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赟在听到自己的武器打造好后,立马就跑向了工坊里。当他看到蒲元亲手将凤翅鎏金镗交给他后,他也是激动地接过了这把武器,并在工坊里是挥舞了起来。
现在刘赟的武技绝不亚于一等战将,虽然离超一流的武将还差一些,但自保却是绰绰有余了。此刻就见刘赟手提着这把凤翅鎏金镗,在工坊里是舞了个水泼不进,而且两边的凤翅更像是一对锯齿一样,让人是遍体生寒。还有那镶在中间的枪尖也透着点点的寒光,让人见了也不由得是胆颤心惊。
此刻就见刘赟在使了一遍凤翅鎏金镗的招式后,不由得是哈哈大笑地说道:“好武器,好宝贝,以后它就跟着我征战天下了,哈哈哈。”
“主公,此武器重达一百零八斤,全长约一丈五,全是由陨石打造而成。此武器可挑、可刺、可削、可砍,而刀锋绝不卷口,这也是老夫至今为止打造的最满意的一件武器了,哈哈哈。”
“好,不愧是工坊大师,本侯爷必当重重有赏。”
就在黄忠等人也欣赏着这件他们从未见过的武器时,蒲元又说道:“主公,那块陨石还余下了不少的材料出来,不知主公还想打造什么样的兵器?”
刘赟想了想后,便说道:“给我全打造成一柄柄的短剑吧,并在剑柄处镶金,还刻上刘赟刘子安赐的字样。而剑身也要刻上尽忠报国四个大字,明白了吗?”
听到刘赟的话后,蒲元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说道:“主公,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此时的蒲元已经明白了此剑的作用,同时他心里也很羡慕那些能得到此剑的人,这把短剑可是代表着一生的荣誉啊,甚至还超过了爵位的提升。
就在刘赟努力地提升着自己的武技时,一场春雨降临在了大地上。当刘赟推开窗看了看天空中落下的雨水后,不由得说道:“春雨贵如油啊,命国渊、枣祗做好蓄水的准备,如果我没预料错的话,这场雨将是今年最后的一次降雨了,接下来就该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了。而就是这场旱灾,让大汉陷入了绝境。通知田丰、沮授做好接收难民的准备,谁都可以乱,而唯独我青州决不能乱,谁要是敢逆天而行就给我斩。”
当刘赟的命令传达下去后,各州府乡镇也开始做起了蓄水、打井的准备来。而一些世家门阀根本没当回事,反而还嘲笑了刘赟一番,说他的痴呆症又发作了。
随着天气一天天的变暖,百姓们也开始努力地耕作了起来。可是随着夏季的到来,整个大汉朝竟然有数月未见下雨了,使得大汉各州都出现了吃水紧的难关。甚至有些地方的土地还开始出现了裂痕来,把一些老百姓们给苦的是说不出话来。
而这时候朝廷的征税又落到了百姓的头上,使得百姓们是更加的苦不堪言。而就在百姓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一些太平道的人出现在了各个乡镇和村落里,他们打着以善道教化,符水治病的幌子,开始在民间是广收门徒。甚至还传教道:“专以奉天地、顺五行为本,亦有兴国广嗣之术。”等学说,把一些愚民们给哄得是敬若神明。
而就在刘赟坐镇济南城并冷眼看着那些太平道的人时,田丰走了进来并对他,说道:“主公,现在有不少的豪强地主竟然强占咱们打出的水井,甚至还挖开了咱们的沟渠和蓄水池。臣与他们交涉时,他们竟然还组织了一帮家丁将臣等给赶了出来,还请主公派兵压阵才是。”
“元晧啊,你就是太老实了,派兵压阵有个屁用,等着吧,等这些跳梁小丑们都蹦出来后,就是本侯爷收拾他们的时候。到那时可就不是压阵了,而是绝户,哼。”
其实刘赟早就接到了手下们的禀报,说一些豪强地主在各州府是专横跋扈,甚至有一些世家豪门还找上了门来,想要与济南王府合作酿酒的事情。而这些事情都被刘赟是一一地给按了下来,他就是在等着一个契机将这些家伙们是一网打尽,让那些还在观望的人看看济南王府如何立威的。
就在刘赟将田丰安抚了一番后,典韦又走了进来,说道:“主公,外面来了一个什么青衣帮的帮主,还说有要事要找您商议。”
听到典韦的禀报后,刘赟立刻将余魁是叫了进来,就说道:“余帮主,是不是你们青衣帮发现了什么,所以才特来向我禀报。”
“侯爷,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盯着大柳巷里的那个太平道,昨日有人来报说太平道的堂口里又增加了不少的人手,而且这些人看上去一个个都是孔武有力之辈,所以小的一大早就来向侯爷您禀报了。对了,下面的人还说昨日来的人还带来了不少的大箱子,好像还听到箱子里有铁器撞击的声音,所以小的猜想了一下,那箱子里一定是藏有了兵器之类的东西才是。”
听到余魁的禀报后,刘赟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说道:“余魁,你干的不错,等本侯爷查实后必有重赏。对了,那屠神门一伙人在干嘛,为什么他们没有来向本侯爷禀报呢?”
眼看着刘赟就要发火之时,余魁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侯爷,申屠炯那伙人不是被您给带到城外养猪去了吗?现在大柳巷里就只剩下太平道是一家独大了。”
“我呸,就凭他太平道的人也敢一家独大?他们眼里还有我济南王府吗?来人,把徐荣、张辽和高顺他们叫来,本侯爷有要事要与他们商议。”说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