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贵妃香玉这时已经气得怒火万丈,诬陷纯贵妃的凶手嘉贵妃,不但没有被惩治,还鲜廉寡耻地嫁祸栽赃,把陷害纯贵妃苏云的罪名,全部都推卸给了无辜的自己。
嘉贵妃见愉贵妃香玉竟然没有一点的反抗,以为愉贵妃香玉已经被自己的流氓辱骂最终骂得心理崩溃了,又厚颜无耻地再添油加醋,派狗腿子到处传播谣言,公然混交黑白,传说愉贵妃与皇后因为争夺皇后之位,已经在圆明园反目,两人势不两立!
“愉贵妃就是辱骂皇后,都是真的,你们谁敢为她打抱不平,老子代表朝廷再郑重警告你们,皇宫没有道理!”一脸颐指气使,盛气凌人,对各宫妃嫔面目狰狞又蛮横无礼的嘉贵妃锦瑟心腹太监太甚,对着义愤填膺又群情激奋,来正大光明殿为愉贵妃鸣冤的庆妃颖嫔婉嫔等人,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公然恐吓威吓道。
“愉贵妃岂能与皇后反目?又岂能是陷害纯贵妃的凶手?这些狗奴才,真是不知羞耻,大家冲过去,把这些狗东西殴打一顿!”但是后宫已经群情激奋,恭嫔也煽动宫人,大家都火冒三丈,全部跟着恭嫔,冲进了嘉贵妃的寝宫杏花宫,把刚刚那个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又撕心裂肺,阴阳怪气的狗奴才太甚与宫女鸢儿等走狗,怒气填膺又勠力同心,慷慨激昂,酣畅淋漓地在杏花宫,群殴了一顿!
“造反了,愉贵妃煽动恭嫔庆妃颖嫔等人造反了!”嘉贵妃见各宫妃嫔义愤填膺,竟然如若夏日的暴风骤雨,冲进杏花宫群殴,这个十分皮厚,又特别无赖的婆娘,突然装妖作怪,跑到弘毓的正大光明殿,嚎啕大哭又花容失色,跪在弘毓脚下嚎叫道。
“庆妃颖嫔造反了?”弘毓若晴空霹雳!
再说庆妃陆紫苏,与颖嫔巴林如宁,在杏花宫殴打了嘉贵妃的人,嘉贵妃正怀孕,竟然趁机陷害庆妃等人造反,逼皇后惩治她们,但是愉贵妃香玉听说嘉贵妃要惩治庆妃颖嫔,终于不再在寝宫桃花坞里韬光养晦又忍辱负重,她迅速赶到九州清晏,亲自跪在皇后檀香脚下,为庆妃颖嫔求情:“皇后娘娘,庆妃颖嫔都是因为臣妾被小人冤枉,才为嫔妾在圆明园打抱不平,那些小人畜生不如,恬不知耻,这些都是嫔妾的罪,请皇后娘娘惩治嫔妾!”
“愉贵妃,你起来,本宫也知道,这些都是嘉贵妃暗中挑拨,本宫不会惩治庆妃与颖嫔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搀扶起愉贵妃香玉,劝慰香玉道。
杏花宫,怀孕几个月的嘉贵妃金佳锦瑟,在寝宫又诞下一名皇子,十七阿哥,弘毓欣喜若狂,抱着这个小皇子,亲自给他又起了一个名字,十七阿哥永星。
嘉贵妃诞下皇子,又争到了弘毓的宠爱,弘毓在九州清晏,大喜过望,喜不自胜地下旨大宴,皇亲国戚,各宫妃嫔,欢天喜地,大家都推杯换盏,庆妃陆紫苏因为对嘉贵妃嗤之以鼻,先与颖嫔巴林如宁走了。
“你看,这愉贵妃香玉现在在后宫,真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了,连庆妃与颖嫔两个她昔日的死党,现在也先走了!”厚颜无耻的懿妃佟佳香草,看见庆妃颖嫔走了,竟然迅速明目张胆歪曲真相,挑唆愉贵妃与庆妃颖嫔道。
“懿妃,你也真是没有廉耻,本宫只是与颖嫔去尿遁,没有先走,本宫与颖嫔永远是愉贵妃的好姐妹!”让懿妃这个猥琐小人没有料到的是,柳眉倒竖的庆妃陆紫苏与颖嫔巴林如宁,又回到了懿妃的面前。
只见懿妃这个丑态百出的毒妇,瞥着庆妃一脸鄙夷道:“本宫就是说,你与袁贵妃都是什么东西?本宫与嘉贵妃全都是大家闺秀!”
次日拂晓,圆明园的妃嫔,趁着皇上去卢沟桥阅兵,一起歧视与排挤愉贵妃香玉,这些小人,见到愉贵妃香玉就交头接耳,故意七嘴八舌,冷嘲热讽,特别是前朝丑态百出的几个男低音王爷贝勒,更是厚颜无耻,公然在圆明园到处大呼小叫,散布他们鲜廉寡耻的男低音!
“紫苏,那些嘉贵妃的走狗正在故意监视我们桃花坞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每日恶意找我们的茬,所以你一定不能孟浪,这些小人,会趁你被谣言激怒时,抓你的一些错误,对你陷害!”愉贵妃香玉执着庆妃陆紫苏的芊芊柔荑,对陆紫苏意味深长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香玉姐姐,不管那些到处造谣的丑类在园子里怎么故意刺激我,妹妹都不会被这些屎壳郎诈骗的!”庆妃陆紫苏,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眸子灿若繁星,对愉贵妃香玉笑靥如花道。
桃花坞,夏夜,外面仍然竹冷翠微路,那些嘉贵妃懿妃收买的走狗狗腿,像躲在夏夜的一群害虫一般,发出那厚颜无耻的叫声。
“主儿,这些妄想神经病,还是那么的躲在阴暗处,那么不知羞耻地精力旺盛地发出那种畜生一般的叫声!”紫鹃怒视着窗外,一脸愤怒地关了窗,对愉贵妃香玉柳眉倒竖地说道。
“紫鹃,我们是人,既然这些畜生为了骚扰我们,每夜这么猥琐地不遗余力,我们就全充耳不闻,让这些畜生,最后不得好死吧!”愉贵妃香玉瞥着紫鹃,突然得瑟笑道。
再说嘉贵妃,诞下十七皇子永星后,正在杏花宫寝宫坐月子,鸢儿禀告,说指使的奸细日夜用辱骂噪音骚扰桃花坞,但愉贵妃香玉完全充耳不闻,又不置可否,不由得气得七窍生烟!
“老娘这次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暗中准备了这次骚扰侮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