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宫,因为听说愉妃劝皇上对昔日的案子都前往不咎,嘉贵妃不由得觉得自己这次特别的侥幸,舒妃对嘉贵妃金佳锦瑟说道:“贵妃娘娘,嫔妾看,这愉妃在后宫也是疲于奔命了,她与宁贵人上次侥幸抓住了慎嫔造谣的证据,最终慎嫔却被灭口,所以她与皇后都害怕了,这夏日炎炎的,皇后也暗暗恐惧,怕案子一调查,这阖宫都鸡犬不宁,一大半的妃嫔都要被此案牵连,所以皇后与愉妃索性劝皇上都前往不咎,不但自己可以休息,又给贵妃娘娘与嫔妾,白贵人欣贵人卖了一人情!”
“舒妃,这皇后在被皇上册立皇后前,杀伐决断,但是她自打统摄六宫又母仪天下后,就在翊坤宫举棋不定又六神无主,我们若暗中每天故意在翊坤宫对皇后统摄六宫从中作梗,故意暗中监视皇后与愉妃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给她们日夜找茬,就可以破坏她们在六宫里的德望!”嘉贵妃娥眉一挑,对舒妃,凶相毕露地奸笑道。
再说翊坤宫,因为舒妃的暗中挑唆,后宫许多妃嫔都暗暗认为皇后管理六宫,全部都不能一秉大公,所以连续请假,不来翊坤宫向皇后请安,嘉贵妃竟然鲜廉寡耻,厚颜无耻地四处煽动妃嫔又传播谣言,说皇后因为辱骂折磨各宫妃嫔,各宫妃嫔才都不敢来翊坤宫请安,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把监视侮辱妃嫔的帽子,全部鲜廉寡耻地推卸给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并恬不知耻又不知廉耻地公然以这些为借口,变成她们暗中大肆监视与辱骂,窥视翊坤宫,延禧宫的所谓龌蹉猥琐的原因!
“嘉贵妃与舒妃这几个小人,真是不知羞耻,恬不知耻的癞皮狗,主儿,我们防备这些畜生的监视,竟然被这些畜生全都当作了迫害侮辱主儿与皇后主子的口实,嘉贵妃舒妃这几个臭不要脸的小人,真是皮厚!”听说景阳宫的奴婢正在四处造谣,怒气填膺又义愤填膺的紫鹃,回到延禧宫,对愉妃香玉一脸愤懑道。
“紫鹃,这十几年,我们一起在后宫勠力同心,冲过了多少恐怖的艰难险阻,嘉贵妃丧心病狂,没有人性,但是我们对这些小人,在皇宫里根本不需要对她们的丑恶愤慨回复,因为嘉贵妃舒妃等人只是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假象,她们企图用一些装神弄鬼的逼真假象,让我们进入她们恶意给我们设的一个假环境,所以在皇宫,不管嘉贵妃给我们看到听到什么恐怖的辱骂,都是她暗中给我们制造的彻底虚构的环境!”香玉罥烟眉颦,对紫鹃胸有成竹地说道。
“混账!愉妃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全部知道了本宫的计谋,本宫这几年在京城内外,指使奸细,千方百计,煞费苦心制造的辱骂围攻环境,竟然被愉妃在延禧宫这么轻松就全都破解了,你们这些蠢货!”景阳宫,听说愉妃已经把自己的阴谋全部在后宫揭露,嘉贵妃金佳锦瑟恼羞成怒,七窍冒烟,对着跪在地上撅着的几个奴才,大为光火又暴跳如雷地乱打了一顿,对她们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原来以为继后与愉妃纯贵妃就要全完了,真是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把老娘的计谋全部说出来了,搞死她,骂死她!”景阳宫,听说愉妃揭露了嘉贵妃计谋的舒妃,与欣贵人,迅速赶到景阳宫,大动肝火又一蹦三尺高地叫道。
延禧宫,这几日,香玉任凭那些造谣丑类怎么在皇后乱跳乱叫,自己在寝宫,与紫鹃月悠,安宛静,纯贵妃苏云,宁贵人,颖贵人一同享受着夏日的生活。
在愉妃香玉的日夜教导与循循善诱下,五阿哥永琪在皇子中,不但德才兼备,还文武双全,每次上书房,成绩都在皇子中脱颖而出,弘毓见永琪在上书房品学兼优又出类拔萃,欣喜若狂又心花怒放,在养心殿亲自下旨,册封永琪为成贝勒。
“贵妃娘娘,听说今日皇上册封五阿哥为成贝勒了,这皇子中,都没有被册封,只有那个永琪,前朝的文武百官都知道,皇上这又是爱屋及乌!”御花园,正在那绛雪轩听着莺啼燕语的嘉贵妃,突然被火冒三丈又气急败坏的舒妃春燕,忧心如焚地搀扶了下来,对自己愤慨地絮絮叨叨道。
“舒妃,听说你的十阿哥,身子也很不好,皇上专宠愉妃,早就暗中册立五阿哥为太子,现在只册封五阿哥一个成贝勒,那是正常的,现在继后因为被白贵人,欣贵人和恭嫔等人围攻,正在笼络纯贵妃与愉妃,这后宫,被册封贵妃的,只有本宫与纯贵妃,但是皇上最宠爱的是愉妃,我们这些人,现在虽然在妃嫔眼前都雍容华贵,但是却都华而不实,舒妃,以后我们想扳倒继后,取而代之,只有靠我们的娘家与我们的儿子!”嘉贵妃对舒妃意味深长地说道。
再说今日,大清皇帝弘毓亲自驾驭着白马,在圆明园外的大营,亲自检阅八旗官军,五阿哥永琪,不但血气方刚,还意气风发,只见他的膂力在皇子中崭露头角,迅速地驾驭着战马,对着那箭靶,勇敢地张弓搭箭,只见那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了靶心!
“万岁!”大营的八旗骑兵,全都欢呼雀跃。
四阿哥永城和八阿哥永璇,对永琪十分嫉妒,他们手执弓箭,故意在弘毓的眼前熟能生巧地策马射箭,但是,虽然他们的射箭功夫都很高,但是却不如永琪那箭,可以风驰电掣又说时迟那时快地箭在弦上,百步穿杨!
“那箭是我射的,五弟又赖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