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卫子岭淡淡地说道。
“真是父子,连脾气都一般无二。”安平君突然笑着调侃一句,大步向殿外走去。
卫子岭充满疑惑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安平君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视线之中,瞬间一种亲切之感涌上心头,其口中轻轻地叫了声:“平叔叔……”
还是那个神秘的大殿后堂,公子荡正异常恭敬地站在那位黑衣少年后面,如果,这时卫子岭或安平群在场,一定会发现,那位黑衣少年,就是与卫子岭一同到安平君府应聘门客的那位气脉级大圆满剑士。
只听黑衣少年依然冷淡地说道:“荡公子,我不是说过在那件东西找到之前不再见你了吗?为何却又飞鸽传书与我?”
“请盟主稍安勿躁,如若没有那东西的下落,在下怎么敢随意思打拢贵宗呢?”公子荡看似胸有成竹。
“哦,此话当真?”黑衣少年现出了少有的激动之色,看来他们所说的东西对于这位黑衣少年来说,定是非常重要。
“正是……”公子荡的声音渐渐小了,那黑衣少年冷峻的面容也不期然地渐渐露出丝丝笑意。
接下来的几天卫子岭竟欲获片刻安宁而不得,每日里前来拜访者如过江之鲫,欣慕景仰者有之、真心结交者有之、怀疑试探者亦有之、存心不良企图拉拢者仍有之。一时之间“宁忠”之名响遍濮阳城的大街小巷,“宁忠”之名上至耄耋老者、下至黄口小儿,可谓是无这不知,无人不晓。
卫子岭则是闭门不出,一直在心中思索着对关外狄族的用兵之策。因为,这是他为父亲昭雪的唯一机会,他决不能败。
“咚咚咚!”几声简短的敲门声打断了卫子岭的思绪,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定了定神回道:“请进!”
“吱!”的一声,大小姐武青绫自门外走了进来。说来奇怪,自卫子岭被卫王封为客卿,又参加主帅的测试之后,武青绫对卫子岭的态度不仅未有丝毫改变,而且还更加跋扈起来,时不时得就来讽刺挖苦一番。
“哟!宁大公子,怎么?突然没人来拜访,虚荣心得不到满足了?失落了?”武青绫故意怪声怪气地说道。
“大小姐,您就绕了我吧!我发誓,以后得罪谁也不敢再得罪大小姐您了,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卫子岭无论是与气脉级剑士交手,还是高谈用兵方略,他都是来者不惧,可就单单怕了这位安平君府的大小姐。这位安平君府的大小姐可真够让其头疼的了,来硬得吧,不行,人家是安平君府的大小姐,谁敢呀;来软的吧,也不行,人家根本不吃你那一套。这位大小姐还真是一位油盐不进的主,任你如何折腾,我都无动于衷、满不在乎。
“好!那你就将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我保证以后绝不纠缠你!”武青绫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因为,在武青绫的心中,压根儿就不相信他是什么“宁忠”。
乞丐怎么会能把气脉级后期剑士败于剑下?乞丐又怎么会对上将军卫冉一事如此上心,竟然要夜探查封了的将军府?乞丐怎么还要千里迢迢的来到濮阳做安平君府的门客?这些不都是明摆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