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她们还不相信”躲在阴暗处一直在阴阳怪气,日夜装神弄鬼的狗奴才高德子与赵双喜,彩珠,跪在齐妃的面前,一脸的焦头烂额。
“这两个不要脸的,还不信,老娘这次倒打一耙,把真相反着造谣,给她们来一个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老娘要贼喊捉贼,说她们是怔忡疯子,躲在延禧宫装神弄鬼,说兰嫔是毒妇,安嫔是魔鬼,她们每日窥视皇上,她们不要脸,还在皇上面前装善良装可怜”见阴谋又惨败得功亏一篑,血本无归,这个齐妃这次急红眼了,气得七窍冒烟,对着奴才们一蹦三尺高,像疯子一样大声嚎叫道。
钟粹宫,寿康宫,长春宫,永和宫,丑态百出,丑态毕露,刘德妃富察贵人,馨嫔,华嫔,方贵人,见延禧宫仍然风平浪静,最后竟然鲜廉寡耻地陷害与污蔑兰嫔与安嫔都是怔忡神经病,看到的听到的全部是幻觉。
但是坤宁宫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毓柔与贤妃耿氏,却是火眼金睛,对这些妃嫔厚颜无耻又让人匪夷所思的阴谋了如指掌,毓柔在妃嫔们的面前,突然一针见血地说道:“齐妃,刘德妃,你们不要在后宫以讹传讹,四处妖言惑众,宫里有什么怔忡神经病有什么幻觉都是信口胡言,以后本宫再听到有刁奴胡说八道,到处装神弄鬼,立刻逮捕杖毙”
齐妃与刘德妃被骂得垂头丧气,两人面红耳赤,向皇宫毓柔叩首,然后与馨嫔华嫔等人诚惶诚恐地逃出了坤宁宫。
“这个不死的乌拉那拉皇后,还有那个熹贵妃,熹贵妃怎么还相信安嫔这几个老女人在宫里真是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竟然任凭我们怎么收买喉舌,派人制造假象,到处挑拨骚扰,她们还是那样地稳坐钓鱼台,彩珠,高德子,本宫一定要兰嫔与安嫔熹贵妃这几个女人,就是不信也要逼她信,最后要骗她们由不得不信”回到钟粹宫,气得那柳叶眉一挑的齐妃,在彩珠的搀扶下,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上,那嘴里还在切齿痛恨地絮絮叨叨。
“主儿,熹贵妃已经暗中对我们与德妃主儿防备了,安嫔现在与兰嫔一般,得到皇上的专宠,她们现在虽然与我们寡众悬殊,但是我们扳不倒她们,她们是骄兵必败,我们却是兵不厌诈,主儿,对这几个后宫的死党,我们要用心理计,慢慢的挑拨,所谓攻心为上,每日都接二连三的制造巧合,制造假象,骗她们突然产生错觉,每天都在怀疑与误会的所谓负面情绪之中,最后我们十分犀利地暗中分裂她们的朋友亲人与喜爱,把她们变成没有魂魄的所谓木头人,我们的策划就最后得逞了”高德子这个狗腿子,那所谓的母狗眼对着齐妃一转,向齐妃献计道。
“好,把兰嫔这个贱人的亲人朋友喜好全部分裂了,本宫要抢走她所有的才华与荣誉,还有聪颖与美貌她的,全部是老娘的”齐妃一脸的不知廉耻,对着狗脸狰狞的赵嬷嬷,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刘德妃与被安嫔兰嫔分宠而对兰嫔切齿痛恨的馨嫔华嫔,富察贵人金贵人,暗中派奸细窥视着延禧宫与咸福宫,这些奸细,日夜监视两宫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看到香玉与安宛静有动作,就像疯子一般恬不知耻地大闹,把香玉看到听到的后宫一切信息,进行不知羞耻的歪曲与扭曲,把全部十分正常的消息与声音,全部解释成羞辱侮辱香玉的消息,把香玉看到听到的一切消息,都冷酷地彻底污染
因为各宫暗中是串通一气的公然作案,后宫宫斗变成了妃嫔们对香玉的集体凌霸,齐妃见延禧宫的兰嫔又落落寡欢,满面愁容,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不但没有善罢甘休,还更缺德地派奴才日夜用噪音干扰香玉与安嫔的休息。
紫禁城,陷害兰嫔的一个导火索,终于被畅音阁突然燃爆。
“看,这戏台子上那些粉墨登场的,竟然在演绎甄家与林家的事,这暗中冒名顶替,故意偷天换日的不是”戏台子下,都是浓妆淡抹,云鬟叠翠又长袖青琚的妃嫔,这些梳着两把头,珠光宝气,个个亭亭玉立花枝招展的各宫主儿们,那带色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只穿着藕荷色缎子披风与大氅的兰嫔香玉,与安嫔安宛静。
香玉心里知晓,这戏台子上说的全都是自己娘家被抄家的故事,但是她有些猜疑,这些甄府与林府秘密的事,自己只对安嫔说过,怎么会被泄露在畅音阁的戏台子上
“哈哈哈,真是人尽皆知又脍炙人口,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真是丢人现眼,这兰嫔的娘家丑事都人尽皆知,还在宫里做什么主子”柳叶眉一白,粉面八卦的华嫔与馨嫔,故意对着眉尖若蹙,落落寡欢的兰嫔林香玉,指桑骂槐,旁敲侧击,故意嘲讽道。
“哈哈哈,这甄府也算丑林家小姐夜阑人静唱西厢的故事,才是臭名远扬”这刘德妃,故意对着那戏台子嗤之以鼻,一脸的冷嘲热讽道。
戏台子下的妃嫔顿时哄堂大笑。
香玉十分的内向,不由得羞得脸红耳赤,安嫔搀扶着香玉,与紫鹃雪鸢,出了畅音阁。
“安姐姐,我们甄府的事,妹妹只对姐姐说过,姐姐是一不小心都泄露出去了吗”香玉弱眼横波,那黛眉一颦,凝视着安嫔质问道。
“香玉,你不要听外人挑拨,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