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只想做弘毓唯一的妻子,但是这里不是她早就全部忘记的21世纪,前世,就是这么的冷落孤寂和旁若无人。
“皇后主儿,嫔妾在愉妃的诗词里,看到了一些忤逆的字!”长春宫,新进宫,住在延禧宫旁的欣贵人,暗中进了寝宫,向皇后富察宝卿,呈上了自己暗中发现的所谓真凭实据。
“愉妃真的是在栽赃大阿哥!”皇后富察宝卿看了证据后,不由得凤目一弯,喜出望外。
“皇后主儿,这些诗句,愉妃每日都暗中指使太监小马子,送给阿哥们每日在上书房临摹,这字帖,就是给大阿哥的,但是,这诗句却是这几个字,烛影斧声!这是暗中嘲讽先帝?愉妃让大阿哥临摹,这是要害大阿哥呀!”欣贵人向皇后富察宝卿欠身道。
“好,愉妃在后宫这么肆意妄为,还敢用字帖嫁祸皇子,现在本宫已经人赃俱获,可以禀告皇太后了!”富察宝卿欣喜若狂道。
再说弘毓,今日在养心殿看各位皇子临摹的字,忽然看见大阿哥永璜的字帖里,竟然有一句“文籍虽满腹,不如一囊钱!”不由得大动肝火:“这不是前日查的那个忤逆犯上书生写的诗句吗?娴妃呢?不教大阿哥好的,却竟然教唆大阿哥这些忤逆的劳什子!”
皇子的几位教导师傅,大学士于敏中等人,跪在弘毓的脚下。
“皇上,娴妃不会教唆大阿哥这些诗句,因为娴妃没有读许多书,又在后宫从来不干预朝政,所以这种忤逆的诗句,娴妃是不会在翊坤宫知道的,更不会教唆大阿哥!”弘毓回到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和气又婉转地向弘毓欠身道。
“娴妃没有这个才华,所以她不会知道这种忤逆诗句?那后宫谁知道这些?你是说愉妃?”弘毓冥思苦想,怒视着富察宝卿,沉吟良久,突然大声道。
“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是不是愉妃教的,但是,昨日欣贵人找到了一本字帖!”皇后富察宝卿趁机向弘毓呈上了昨日欣贵人给她的所谓栽赃大阿哥的字帖。
“胡说八道!愉妃也特别地疼爱永璜,她为何要栽赃永璜?”弘毓看了字帖后,迅速怒气填膺,把这字帖重重地砸在富察宝卿的身上。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不信,但是皇太后已经相信了,昨个儿辰时,皇太后下了懿旨,命总管太监得胜,进延禧宫搜查,已经查到了几十封信笺,这些信笺,都是愉妃暗中与江南反贼暗中联系的铁证!”皇后富察宝卿跪在弘毓的脚下叩首禀告道。
“富察宝卿,你一直在后宫都是文静贤淑,今日竟然也像慧贵妃与嘉妃,陷害妃嫔了!”弘毓突然蹲在富察宝卿的面前,愤怒地用双手拍着富察皇后的双颊,怒火万丈地大声问道。
“皇上,臣妾是文静贤淑又胸襟宽阔,但是愉妃,她因为想取代臣妾,而一直暗中狼子野心,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富察宝卿泪如雨下道。
弘毓怒视着富察宝卿,回头愤懑地扬长而去。
“嘉妃,今日本宫禀告皇上了,但是竟仍然没用,皇上只相信愉妃,任凭本宫怎么劝说,皇上只是大怒!”长春宫,心慌意乱的富察皇后暗中派翡翠叫来了嘉妃,对嘉妃锦瑟热泪盈眶道。
“皇后娘娘,皇上虽然一直公然在众目睽睽下庇护愉妃,但是皇上在这皇宫,暗中最怕的,还是皇太后,昨日既然我们已经禀告了皇太后,皇太后就不会轻松地饶过愉妃,我们再派人在宫外泄露皇上秘密立五阿哥为储君的事,挑唆煽动皇亲国戚和八旗亲贵都对愉妃切齿痛恨,我们再传播谣言,到处混交视听,一定能扳倒愉妃!”嘉妃锦瑟,似乎一脸的胸有成竹,对皇后献计道。
再说慈宁宫,怡亲王弘仪与肃亲王和亲王等人,都来到寝宫争先恐后地觐见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一个个都义愤填膺,悲愤交加,向皇太后告愉妃干预朝政,逼皇上册立一名庶子为储君。
“皇太后,因为愉妃的狐媚与日夜蛊惑,皇上竟然册立五阿哥这名庶子为储君,这件事现在在外传得人尽皆知,议论纷纷,皇太后,愉妃是一名妖妃,我大清朝的家法,子以母贵,母以子贵,愉妃只是一名妃子,而现在皇后娘娘已经有喜,皇上若公然立五阿哥,八旗亲贵都不会服的!”怡亲王弘仪,特别的激动,向钮祜禄蘅芜拱手禀告,侃侃而谈道。
皇太后蘅芜让莺嬷嬷劝走了这些王爷后,小声问莺儿道:“莺儿,这是谁暗中把皇帝立储的事泄露出了皇宫?这个凶手是唯恐天下不乱呀!”
“主子,皇上的后宫里,有三千佳丽,这里面确是藏龙卧虎,奴婢暗暗猜测,这泄露立储的凶手,不是嘉妃,就是慎嫔,昨日慧贵妃派梅香向主子送来了新消息,皇后在向主子告了愉妃后,又联合嘉妃,指使各宫妃嫔传播谣言,到处制造舆论,这是可能皇后也是凶手。”莺嬷嬷向蘅芜欠身禀告道。
“皇后是急了,现在她终于又有了身孕,皇帝却已经册立永琪为储君太子,这愉妃又得皇帝专宠,她这个皇后的位置,在后宫已经都是风雨飘摇了,所以为了自己还没有出生的皇子与自救的皇后位置,皇后被嘉妃煽动怂恿,与嘉妃沆瀣一气,陷害愉妃,莺儿,这次哀家不但不能帮助愉妃与皇后,皇帝,嘉妃,慎嫔舒嫔任何一人,还要坐观成败。”蘅芜老谋深算地目视着莺嬷嬷道。
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