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皇后是后宫的中宫,皇子都应公然由皇后抚养,娴妃虽然在后宫也膝下无皇上的子嗣,但是大阿哥的生母也是皇后的亲戚,若由皇后抚养,应该也是这顺理成章的事。”翡翠劝说富察宝卿道。
“翡翠,但是永璜那孩子,昔日本宫在翊坤宫亲耳听见,他辱骂本宫,还说她的生母是本宫害死的,若本宫把他带到长春宫,他能听本宫的话吗?”富察宝卿思绪万千,不由得忐忑不安道。
“主儿,若主儿不抚养大阿哥,以后那嘉妃金佳锦瑟与高贵妃,就可能会取而代之!”翡翠劝说富察宝卿道。
“好,翡翠,本宫就去翊坤宫,把永璜带回来!”富察宝卿凝视着翡翠,忽然斩钉截铁道。
再说皇后下懿旨,命娴妃乌拉那拉檀香把大阿哥永璜送到长春宫,以后由皇后亲自抚养,娴妃已经与大阿哥有了十分深的感情,但是因为皇后下旨,所以只有命平儿和茜雪,把大阿哥永璜送到长春宫,但是大阿哥永璜在翊坤宫大哭大闹,就是不想去长春宫,还对着翡翠骂了一些不尴不尬的话,富察皇后气得怒火上涌,竟然带着翡翠,回了长春宫,并命令取消了抚养大阿哥的懿旨。
纯妃苏云听说娴妃因为大阿哥,终于与皇后明目张胆地结了仇,迅速去延禧宫,请愉嫔香玉帮娴妃想一个法子,保护娴妃。
“香玉,皇后想抚养大阿哥,但是那大阿哥不知道听了谁暗中的教唆,竟然认为皇后是伪君子,还认为是皇后害死了他的生母哲悯皇贵妃,皇后大怒,竟然回了长春宫,还去皇上面前告状,竟然执意说娴妃挑唆大阿哥,散布谣言,诬陷自己!”苏云火急火燎,吞吞吐吐地对愉嫔香玉说道。
“苏云姐姐,这是有人暗中教唆大阿哥,故意挑唆皇后与娴妃姐姐的关系,妹妹猜测,暗中教唆大阿哥的人,不是高贵妃,就是嘉妃!”香玉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沉吟良久,对纯妃苏云说道。
“一定是高霁月,这个毒妇暗中狼子野心,早就妄想取代皇后的位置,若她挑拨皇后与娴妃自相残杀,就可以顺利地公然取而代之!”苏云柳眉一锁,对愉嫔香玉一脸的愕然。
“苏云姐姐,高贵妃虽然狼子野心,但是她也没有子嗣,所以我怀疑,此案真正的元凶是嘉妃金佳锦瑟!”香玉对苏云一本正经道。
“嘉妃?这个女人十分卑劣阴险,而且她有四阿哥永城,本宫的永璋又在上书房学习不成器,所以若嘉妃扳倒了皇后,就能让四阿哥做了太子!”苏云不由得十分惊诧道。
“苏云姐姐,这嘉妃与高贵妃之所以敢在后宫公然传播谣言,挑唆大阿哥与皇后的矛盾,暗中定有阴谋,所以我们一定要去长春宫与翊坤宫,调停皇后与娴妃姐姐!”香玉一脸的精明,对苏云说道。
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正对大阿哥与娴妃切齿痛恨,这时,愉嫔与纯妃就进了长春宫,向富察宝卿请安。
“皇后主儿,大阿哥只是一个小孩子,他也不知道好坏,若是听了一些暗中心术不正的小人教唆,必然是彻底相信,所以皇后主儿,我们不能被小人激怒而特别的冲动,我们应该与娴妃闲聊,双方互相交流,一定可以把误会轻松地全部化解。”愉嫔香玉,不但牙尖嘴利,还巧舌如簧,迅速把富察皇后给劝服了。
“愉嫔妹妹,你真是料事如神又冰雪聪明,是本宫太冲动了,好,本宫就让娴妃来长春宫,大家交流沟通,一定可以最终理解。”富察宝卿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愉嫔香玉,不由得眉飞色舞又笑逐颜开道。
“愉嫔这个狐媚子,她若不死,老娘就在这钟粹宫日夜难安,嘉妃,愉嫔已经猜到是你挑唆的大阿哥,若让这个贱人辅助皇后,本宫日后在后宫就是如履薄冰又步步惊心,所以本宫一定要搞死这个贱人!”钟粹宫,听了奸细禀告的高贵妃高霁月,恼羞成怒,对着嘉妃锦瑟,声嘶力竭,暴跳如雷。
“贵妃娘娘,愉嫔这个月任凭我们想方设法地羞辱与日夜大骂,就是淡定自若,一个多月这般的按兵不动!”嘉妃目视着高霁月,也没好气道。
“永禄,梅香,去传播愉嫔那些丑事,全部都传出去!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老娘要你在皇宫一夜之间,名誉扫地,名声狼藉!”高霁月咬碎银牙,对着几个走狗丧心病狂地命令道。
再说愉嫔香玉,竟然在一夜之间,又被小人暗中弹劾举报,侍卫突然封了延禧宫的大门,但是愉嫔香玉,性格十分的倔强,迅速去了养心殿,亲自向弘毓鸣冤,弘毓才命令李盛把侍卫都撤了。
“皇上,这暗中陷害臣妾的小人,真是十分的卑劣刁毒,竟然告状说臣妾挑唆皇后与嘉妃的关系,还说臣妾在后宫一直心怀鬼胎,臣妾这次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一些暗中痛恨臣妾与后宫太平,秘密兴风作浪,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为了在后宫到处装神弄鬼又混交视听,竟然公然陷害诋毁臣妾,而且还理直气壮又言之凿凿!”愉嫔香玉罥烟眉一竖,怒气填膺,对弘毓大声说道。
“兰儿,朕是相信你的,朕马上下旨,不准后宫再有人散布谣言,四处以讹传讹!”弘毓凝视着杏眼圆睁,一脸刁蛮的香玉,不由得甜甜一笑,对愉嫔香玉颔首道。
再说高贵妃高霁月,暗中与嘉妃指使小人弹劾愉嫔,并暗中疯狂破坏愉嫔香玉的奏折,妄想秘密地杀人灭口,暗中将证据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