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赟在拜见过徐老夫人后,徐庶也是热情将他请到了屋中,说道:“侯爷,你此来颍川可是有要事吗?如果有用得着我徐庶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在这里我徐庶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听了徐庶的话后,刘赟笑了笑就说道:“我来此地就是想见见元直兄的,我知道元直兄在这一带的侠名,所以特来拜会与你。不过从刚才元直兄的剑法中,我看出了有一丝的懈怠,难道说元直兄打算要弃武从文了吗?”
“子安贤弟,没想到那也是一位行家啊,竟然能从我的剑法中看出蹊跷来。不瞒你说,我还真有这弃武从文的心思,这些年来我在外面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特别是看到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吏以及为富不仁的世家,我就想将他们一一除去,可惜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无法改变这个现状,所以我才想到了去书院里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来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当刘赟在听到了徐庶弃武从文的原因后,忍不住就伸出了大拇指说道:“元直兄,小弟支持你,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如果有一天你学成归来,请来济南城找我,我必与你携手并进的。对了元直兄,你要是离开了这里,那老夫人该怎么办,不如你与老夫人先去我济南城吧,由我来照顾老夫人的饮食起居,你看怎么样?”
此时的徐庶在听到刘赟的话后,顿时是感动地说道:“谢谢主公的大恩,元直无以为报,等元直学成归来后,必不负主公所望。”
看着徐庶认他为主公后,刘赟心里也是大喜。当徐庶又把自己弃武从文的想法告诉给母亲时,徐老夫人也是大力支持他的想法,并且也同意了去济南城等着他的归来。
两天后,刘赟带着徐庶母子就前往了济南城,经过数日的奔波他们终于进入了青州的地界。当他们刚来到历城的时候,就见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而领头的人正是张郃张儁乂。
当张郃看到刘赟的时候,立马就跳下来马来,并跪拜道:“末将张郃,恭迎主公的回归。”
“儁乂不必客气,快快请起,家里一切都还好吗?有没有人敢在我青州的地盘上闹事。”
“回禀主公,家里一切安好,而且家里还来了不少的名士、猛将,正等着主公您的回归呢。”
听到张郃的话后,刘赟知道一定是他发出去的诏书起作用了,只见他将徐庶母子请进了历城后,又对张郃问道:“刘勇他们可曾到了济南城?还有田丰先生他们运送的粮食是否已出了雒阳城了。”
“禀主公,刘勇一行已到达了济南城,而元晧先生运送的粮食也已到了兖州地界,我也正是受了沮授先生的命令,来迎接主公和元晧先生的车队的。”
听了张郃的回答后,刘赟点了点头说道:“这里离济南城已经不远了,你不必送我们回去,还是按沮授先生的命令去接应田丰先生他们吧。”
“是,主公,谨遵您的命令。”
第二天一早,刘赟便与徐庶一行前往了济南城,而张郃继续带领着数百骑兵就赶往了青州的地界,去迎接田丰他们的归来。
当刘赟一行风尘仆仆地回到济南城时,沮授等人也早已在府上等着他了。当刘赟刚安排好徐老夫人的居所时,就见一中年汉子来到他的面前,就说道:“侯爷,在下黄忠黄汉升奉命来到济南城,听说侯爷有救我儿子的良方,还请侯爷施以援手救救我儿黄叙吧。”说着黄忠就跪在了刘赟的面前。
此时的刘赟一把拉起了黄忠后,就说道:“汉升不必如此,既然我让你来这济南城,自然有救你儿子的方法。对了,你来时可曾遇到张机张仲景先生,如果有他在这里,那救你儿子就更有把握了。”
听到刘赟的话后,黄忠立刻就跑了出去,很快就见他拉着一个中年人就来到刘赟的面前,说道:“侯爷,这位就是张机张仲景,他与我乃是同乡,所以我们在路上遇到后,就一起来这济南城了。”
此时的张机也向刘赟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张机张仲景拜见东乡候,听说东乡候有《伤寒论》的手稿,可否请侯爷拿出来与我一观。”
“张机先生,我这里自然有《伤寒论》的手稿,并且也绝不会令张机先生失望的。不过汉升将军的儿子正处在危急之中,不如咱们先治好汉升将军的儿子,然后再来讨论这《伤寒论》的手稿如何?”
听到刘赟的话后,张机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道:“东乡候,汉升的儿子我早已看过了,可惜在下的医术尚浅,未能有治疗的良方啊。”
此时的刘赟想了想,便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良方,只不过需要针灸术来治疗,并且配上几味主药,我想应该会有一些用处的。”说着刘赟便与张仲景讨论起了治疗的方案来。
其实刘赟以前也是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住在他们隔壁家的小孩也是得了这先天性心脏病,后来通过针灸术以及药物治疗,才终于有了起色。而刘赟也曾问过他的父亲,他父亲倒也将中医的治疗方案告诉给了他,所以他才将这件事情给回忆了起来。
此时就见刘赟对着张仲景说道:“仲景兄,我那良方上是这样写的;先用针灸术刺入主穴的内关、劳宫、至阳、神门四穴。接着又用针灸术刺入曲泽穴、天井穴和小海穴这三处配穴,然后在以丹参、苦参为主药,并煎熬而成。”
当张仲景在听了刘赟的良方后,顿时就沉思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精神一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