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霁月在钟粹宫的口气很大,皇后富察宝卿也对高霁月十分恐惧,纯妃劝皇后不要为愉嫔多管闲事,这些人就一起坐观成败,高贵妃高霁月就用钱收买了京城全部的文化人,四处歪曲丑化愉嫔,并编造一些所谓愉嫔yín_dàng的真凭实据,痴心妄想用传播谣言把愉嫔的名声全部毁灭。
“高霁月这个女人的心,真是比那毒蛇还要毒,还有李绂那个老男人,更是恬不知耻,穷凶极恶,现在高贵妃暗中收买枪手喉舌,四处传播谣言,在人们面前搬弄是非,像疯狗一般一口咬定,传说愉嫔的诗集全部是偷盗人家的,还骂愉嫔是小偷,这个高霁月真是皮厚,一边这么公然地明目张胆贼喊捉贼,诬陷愉嫔,一边又公然抢夺愉嫔的诗集,对人们口气十分大地公然口出狂言,竟然说什么就是要害愉嫔,她没钱活该,只要有钱就可以把她的全部搞了,只要有钱就可以搞死她还不偿命!”承乾宫,愤怒的宁贵人来到书房,与婉嫔议论高贵妃陷害愉嫔的事,不由得怒气填膺。
“宁贵人,这些毒妇,已经脸皮厚到恬不知耻了,她们现在什么谣言都能造出来,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这些狗东西都能暗中随便地找茬,虽然本宫也对高贵妃陷害愉嫔妹妹愤愤不平,但是我们都知道这高贵妃在京城特别有势力,虽然我们暗暗都对愉嫔十分的同情,但是,我们都不敢得罪高贵妃这个疯子,这个疯子因为嫉妒与猥琐,已经有恃无恐了!”婉嫔对宁贵人陆紫苏十分悲恸又无可奈何地说道。
再说宁贵人陆紫苏,在这艳阳高照下,一个人来到了养心殿,跪在了弘毓的大殿外。
“皇上,宁贵人在宫外跪着已经一个时辰了,一直想求见皇上。”李盛心中纠结地步到弘毓的书案前,向弘毓打千道。
“他是来为愉嫔香玉求情的吧?”弘毓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皇上,宁主儿虽然与愉主儿的友谊不长,但是,她也认为愉主儿是被冤枉的。”李盛吞吞吐吐地向弘毓禀告道。
“她们姐妹都笑朕是暴君,朕只是几日不去延禧宫,禁足愉嫔,这宁贵人就气势汹汹,跪在这养心殿外想找朕拼命,这朕不能得罪这两姐妹呀!”弘毓瞥着李盛,说了几句特别阴阳怪气的话。
“皇上,愉嫔姐姐是被小人污蔑的,愉嫔姐姐刚要出诗集,就有人告愉嫔姐姐的状,说愉嫔姐姐故意讽刺辱骂皇上,皇上您思忖,这是不是十分的恐怖,十分的巧呢?”这时,养心殿外传来了宁贵人心直口快的莺声。
“这丫头,朕没有想到,她的嗓音还这么大。”弘毓不由得一愣冷笑道。
“皇上,让宁主儿进殿吗?”李盛毕恭毕敬地询问弘毓道。
“让她跪安吧,朕知道了!”弘毓冥思苦想,对李盛嘱咐道。
“宁贵人去养心殿为愉嫔求情?这丫头与愉嫔的友谊也不长,竟然能为了愉嫔拼死去养心殿求皇上?这小妮子不会是故意装模作样吧!”监视养心殿的奴才回到钟粹宫禀告高贵妃,高贵妃一脸的鄙夷,娥眉一瞥,对嘉妃与舒嫔说道。
“贵妃娘娘,这宁贵人只是一个贵人,进宫也几年了,这次我们不管她是真的和愉嫔姐妹情深,还是故意演戏,现在只要有人敢为愉嫔鸣冤叫屈,我们就搞臭她,暗暗害她!”嘉妃芊芊玉指玩着玉指上那金护指,那血红的朱唇丑恶地一歪,对高贵妃故意添油加醋道。
“好,传本宫的懿旨,以后谁敢与宁贵人娴妃安太嫔愉嫔交往,就是故意与本宫嘉妃舒嫔过不去!”高贵妃一脸的颐指气使,对宫女梅香等人命令道。
“传贵妃娘娘懿旨,以后后宫谁不与愉嫔宁贵人过不去,就是与贵妃娘娘过不去!”紫禁城,总管太监永禄向各宫的宫人公然宣布道。
晨光熹微,日上三竿,从今日起,宁贵人陆紫苏与宫女桂花一出麟趾宫,就迅速地遭到了宫人们的鄙夷和白眼。
宁贵人也是一个直肠子,见那些小人故意歧视排挤自己,就迅速去长春宫,把高贵妃嘉妃舒嫔庆贵人等人故意欺负愉嫔与自己的滔天罪行,全部禀告了富察皇后,富察宝卿知道宁贵人禀告全是真实的,但是她也不敢孟浪得罪高贵妃与嘉妃,就故意和蔼地劝慰了宁贵人几句,让菡萏与翡翠哄着宁贵人回了麟趾宫。
再说这高贵妃与嘉妃,听说直肠子的宁贵人去长春宫告状了,恶毒阴险的嘉妃竟然向高贵妃献计,颠倒黑白,派人把话全都故意倒着造谣,说宁贵人已经被贵妃收买,去长春宫把愉嫔出卖了。
延禧宫,听到高贵妃这些已经完全恬不知耻,不知廉耻的挑拨造谣,连这一向文静的愉嫔,也怒气填膺,大为光火。
“这几个老母猪,真是厚颜无耻,恬不知耻,不但造谣在外故意破坏本宫的名誉,现在还彻底不知羞耻地颠倒黑白,挑唆我与宁贵人的姐妹关系,真是让人怒发冲冠,紫鹃,本宫自打活着,就没见过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愉嫔香玉罥烟眉倒竖,对紫鹃怒火上涌地大骂高贵妃等人道。
“主儿,高贵妃现在趁皇后懦弱,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为了让主儿身边名裂,名誉扫地,听说高贵妃已经派人出宫到处传播谣言,还厚颜无耻地打着官府逮捕反贼的名义,煽动欺骗一些人一起围攻主儿。”紫鹃向愉嫔香玉禀告道。
“这嘉妃与高贵妃真是太不知羞耻了!竟然到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