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奴婢也不知道!”紫鹃迅速出了书房,只见雪鸢跪在地上,对着书房一直叩头,竟然血流成河。
“雪鸢,你们家安主儿是怎么了?你为何来延禧宫?”紫鹃迅速搀扶起眼泪汪汪的雪鸢,温柔地问道。
“紫鹃姐姐,我们主儿被白贵人诬陷,说她下毒害二阿哥,现在已经被押进慎刑司了,宫里下旨封锁这个消息,所以没有人知道!”雪鸢泪眼迷离又热泪盈眶地对紫鹃哽咽道。
“主儿,大事不好了,安主儿被白贵人告状,已经暗中押进慎刑司拷问了!”紫鹃立即回书房,打了细帘子,对香玉禀告道。
“安姐姐?安姐姐怎么可能暗害二阿哥?紫鹃,我们去养心殿!”香玉大吃一惊,那颗心也暗暗地凉了半截,
养心殿的大门前,总管太监李盛,一脸的束手无策,向忧心如焚的海贵人香玉打千道:“海主儿,皇上今日不会见你的,主儿请听奴才的劝,皇上这次之所以封锁消息,都是为保护主儿,不让主儿被牵连进这个案子,主儿听奴才的,不能进去呀!”
“李总管,今日本宫一定要觐见皇上,安姐姐是那么的一个文静温婉的人,她岂会毒害二阿哥?本宫怀疑有人故意诽谤陷害安姐姐!”香玉柳眉倒竖,一脸的大义凛然,对李盛迫不及待道。
“海主儿!”这时,月悠送来了延禧宫的古琴,香玉就坐在养心殿前,火急火燎地弹琴,只见檀香袅袅又琴音悠悠,弘毓在养心殿内听见外面的琴声,不由得十分惊愕。
“兰儿,朕封锁消息,就是暗中保护你,你为何来养心殿这样的闹?”过了几分钟,弘毓站了起来,步出养心殿,来到了香玉的面前,大声地问香玉道。
“皇上,你知道,安姐姐是臣妾的好姐妹,她是什么人,臣妾在宫里最知晓清楚,安姐姐岂会下毒害二阿哥?虽然安姐姐没有子嗣,但是安姐姐是喜爱孩子的!”香玉杏眼圆睁,也茕茕孑立了起来,柳眉倒竖地郑重对弘毓说道。
“兰儿,但是有人告你暗中与安太嫔串通一气,下毒害永涟,这个告你的人,不但是白贵人,还是淑太妃,皇后!”弘毓目视着香玉,十分镇定地对香玉说道。
“有人告臣妾?臣妾要害二阿哥?臣妾为什么要害二阿哥?那些谣言都说臣妾是一个坏女人,臣妾怀了皇上的孩子吗?臣妾想当皇后吗?这些对臣妾都没有一点的意思,安姐姐为什么要害二阿哥?她与皇后没有仇,也不会为我害人!”香玉明眸瞪得血红,特别激动地对弘毓大声道。
只见香玉那瓜子脸飞红,弘毓不由自主地拿着一块帕子,给香玉拭了拭那面颊上的泪:“兰儿,朕也知道此案确疑窦丛生,但是那些告你的人,有真凭实据,朕暂时只有牺牲安太嫔与钱玉!”
“皇上,钱太医?你还为了臣妾牺牲了钱太医?”香玉如晴空霹雳,十分惊愕地目视着弘毓。
“兰儿,朕是在保护你,你不要这么的激动,不要再闹了,朕会保护安太嫔与钱玉,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弘毓立即执着香玉的芊芊柔荑,安慰香玉道。
“皇上,你不是昔日的玉荣公子了,你是皇上!”香玉罥烟眉一竖,突然回首,从养心殿门外哽咽着跑了。
弘毓凝视着香玉的背影,情不自禁,伤心欲绝!
延禧宫,连续几日,香玉都茶饭不思,在书房黯然神伤,抑郁寡欢。
“主儿,安主儿与钱太医定然没事的,主儿还是快进膳吧!”紫鹃与月悠,围在香玉的身边,想方设法地劝说道。
“不,安姐姐与钱太医不出慎刑司,我定不进膳!”香玉十分倔强地说道。
夜,富察宝卿正坐在永涟的床边,泪如雨下,突然,海贵人香玉带着紫鹃,步到了富察宝卿的面前。
“皇后主儿,嫔妾可以为二阿哥诊脉,调查看看二阿哥是中了什么毒?”富察宝卿迅速抬起头,只见香玉黛眉一竖,向自己欠身请安道。
“海贵人,有许多人告你勾结安太嫔,毒害本宫的永涟,今晚,你竟敢自己来长春宫,你想害死本宫吗?”富察宝卿怒视着海贵人香玉,凤目圆睁道。
“皇后主儿,因为昔日嫔妾跟着钱太医曾学了一些医,若皇后主儿真疼爱儿子,请让嫔妾给二阿哥诊脉!”香玉一脸的坚持与毅然道。
富察宝卿见香玉郑重其事,手上还拿着一种芦花,不由得十分的古怪与特别的纠结。
只见香玉,手拿着那芦花,来到那小脸铁青的二阿哥永涟面前,把芦花放在永涟的鼻子上,过了半晌,永涟果然突然在床上打了一个喷嚏,竟然睁开了眼睛。
“皇后主儿,二阿哥醒了,醒了!”宫女菡萏与平儿,都欣喜若狂,大声道。
“永涟!”富察宝卿也是喜不自胜又大喜过望,欢呼雀跃,迅速扑到永涟的面前,把二阿哥永涟紧紧地搂进怀里。
“皇额娘,刚刚那种花,真香呀!”永涟睡眼惺忪,十分淘气地凝视着那潸然泪下的富察宝卿说道。
“永涟,你要谢谢这位姐姐,若不是她,你就被害死了!”富察宝卿不由得凝视着永涟笑逐颜开道。
香玉凝视着皇后与永涟,也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