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另一只空闲的抬起枪,就朝着为首的特工开了一枪。
男人被打中了腹部,当即弯了一下身子。
“几千个特工又怎么样?就算现在秦司霆站在这里,他也不敢动我一分。”
低下头,捏了一下颜城的脸。“好漂亮的小美人儿。”
秦演弯腰便将颜城扛了起来,塞进奔驰车里。对那边喊道:“把那男人放了,咱不动汉国韩家的人。但是如果他多管闲事,就送他归西。”
秦演秦伯之一席人上了车,奔驰离开了水库。
受伤的男人撤出道路中央,让出了道路。其余的特工悉数进车追了上去,他拨通了夏风的电话:“小姐被抓,我们的人已经跟了上去。”
夏风:“切记不能开枪,防止对方伤害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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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祠堂。
秦伯晏站在秦氏祠堂堂中央,他接到秦司霆的函令,来到了祠堂。
神龛上摆着四杯酒,一杯敬天,一杯敬地,一杯敬祖宗,还有一杯,是给人喝的。
神龛两端点了两个长红蜡烛,梁顶悬挂了两条蒜头。
这是秦氏一族刑罚之一——死刑。
所以神龛那白色酒杯里,应该是毒酒。
听闻背后有脚步声,秦伯晏头也没回,便开了口:“司霆你这样做不太妥当吧?二叔好像没做错什么。死刑,弑父杀母残害族内人才会用到。”
“这三条,二叔好像没中吧?就连秦氏一族的集体利益,我也费心维护。要说损害了整个家族,那也是司霆你。”
“前几年在京城落地的秦氏集团,若经营得好,现在已经是汉国前五的跨国企业。可惜你,把它搞垮了。”
男人的皮靴声在石砖上踩响,再次往前走了两步,立在秦伯晏身后。
秦伯晏眸光晃动了好几下。
他这侄子性子阴冷不定,看相的说,这是天定的家主。虽然他不承认这一点,但秦司霆站在他身后,他这个六十来岁的老家伙,也没来由地背脊僵了一下。
“二叔。”秦司霆喊了他一声,“把它喝了。”
意思就是,想体面地死,就自己喝了毒酒。
若是想死得难看,他就以极端手段来处理了他。
“司霆,你把人都安置在沁园,现在祠堂外头你的人也不多。想让二叔死,没这么简单。”
秦司霆没理他,只是说了句:“你死后,二房全家同你一起陪葬。”
“秦司霆!”秦伯晏转过身,一双老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你枪杀阿绎,现在他尸骨未寒,你又准备残害二房全家。要是被全族人知道,你以死都不能谢罪!”
祠堂外,安静无比。
秦伯晏当即觉得事情不对,他望了一眼堂外的殿堂。
他带来的人,没有一个站在那。
“秦司霆你胆大包天!你竟敢在祠堂谋杀!我没有犯错,你凭什么以家主的身份处置我!”
这一遭秦伯晏才明了,秦司霆在秦氏一族的势力到底有多深厚。
就算把几千心腹安放在沁园,他还是能以压倒性的趋势控制二房整个家族。他将他困在祠堂,将二房全家几百人困在二庄园。
三房的人没有信息传来,也应该是被管制住了。
底下这么多年被他煽动的秦氏一族其他人,也没有一个提前报信。就是说,都被秦司霆的人控制了。
他这个小侄子,比他爸要强多了。
就算当年老家主在世,也只管控了秦氏一族三分之二的权势,控制了三分之二的人。
照这个局面看下来,秦司霆不止掌握了秦氏三分之二的命脉。而是,除了他们这些私底下不安分的人,其余人全部诚服。
秦伯晏僵了僵脸。
往后退了几步。
他笑得很牵强,“司霆,你把我杀了,你自己也不能好过。就算能压住秦氏一族的人,在国际上你也站不稳脚。”
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总显得斯文。
透过镜片,那双眼眼底都是冷的。
他走上前,从神龛上拿下酒杯。便抬脚往秦伯晏的方向走,“我清楚后果。”
他清楚了结了秦伯晏一家,所带来的后果。
但是他不后悔。
城儿说,她想明天去摩尔曼斯克州。既然她想,他就会带她去。
朝前走了两步,夏风就从外头冲了进来,止住住了秦司霆。“少主,颜小姐被秦演抓走了。我们的人跟着秦演,车子正前往秦家地牢……”
话音未落,男人便转身离开。
速度很快,他吩咐:“把秦伯晏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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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内。
秦演右手被秦司霆打断了手筋,现在已经是只摆设,动不了。
颜城挣扎得厉害,他一只手还控制不住她。
秦演靠着门,喘着气笑了声。“我不过就想摸你一下,犯得着这么犟?我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迷得我表哥神魂颠倒。”
他靠近,在颜城脸上吹了口气,“是挺漂亮的。”
“呸!”颜城吐了他一口口水。
秦演一怒,甩手扇了她一巴掌。“给你脸了小贱人!”
他刚准备再打她一巴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秦伯之开口:“阿演住手!你把她打伤了,打破了相,万一秦司霆不要了怎么办?”
“二房三房的人都被秦司霆控制了,你父亲现在在祠堂里生死一线。这是咱们唯一抵抗秦司霆的筹码,你别把她弄坏了。”
被甩在车座上的颜城,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