏妹妹,你不要恐惧,这厮是精神分裂症,说话全都自相矛盾,虽然这些老母猪只会在后宫自作聪明,但是他们因为老脸皮厚,还会日夜在皇宫里孜孜不倦又精力旺盛地发出qín_shòu不如的噪音骚扰恐吓诈骗我们,所以我们对这些婆娘的喷饭,全部无动于衷,置若罔闻!”愉贵妃香玉罥烟眉弯,玲珑又十分精明地对庆妃意味深长道。
“这个不要脸的,在延禧宫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本宫派各宫妃嫔,日夜恐吓辱骂,给这个不要脸的洗脑,但是她仍然神情淡定,在延禧宫无动于衷,充耳不闻!懿妃,忻妃,后宫有这个不要脸的,我们就永远不能争宠,后宫就会被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一手遮天,你们继续在宫内外四处闹,一定要让这事在皇宫内外愈演愈烈!”对着懿妃忻妃勃然作色的嘉贵妃金佳锦瑟,大声咆哮道。
延禧宫,月冷风清又暗影浮动,愉贵妃香玉与纯贵妃苏云,在秋夜执手来到了御花园。
凝视着绛雪轩,凝视着堆秀山,只见堆秀山,在星月交辉下,山色冥蒙又星光四溢。
“苏云姐姐,这个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