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仁见弘毓对自己笑容可掬,而且在大殿谈起西方的一些知识,就侃侃而谈又谈笑风生,不由得对这位东方的皇帝十分的尊敬。
“刘先生,今日我们大清的相面师,向朕禀告,说朕最宠爱的妃子因为腮尖鼻断,是克夫相,说朕若宠爱她,大清就要大祸将至,你看看,这些话,朕可以信吗?”弘毓目视着刘松仁传教士,一脸的神采飞扬,询问道。
“皇上,这些在我们法国,都是不科学的,我们法国的国王路易十四陛下,在巴黎的皇宫建了一个科学院,招各国的科学家来科学院实验,人的生死和祸福,若在科学院的生物学里,是不可能因为相貌而不祥的,虽然皇上您的那些相面师都振振有词,但是在我们法国,这是不科学的。”刘松仁向弘毓行礼,对弘毓温文尔雅地用中文禀告道。
“科学?从外国来的红夷,也敢来破坏本宫的计谋!”景阳宫,听说皇上被法国来的刘松仁劝说的嘉贵妃金佳锦瑟,气急败坏又暴跳如雷道。
“主儿,几个外国人,不能为那个不祥的妖女翻案,我们就派人,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骂,骂她是一个扫把星,霉女人,我们大清的人,就都相信相面,那些刁民,全都十分的好骗,只要本宫装神弄鬼,恐吓恐吓,再公然借着朝廷的名义,那些人没有人会不相信!”嘉贵妃锦瑟一脸的跋扈。
京城,那些因为看不起普通百姓,痴心妄想暗中利用人们的迷信,到处传播谣言,诈骗人们,四处挑起冲突的奸细,在京城开始了她们自作聪明的联袂献丑。
一群装神弄鬼,到处乱跳乱叫的丑类,在京城公然演绎起了叫魂的闹剧,这些丑类,到处散布谣言,在大街小巷搬弄是非,欺骗那些街头巷尾不明真相的人,京城现在之所以有许多人生病,都是因为京城有一个扫把星,这个扫把星就是愉妃,而且公然歪曲丑化愉妃,传说愉妃是一个妖女,还有暗中害人的特异功能,疯狂地把愉妃歪曲丑化妖魔化,嘉贵妃收买的奸细,还恶意暗中制造了许多小孩大骂尖叫的怪声音,闹得京城鸡飞狗跳,过了几日满城风雨!
“对,就是那个疯子,她有特异功能,对,我们在这说话,她都能听见,对,都是她自己偷的,她是神经病,每天一个人自己在路上都自言自语,看,是神经病吧?”京城的傍晚,落日苍茫,愉妃香玉与宁贵人暗中女扮男装,微服出皇宫,突然在那大街上,听到了一些小人特别猥琐丑恶的辱骂议论声。
“对,她是一个扫把星,这里没有人知道她,都是她自己的幻影,她是妖女,都是真的,京城里传说的最危险的人物。”
“对,这几个反贼太脏了,愉妃的文章,全是偷盗,你们看,她是神经病,就爱偷,都不是她写的,她以为是她的,对,不是我们说的,这些谣言,都是她自己传出去的,这个疯子是做贼心虚!”香玉拉着宁贵人,暗中鬼鬼祟祟来到那小胡同外,宁贵人暗暗步到那些正在造谣,对人们吹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的奸细身边,目视着这些小人,这时,那些人突然散了,宁贵人暗中急中生智,把那些奸细传播谣言的一封信暗中拿了,回到愉妃香玉的面前。
“愉妃姐姐,看,我拿到了这些小人造谣的信笺!他们暗中编造的谣言,都在这信笺上。”宁贵人陆紫苏见香玉看过信笺后,不但没有被信笺激怒,还捂着丹唇忍俊不止,小声对香玉说道。
“紫苏妹妹,我们回皇宫!”香玉瞥着宁贵人,拿着信笺,与宁贵人暗暗回宫了。
“这些恬不知耻的地痞流氓,原来那个魏黑白是被宫里的人用钱收买,才在朕面前丑化兰儿你的,朕一定要杖毙这个魏黑白!”再说愉妃香玉来到养心殿,把这封信笺给了弘毓,弘毓打开信笺看后,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发雷霆道。
“皇上,这些小人被钱收买,不但在宫外传播臣妾的谣言,四处大肆歪曲丑化臣妾,还明目张胆丑化皇后娘娘,皇上,这次臣妾想,一定要在后宫彻底地对各宫妃嫔刨根问底,把造谣的元凶抓出来!”愉妃香玉对着弘毓,特别俏皮地笑道。
再说弘毓,派总管太监李盛与女官荣儿,在后宫的夜里,突然对后宫各宫进行了彻底的调查查抄,荣儿迅速在慎嫔的储秀宫,搜到了许多秘密诅咒愉妃与皇后的木偶,还有许多收买枪手编造愉妃谣言的信笺。
“是,慎嫔,这个在宫外造谣,诬陷皇后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储秀宫的慎嫔!”李盛向弘毓禀告,弘毓才恍然大悟,立即命令马瞻超与海兰察,迅速查抄瓜尔佳府,次日,海兰察向弘毓禀告,在瓜尔佳府查抄出了许多贿银,还有收买奸细,日夜监视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