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主儿,大事不好,听说皇上已经在暗中准备册立愉嫔为皇后了,今日连建议册立的奏折都给军机大臣们准备好了,若愉嫔真的顺利诞下皇子,她就要取皇后而代之了!”长春宫,太监小李子战战兢兢又跌跌爬爬地跑进了寝宫,向皇后富察宝卿叩首禀告道。
富察皇后虽然贤淑,但是听了这禀告,也顿时若五雷轰顶!
“二阿哥夭折了,皇后主儿现在膝下无子嗣,皇上又专宠愉嫔,对愉嫔一往情深,若愉嫔真的诞下皇子,皇后主儿可能真的被愉嫔取代了!”宫女翡翠也与菡萏忧心如焚。
“主儿,愉嫔是个好人,又对主儿十分的尊敬,奴婢猜,愉主儿不会与主儿争皇后的位置的。”菡萏向富察皇后欠身劝慰道。
“菡萏,这后宫都是人心隔肚皮,若那愉嫔果然诞下皇子,在后宫崭露头角,又岂能不争夺?”宫女翡翠气愤地对菡萏道。
“本宫是皇上在潜邸时的原配,这么多年,皇上都尊敬本宫,本宫在宫里又举止得体,所以本宫想,皇上是不会把本宫废黜的!”富察皇后凝视着菡萏与撅着小嘴的翡翠,突然胸有成竹地说道。
再说延禧宫,舒嫔与慎嫔庆贵人方贵人的奴才,对延禧宫日夜噪音骚扰,吵得愉嫔香玉也每日寝食不安又惶惶不可终日,宁贵人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丫头,迅速去长春宫向皇后告状,但是富察宝卿对宁贵人语重心长地说了几句劝慰她的话,却暗中对延禧宫的事不置可否。
“好,皇后果然因为嫉妒愉嫔坐观成败,舒嫔,若辱骂不能激怒愉嫔,你就派人故意埋伏在延禧宫到长春宫的路上,故意对愉嫔隔三差五地挑衅,一定要刺激愉嫔打人,我们就趁机顺理成章又顺水推舟,说愉嫔是武疯子,再收买太医院的太医,不约而同又异口同声诊脉说愉嫔得了怔忡神经病,就可以顺利把愉嫔关进冷宫!”景阳宫,一直秘密窥视延禧宫的嘉妃金佳锦瑟,听说皇后竟然真对延禧宫日夜的破坏骚扰都置若罔闻,不由得大喜过望又喜出望外,暗中命令舒嫔与慎嫔道。
紫禁城,落日苍茫,愉嫔香玉去御花园跑步锻炼,却再次被舒嫔与慎嫔故意旁敲侧击地侮辱,她不由得失神落魄又满面愁容,舒嫔与慎嫔见欺负愉嫔又成功了,就趁机对愉嫔故意耍无赖,还厚颜无耻地反咬一口,告愉嫔在御花园骚扰殴打她们。
“皇后娘娘,这愉嫔恃宠而骄,在后宫到处飞扬跋扈,还骂人窥视,自以为是半个皇后,竟然随便为非作歹,若不惩治愉嫔,皇后娘娘岂能在后宫以儆效尤?”长春宫,舒嫔与慎嫔丑态百出,在皇后富察宝卿面前联袂献丑,大声哭叫,公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富察宝卿知道舒嫔这些人是故意欺负愉嫔香玉,所以也像劝宁贵人一样,对舒嫔等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骗她们走了。
景阳宫,窥见后宫被舒嫔慎嫔闹得鸡犬不宁,鸡飞狗跳,嘉妃不由得忘乎所以,立即收买太医,在宫内外传播谣言,说愉嫔是疯子,有怔忡疯病!
这嘉妃已经暗中策划,用谣言与日夜的侮辱攻击,逼愉嫔香玉发火,最后因为激动而打人,她就可以顺水推舟,顺理成章,把愉嫔香玉当疯子抓起来,关进冷宫,以后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自己做的那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罪行就永远没有人能知道,但是任凭嘉妃怎么派奴才走狗对延禧宫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地侮辱与刺激愉嫔香玉,把香玉激怒,暗中使尽浑身解数逼愉嫔香玉相信她已经被人出卖了,让愉嫔香玉大动肝火,晕头转向地反击,延禧宫却就是置若罔闻,愉嫔似乎若无其事,竟然对那些小人的辱骂和冷嘲热讽挑衅全都无动于衷。
“不能激怒愉嫔,这次本宫确是对这愉嫔太轻敌了,舒嫔,本宫不能刺激这愉嫔出来,我们就再用借尸还魂的计谋,借纯妃与娴妃的名字,公然整愉嫔,一定要挑拨愉嫔与纯妃娴妃的姐妹关系,我们只要让愉嫔激动,恐惧,最后魂飞魄散地到处解释,就可以顺利把愉嫔逼成疯子”景阳宫,对愉嫔香玉的泰然与淡定全都始料未及的嘉妃,绞尽脑汁,暗中挑唆舒嫔,继续对愉嫔进行陷害。
过了几日,宫内外传来了许多谣言,说纯妃与娴妃故意泄露了愉嫔怀孕的秘密,并四处编造谣言,说愉嫔是假孕。
后宫的妃嫔都知道愉嫔怀孕,一个个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传说愉嫔怀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而是钱太医钱玉的,有人甚至到处搬弄是非,暗中以讹传讹,传说愉嫔香玉野心勃勃,想取皇后而代之。
正巧,皇太后下旨,命孙太医与方太医去延禧宫给愉嫔治病,嘉妃就趁机到处传播谣言,把这件事添油加醋,歪曲成皇太后也怀疑愉嫔得了神经病,故意假孕,宫里的宫人,许多都知晓昔日皇太后与愉嫔的矛盾,所以也到处以讹传讹,交头接耳,沸沸扬扬,传说皇太后要趁机陷害愉嫔是疯子,把愉嫔永远圈禁在冷宫。
“真是混账,岂有此理,竟然有人敢挑唆朕与皇太后的母子关系”养心殿,听说了宫人传播的谣言之后,弘毓龙颜大怒,对着李盛荣儿等怒火万丈,大发雷霆。
“皇上,现在应该立即逮捕造谣的奸细,秘密押进慎刑司全都严惩不贷,才能把谣言消灭!”李盛向弘毓打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