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刘赟在扶起了齐周后,就说道:“齐大人请放心,乌桓人欠下的血债我刘赟一定替你们讨回来。现在我需要一些粮草的补充来恢复骑兵们的战斗力,等明日天一亮后,我们就会出发去渔阳郡,到时候我们将会在那里与乌桓人决一死战的。”
听到刘赟的请求后,齐周二话没说就给他们准备起了粮草来。当刘赟与骑兵们在涿县休息了一晚后,又立马起兵并赶往了渔阳郡。
当他们进入渔阳郡不久,就看见又不少的百姓们是扶老携幼地朝范阳郡赶来,这顿时就引起了刘赟的注意。当他拦住一位老人并问起了他们为什么要赶往范阳郡时,那位老人是泣不成声地说道:“将军,那些该死的乌桓人不仅抢走了我们的粮食,而且还将我们的村民掳去了部落里当奴隶,所以我们不得不逃往范阳郡去躲过这场灾难啊。”
听到这名老人的话后,刘赟顿时气得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张辽、太史慈听令,命你二人各率一路人马前去剿灭那些乌桓人。记住了,我不要活口,只需要带回他们的人头即可,我会在蓟县等着你们归来的。”
此时的张辽与太史慈同样对那些乌桓人是深恶痛绝,当两人在领命后,立刻分出了两组人马就赶往了其他乡镇,而刘赟则继续带领着剩余的骑兵们朝蓟县赶去。
而就在他们快要到达蓟县的时候,突然有斥候来报说前方发现有一群乌桓人正在进攻一座村寨,并且村寨也已到了险象环生的地步,所以特来请求刘赟的定夺。
当刘赟再问清了乌桓人的人数后,便果断地下令让骑兵们向那群乌桓人发起了进攻。而这场战役只进行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以乌桓人的完败而告终,究其原因就是乌桓人只出来了一支百八十人的小队,当然不会是数千骑兵们的对手。当那群乌桓人全军覆没后,刘赟依然让骑兵们砍下了他们的人头,并装进了一个大口袋里。
而就在刘赟刚要离开村寨的时候,突然村寨的大门是打了开来,并且从里面还走出来了一群人。只见这群人里大多都是年轻人,不过他们的身上大多带着一些伤痕。
这时候就见一位老者来到刘赟的面前,就说道:“多谢将军大人的援助,小老儿田茂代村里所有的村民们向将军大人表示感谢了。不知将军这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啊?”
“我们是从翼州来的援军,这是要前往蓟县去,听说那些乌桓人已经退到了渔阳城里,所以本将军打算在渔阳城下与乌桓人决一死战。”
刘赟的话才刚说完,突然一名年轻人站了出来说道:“这位将军,乌桓人是绝不会与你交战的,因为严冬马上就要到来了,他们会躲在城里与自己的部落过完这个冬季才会再次出城的。”
听到这名年轻人的话后,刘赟想了想便又问道:“就算那些乌桓人想要躲在渔阳城里过冬,但他们没有了粮食和取暖的木材又如何能过得了这个寒冬呢?”
“回将军的话,那些乌桓人早就将渔阳郡附近的粮食和木材都收集一空了,现在他们完全可以利用储备的粮草来与将军打一场消耗战了。只要挨过了这个冬季,那些乌桓人就有了取胜的把握,还请将军大人三思。”
“哦,没想到你这年轻人竟然还知道这么多的事情,看来我还真有些小看了那些乌桓人。既然你已猜到了乌桓人的计划,那你可有良策让本将军破了那渔阳城呢?只要本将军能攻下那渔阳城来,乌桓人在城里储备再多的粮草也是没用的。”
此时的年轻人在听到刘赟的问话后,不由得想了想便说道:“这次乌桓人侵占我幽州地界,已经占了我幽州三郡,如果将军想要破开渔阳县城的话,就只有强攻一策了。还好那乌桓单于丘力居就躲在渔阳城里,只要将军集合幽州所有的人马就一定能攻下渔阳城来的。就算丘力居想要引兵来援,将军大人也可以给来援的乌桓人一次围点打援的机会,这样就能歼灭更多的乌桓联军了,并且对收复其他两个郡县也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听完这年轻人的一番话后,刘赟对此人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只见他朝那年轻人拱了拱手,就说道:“本将军刘赟,贵为渤海太守,而且还是陛下亲封的东莱亭侯,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可愿来本将军的帐下效力。只要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拿下那渔阳城来,本将军保证记你一首功,并亲自将你的功绩报于朝廷,到时候加官晋爵也绝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此刻的年轻人在听了刘赟的话后,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一丝喜色。可是当他冷静下来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想到是东莱亭侯当面,小子田豫见过将军大人了。只是小子家里还有年迈的老母,不放心将她一人留在家里,所以小子有负将军大人的厚望了,还请将军大人多多包涵。”
当刘赟一听到这年轻人名叫田豫时,他顿时就想起了一个人来。而这人的信息也基本跟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相符,于是他不由得就问道:“你刚才说你叫田豫,那你的表字可是叫国让吗?”
此刻的田豫有些吃惊地望着刘赟说道:“回将军的话,小子的表字的确叫国让,不知将军是从何处得知的呢?我与将军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当刘赟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是哈哈大笑地说道:“国让,你的大名我可是从我师伯那里听来的,而我师伯就是当今的尚书大人卢植卢子干。我曾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