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赟回到高阳县城并梳洗了一番后,这才叫来了张郃等人问道:“儁乂,咱们这次伤亡如何?敌人的援军有没有越过境来增援他们的人马?”
“回主公的话,这次全靠有马中三宝才使我们的骑兵减少了伤亡,我步兵营总计伤亡两千人左右。而骑兵营只有数百人的死伤,这简直就是一场大胜,还请主公犒劳三军,以显我青州军的威武。至于乌桓人的援军已被文远将军堵在了边境线上,一时半会儿是攻不破我们的防线的。”
听到张郃的汇报后,刘赟又问道:“这次的乌桓联军有多少逃脱了我们的阻击,其余人等是否已被火化?”
“回主公的话,这次的阻击战咱们步骑两军共歼灭乌桓人达四千八百余人,共缴获马匹三千余匹,而逃脱的乌桓人已不足百余人,所以这次的阻击战堪称一场经典的歼灭战了。对了主公,你要的人头我们都已砍了下来,而那些乌桓人的尸体我们也已经火化掉了,不知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听完张郃的禀报后,刘赟想了想,便说道:“将士们这一战打得很好,今晚本将军就犒劳犒劳他们,酒水肉食管够,明日一早骑兵营继续跟我北上,而步兵营就留在高阳县城里继续休整把。等我们会合了文远的部队,再做下一步的指示。”
第二天天刚亮,刘赟就率领着四千余人的骑兵营出了高阳县城。当他们经过一天的行程后,终于在保定府与张辽的人马会合在了一起,此刻刘赟的兵力已达到了七千余人,而且还是清一色的骑兵。
当刘赟在听完张辽的汇报后,不由得是冷哼了一声,道:“那难楼还真是够狡猾的,一听到乌延战败的消息就立马撤了回去。不过这家伙的驻地是在上谷郡,而丘力居的兵力却滞留在了渔阳郡里,你们说难楼会不会去与丘力居的人马会合在一起呢?”
听到刘赟的问话后,张辽立马就站了起来说道:“主公,既然难楼的部落是驻扎在上谷郡里,我相信他不会去与丘力居会合的。一旦上谷郡被朝廷的人马攻破,那就等于是断了难楼的退路,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在这时候去与丘力居会合的,除非乌延能带着大军重新杀回来,否则他宁愿受到丘力居的责骂也绝不会放弃自己的部落的。”
张辽可是在雁门一带长大的,对异族部落的情况他也是了如指掌,所以刘赟在听了他的话后,便点了点头说道:“我打算率军越过边境线直达渔阳郡,并在那里寻找机会与丘力居的主力一战。如果我没预料错的话,此刻丘力居身边可战之兵最多也就万余人,我们完全可以与他们打几场硬仗的。对了文远,你可知道公孙瓒与朝廷的人马现在都退回到哪里去了吗?”
“回主公的话,昨日有斥候来禀报说朝廷的人马已退回到了蓟县,至于公孙瓒去了哪里属下就不知道了。”
当刘赟拿出地图并查看了一番后,就立马命令道:“咱们先去范阳郡,并在涿县拟定下一步的作战计划。对了,派出我们的斥候侦察渔阳郡附近的情况,一有战况立刻来报。”
就在刘赟率军越过边境线的时候,丘力居也在渔阳城里接到了先锋军全军覆灭的消息,这条消息彻底打乱了丘力居的计划,并且也使他们的部落陷入了雪上加霜的地步。
此刻的丘力居高坐在主位上,并一脸怒容地对几名逃回来的乌桓人问道:“娄敦,把你们与汉军交战的经过给本王说一遍,要是敢隐瞒半句本王就剁了你们。”
当娄敦与那几名乌桓人战战兢兢地将交战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后,丘力居的脸色变得是更加地难看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在翼州竟然还有如此的悍将,将他的乌桓联军是横扫一空,而且刘赟这个名字他好像还在哪里听到过。
就在丘力居回想着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时,一旁站立的从子蹋顿立刻就走上前来,并小声地说道:“义父,这刘赟就是那济南王的儿子,而且从他们济南王府里流出来的烧酒和茶叶也早就传遍了各个部落,所以这刘赟的名字也让各个部落的首领们是记了下来,只是没想到这家伙打起仗来也是一把好手。义父,不如让我带一些人马出去会会他吧。”
听到蹋顿的解释后,丘力居也终于想起了这刘赟是谁来,不过对于蹋顿的请求丘力居却给予了否定。只见他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就说道:“蹋顿,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咱们先前在管子城下已经损失了不少的人马,而现在又有数千勇士死在了刘赟的手里,我可不想在看到有任何的损失了,否则我们很可能连这渔阳城也守不住的。对了,传令给难楼让他守好上谷郡吧,对这次的失败我不会怪罪于他的,他也算是尽力了,可惜咱们的对手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真不知道他们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当丘力居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心里不由得就涌出一股无力感来。看来这大汉朝依然很强大,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衰败才是啊。
而就在丘力居收缩兵力的时候,刘赟与他的人马也进入到了幽州的范阳郡,而涿县则是范阳郡的首府。当刘赟一行赶到涿县的时候,涿县县令齐周亲自在城门口迎接了刘赟一行。
当刘赟进了涿县后,这才召来了齐周问道:“齐县令,你可知道乌桓联军的主力现在在哪座城池里吗?还有他们的大单于丘力居又在哪里?”
“回将军的话,乌桓联军的主力已退回到了渔阳郡,并且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