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与那个愉嫔现在真是穿一条裤子,这大清盛世的,竟然要我们各宫主儿过穷人节俭的生活,真是混账,真是太荒谬!”这时,舒嫔与小慎嫔,方贵人庆贵人,都大为光火,群情激奋地来到钟粹宫,一个个求高贵妃高霁月劝谏皇上。
“贵妃娘娘,皇后已经被愉嫔那个狐媚子挟持了,这后宫只有娘娘能为姐妹们做主了,皇后与愉嫔要故意装模作样,到处收买人心,但是姐妹们在这后宫还是要过的,这般逼姐妹们节俭,不是让我们都去皇宫外要饭吗?”慎嫔恼羞成怒,对着高贵妃高霁月,泣不成声道。
“贵妃娘娘,若您为姐妹们做主,我们都唯贵妃娘娘马首是瞻!”舒嫔与慎嫔,方贵人等人,都劝说与煽动高霁月道。
“好,本宫就暗中把这件事告诉皇太后!”高霁月娥眉故意一耸,大声道。
再说紫禁城,迅速又有人到处传播谣言,一群歇斯底里又丧心病狂的嬷嬷老货,到处兽性大发,见到人就装神弄鬼,凶相毕露,传说愉嫔香玉想收买人心,暗中造反!
“就是她,就是那个妖女,不要脸,人人都在防着她,她还在那里气焰嚣张,到处演猴戏,一个傻缺,还到处说大道理,都是狗屁不通!”
“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最喜欢犯上,每日四处神经兮兮的!”一**细与地痞流氓小市民,在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到处交头接耳,搬弄是非,几个倚老卖老的婆子,四处欺骗,教唆煽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都参加犯罪,一起辱骂愉嫔香玉。
几日后,京城又传播谣言,说愉嫔珂里叶特氏是一个疯女人!
“她不是姓珂里叶特,她姓林,听说是先帝的妃嫔!皇上暗中让她秘密改头换面,抱进了皇宫!”
“真是不要脸!这个人太yín_dàng,对,还收买人心,装好人,装可怜!”
“这个愉嫔竟然公然干预朝政,听说她的娘家与反贼勾结!这个人的黑材料,都看看听听,真是罄竹难书,劣迹斑斑!”
“这种人怎么能让她做皇上的妃嫔,做娘娘主子?”京城的大街小巷,官府与酒楼,许多八旗子弟,一边喝酒,一边百无聊赖地传播所谓愉嫔的黑材料,这些八旗子弟,到处以讹传讹,疯狂给愉嫔香玉泼污水,把愉嫔歪曲丑化成一个yín_dàng卑鄙又水性杨花的毒妇。
暗中指使造谣的高霁月,看见大街小巷自己恶意制造的成绩,竟然还忘乎所以,自鸣得意,虽然这些谣言胡言乱语,都是血口喷人和捕风捉影,但是大街小巷,高贵妃的走狗暗中制造假象,又以讹传讹,三人成虎,竟然闹得各地都满城风雨,乌烟瘴气,沸沸扬扬。
“一群龌蹉小人,一群造谣丑类,傅恒,海兰察,迅速命令九门提督,逮捕造谣的奴才!”养心殿,弘毓龙颜大怒,对着傅恒海兰察等人,怒火万丈。
再说高贵妃,躲在阴暗处,正看着自己暗中制造的恶作剧,像一个小恶魔一般得意忘形,自鸣得意。
“主儿,这次谣言传得人尽皆知,愉嫔这名声是丑态百出,一塌糊涂了!”梅香向高霁月欠身,一脸的志得意满。
储秀宫,瓜尔佳察若借着妹妹尔蕙,被弘毓册封为慎嫔,弘毓有时觉得对傅恒与傅恒夫人瓜尔佳尔蕙十分的愧疚,就翻了慎嫔的牌子,命慎嫔侍寝,小慎嫔察若就每日气势汹汹,在后宫颐指气使又趾高气昂。
这时,延禧宫在后宫妃嫔的口中,已经臭名远扬,名誉扫地,变成众矢之的,慎嫔瓜尔佳察若就故意去挑拨愉嫔与承乾宫婉嫔,太极宫宁贵人的朋友关系,还恶意派奴才躲在延禧宫外,日夜监视与干扰愉嫔的正常生活。
“慎嫔这个贱人,昔日若不是本宫用她的妹妹傅恒福晋尔蕙给皇上设美人计,她能被册封慎嫔吗?现在这个贱人却更加的忘乎所以,竟然连来钟粹宫请安都不来了!”钟粹宫,见慎嫔察若几次都没有来钟粹宫向自己请安,高贵妃高霁月不由得大动肝火,对永禄梅香等人暴跳如雷,勃然作色。
“主儿,您这日夜呕心沥血,才恢复了贵妃的位置,若我们去主动害愉嫔,皇上与皇太后一定愤怒,现在主儿既然有慎嫔这么一把好刀,不如借刀杀人,煽动怂恿慎嫔去攻击愉嫔,再借慎嫔妹妹是傅恒福晋的关系,挑唆与笼络皇后!”梅香劝说高贵妃道。
再说慎嫔瓜尔佳察若,听说自己的妹妹暗中怀了皇上的身孕,更加气焰嚣张,每次去长春宫请安,都故意先占了愉嫔的位置,逼愉嫔在外站着,愉嫔香玉见慎嫔也企图欺负她,却在皇后与各宫妃嫔的面前竟一脸的若无其事,月悠是爆炭的性子,今日这般的眼看主儿被那厚颜无耻又欺人太甚,小人得志的慎嫔侮辱,不由得杏眼圆睁,怒不可遏,但愉嫔却劝她与自己回延禧宫。
“愉嫔姐姐,这慎嫔在长春宫也太嚣张猖狂了,她不就是仗着亲妹妹是皇后弟弟的福晋,皇上暗中有愧疚,竟然在长春宫这么恬不知耻地侮辱你!”这时,寿康宫的白贵人步到愉嫔香玉的面前,一脸为香玉打抱不平,对香玉愤懑道。
“妹妹,这慎嫔因为皇上那晚的事,竟然平步青云,她本应该在后宫夹着尾巴做人,循规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