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贵人高霁月,在嘉妃金佳锦瑟因为扳不倒愉嫔香玉而焦头烂额时,竟然向弘毓呈上一封信笺,为愉嫔香玉鸣冤,还公然揭发庆贵人在和亲王的酒杯里下药的滔天罪行。
弘毓看了高霁月的信笺,不由得十分惊诧。
“皇上,这高贵人为愉嫔鸣冤,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养心殿,弘毓身边的宫女荣儿,对弘毓小声说道。
“哈哈哈,今日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了,霁月竟然为兰儿鸣冤叫屈,好,李盛,立即派人调查庆贵人!”弘毓不由得欣然笑道。
“启禀皇上,庆贵人已经去慈宁宫向太后自首了!”过了半个时辰,总管太监李盛向弘毓禀告道。
“传朕口谕,废黜庆贵人为常在!”弘毓沉吟片刻,命令李盛道。
“主儿,真是没有料到,这次为主儿鸣冤的,竟然是钟粹宫的高贵人,这高霁月昔日因为陷害主儿被皇上贬黜,现在却突然向皇上呈上了信笺,帮主儿翻案,这是不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呀?”再说延禧宫,紫鹃嘟着小嘴,欢天喜地地对香玉柔声说道。
“高霁月是恨嘉妃金佳锦瑟出卖她,才故意把庆贵人出卖了,这嘉妃现在去了一个狡黠的心腹,高霁月就以为她能东山再起了,她们这是狗咬狗,但是这次,我们还是要感谢这高霁月了!”愉嫔香玉凝视着紫鹃,那嘴角浮出了一丝天使的笑。
次日,紫禁城惠风和畅,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下了懿旨,请皇帝恢复了高霁月的贵妃位,还赐给高贵妃一个妃号,叫慧贵妃,这慧贵妃高霁月,再次盛气凌人炫舞扬威,她被重册封的第一天,就珠环翠绕,与梅香满面春风又装腔作势地进了延禧宫,与愉嫔香玉欢声笑语,似乎昔日两人的仇恨都全部忘了。
“这慧贵妃,昔日对我们主儿那么的轻蔑看不起,还骂我们主儿是什么东西,现在这后宫真的是皇帝轮流做,今日到我家,那目中无人的高霁月,竟然也来延禧宫与主儿谈笑风生了!”月悠竖着春山眉,撅着小嘴,对愉嫔香玉和紫鹃巧笑倩兮道。
“高霁月这个人,不但残忍刁蛮,还暗中对昔日的仇人全都睚眦必报,她来延禧宫与我们欢声笑语,只是想暗中联合我们,对嘉妃金佳锦瑟进行报复!”香玉瞥着月悠,不由得芊芊玉手绞着帕子,对着她抿嘴一笑道。
“高霁月,本宫这次真的是看错了你,你竟然出卖了庆贵人,让我们的计谋全部毁于一旦,功亏一篑!”再说嘉妃锦瑟,看到庆贵人被押进冷宫了,不由得火冒三丈,冲到高霁月的钟粹宫,对着高霁月怒气填膺道。
“嘉妃,本宫这次只是苦肉计,诈骗愉嫔的,本宫要扳倒愉嫔,安能不让愉嫔信任本宫?你请稍安勿躁!”慧贵妃高霁月,笑容可掬,扶着嘉妃锦瑟,坐在了软榻上。
再说弘毓见愉嫔香玉就要临盆生产了,心中十分开心,迅速给延禧宫派来了太医与几名接生的嬷嬷,安太嫔安宛静与纯妃苏云娴妃檀香,宁贵人陆紫苏,都每天去延禧宫,所以弘毓认为,愉嫔香玉这次定能一帆风顺地诞下皇子。
“鸢儿,这几日皇上还宠幸过后宫哪名妃嫔?”嘉妃见延禧宫每日都是人声鼎沸又欢天喜地,暗中怒气填膺,询问宫女鸢儿,鸢儿向嘉妃欠身禀告道:“启禀主儿,这几日因为愉嫔怀孕,皇上翻了慎嫔的牌子。”
“慎嫔这个贱人,也想趁着愉嫔怀孕,暗中平步青云!鸢儿,你派人去慎嫔的储秀宫传播谣言,说皇上最讨厌那小气的人,本宫要这个慎嫔,自己糊里糊涂地进本宫的陷阱!”嘉妃娥眉一竖,吩咐鸢儿道。
储秀宫,慎嫔瓜尔佳察若正为了今晚的侍寝,坐在菱花镜前的绣墩上,特别精致地为自己进行打扮,让宫女桃儿为自己涂脂抹粉。
“主儿,皇上最讨厌小气的女子,所以主儿去侍寝,定要斥责小气的女子,这样皇上一定十分高兴!”桃儿劝说慎嫔道。
养心殿,暗暗心花怒放的慎嫔坐着着这凤鸾车,欢呼雀跃地来到了暖阁。
弘毓凝视着这墨云叠鬓的慎嫔,只是淡漠地一笑,问慎嫔道:“察若,朕专宠愉嫔,大半年没有来你的储秀宫,你暗中恨朕吗?”
慎嫔瓜尔佳察若故意那粉颊上浮起红霞,对弘毓故意撒娇弄痴道:“皇上,臣妾又不是那些小气的女子,臣妾不管后宫那些妃嫔怎么对皇上小性儿,臣妾都对皇上只有尊敬!”
弘毓听慎嫔瓜尔佳察若突然说小性儿女子,心中觉得十分的刺耳,不由得龙颜大怒:“小性儿?你是不像她,不小气!”
慎嫔被弘毓突然的大发雷霆吓得面无人色,只见弘毓怒不可遏,一下把这慎嫔瓜尔佳察若掀到地上,勃然大怒地走了。
慎嫔摔得坐在地上,见弘毓怒气上涌的样子,又恐惧,又暗中百思不得其解。
“主儿,听说昨夜皇上果然大怒,竟然直接从暖阁出去,掀倒了慎嫔扬长而去。”再说景阳宫,自鸣得意的鸢儿回到寝宫,向嘉妃锦瑟禀告道。
“好,慎嫔因为本宫传的谣言失宠了,但是本宫不会让慎嫔恨本宫,鸢儿,你去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说愉嫔香玉又故意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要皇上厌恶慎嫔,这慎嫔一定对愉嫔切齿痛恨,最后一定可能反过来来本宫的景阳宫!”嘉妃锦瑟,狡黠又阴险地笑道。
再说慎嫔瓜尔佳察若听到了小人们传播的谣言,果然全部信以为真,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