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与娴妃敢传播谣言,岂有此理!这两个贱人为了争夺皇后之位,竟然连自己的姐妹也迫害!”弘毓怒视着魏贵人,顿时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疯了,纯妃真的是神经病,那个愉妃这么迫害虐待她母子,她竟然还在为这个绿茶婊辩解!以后她死了也是活该!”
“宁贵人与愉妃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听说她们两个在后宫都不是好东西!”
“愉妃真是恶毒,竟然利用娴妃做替罪羊,这十三年一直被大行皇后迫害,你听说了吗?昔日传播谣言,教唆大阿哥,说大行皇后是暗杀大阿哥的生母哲悯皇贵妃的凶手的元凶,就是愉妃!”
“她要被皇上册立为皇后了!”
“这种人也配母仪天下,对她这个妖女,还想取代皇后,统摄六宫,这还轮不到她,一定不能给她做皇后!”紫禁城,夜阑人静,落日苍茫,那些猥琐又不知廉耻的声音,仍然在四处以讹传讹,搬弄是非,宁贵人陆紫苏无辜被后宫的谣言牵连,她是个小女孩,就在茜雪的搀扶下痛哭流涕地去了延禧宫。
“紫苏妹妹,这些无耻小人,都躲在那阴暗处看我们的笑话,但是小人制造的假象,它们就是再绘声绘色,再惟妙惟肖,它也是假象,全部都是假的,所以我们要相信亲人,相信朋友,这个后宫,我们只能风雨同舟,只能靠自己!”愉妃香玉拍着宁贵人陆紫苏的后背,意味深长地劝慰宁贵人道。
紫禁城,又是一个让人寝食不安的夏天,御花园,那池塘里的菡萏,都沁人心脾,愉妃香玉欣赏着满架蔷薇一院香,正兴高采烈,神清气爽,突然,嘉妃,纯妃,娴妃,在宫女太监的搀扶下,盛气凌人又威风凛凛地步到了愉妃香玉的面前。
“愉妃,本宫再一次在皇宫里警告你,你是休想日夜痴心妄想,争夺皇后之位,我们各宫的妃嫔,已经联合向永寿宫的皇太后禀告,重重地告了你一状,你已经得罪了皇太后,想做皇后,你是妄想!”嘉妃一脸的气焰嚣张,颐指气使,那娥眉与凤目瞥着愉妃香玉,对愉妃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嘉妃,册不册立本宫为皇后,是皇上与皇太后的事,你配在这里胡言乱语,公然对皇上,对本宫说三道四吗?”愉妃香玉杏眼圆睁,一脸的不服与倔强,罥烟眉倒竖,大义凛然又酣畅淋漓地反击嘉妃金佳锦瑟道。
“愉妃,你这个绿茶婊就要完了,大行皇后昔日是怎么落水的?是谁传播谣言,暗中教唆大阿哥痛恨大行皇后,在祭奠时口出狂言的?你这几年在后宫作恶多端,恶贯满盈又肆意妄为,你害死了多少人?现在还敢对着本宫倒打一耙!”嘉妃仰面,那血红的朱唇浮出一抹冷笑。
“嘉妃,你编造的这些子虚乌有的所谓罪名,全部是莫须有,本宫没有教唆大阿哥,也没有骂什么人,你故意在后宫指使奸细,收买那些不知廉耻的老货,搬弄是非,暗中捕风捉影,你的这些罪行,全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愉妃香玉罥烟眉一竖,明眸里都是痛恨和幽怨。
“愉妃,你不要装得楚楚可怜,你被冤枉,你是活该,现在人尽皆知,谁叫你得罪人,谁叫你在京城没有背景,没有人,不会做人!”嘉妃一脸的无赖,对着愉妃香玉凶相毕露地大骂道。
“紫鹃,与这些地痞流氓,本宫现在没有什么回答的,我们回延禧宫!”愉妃香玉执着紫鹃的素手,回首走了。
“纯妃,娴妃,今日你们都看见了吧?这个愉妃真是不知羞耻,她就是不要脸,竟然还不知道丢人!”嘉妃气得青筋直爆,回头对着纯妃与娴妃叫道。
再说永寿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凝视着皇帝弘毓,亲自下了懿旨:“皇帝,娴妃乌拉那拉氏贤淑淑慎,哀家虽然暂时不劝你册立她为皇后,但是自打大行皇后薨后,皇宫就闹得一塌糊涂,后宫要一人统摄,哀家想,皇帝你先册立娴妃为皇贵妃,让她代皇后统摄六宫。”
“是,皇额娘所言极是。”弘毓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行礼道。
“哈哈哈,愉妃害纯妃都十几年了,这个蠢货竟然还没看出来,我们全都看出来了!她真是太可怜了!”晨光熹微,黎明时分,永和宫,纯妃苏云刚醒,睡眼惺忪,就听见窗外舒嫔与欣贵人的大笑声。
“皇上,慎嫔与仪嫔都是冤枉的,昔日推大行皇后落水的凶手,不是两位主儿,而是,而是愉主儿!”养心殿,宫女翡翠跪在弘毓的脚下,倒头如葱道。
“翡翠,娴贵妃要把你押到慎刑司刑讯,你竟然敢在朕的面前公然诬告愉妃,你是胆大包天!”弘毓龙颜大怒,怒视着翡翠怒火上涌道。
“皇上,愉妃想杀人灭口,那日收买奴婢,让奴婢故意在皇上面前诬告慎主儿与仪主儿的人,就是愉主儿,现在愉主儿怕真相露出破绽,就污蔑奴婢贪污,皇上,请皇上一定要为奴婢做主!”翡翠向弘毓叩首道。
“一派胡言!朕知道,定是长春宫赫舍里嬷嬷这几个老不羞挑唆教唆你陷害愉妃,来人,把那几个每日日夜造谣,四处挑起冲突的老货全部逮捕,押到养心殿前打死!”弘毓拍案大怒,对着李盛大声命令道。
再说嘉妃躲在阴暗处,正看养心殿的笑话。
“哈哈哈,赫舍里嬷嬷这几个老货,每日穷凶极恶,日夜到处传播谣言,皇上打死这几个老不羞后,以后本宫就是把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