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救人。
可是,这是一个棘手的大问题。
日军有几千人,伪军几千人,上两次战斗,都是侥幸胜利,暂时性击溃了敌人,重创了敌人,,敌人真要长期围攻,在黑狼口的那帮人,还真不是对手。
随便日军再次猛攻一场,或者使用毒气等,黑狼口据点游击队,必将全军覆没!
尤其是毒气战,唐彬等人很少反击防范的经验吧?
一个菜鸟领导的部队,对敌人新的战术完全没有免疫力,太危险了。
杨超然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
想到干部战士们的英勇,塘河村民的热烈,那片热土的传奇和风云,以及七彩虹的妩媚和深远用心,苏小月的单纯活泼,不禁潸然泪下。
小心翼翼的绕道前进,逼近了黑狼口2000米的地方。
这里,遇到了伪军的警戒部队。
黑暗中,作为侦查尖兵,杨超然轻松发现了敌人的警戒线。
敌人也真是,如果你安安静静地设置陷阱,张网以待,肯定会有收获的,结果,你大摇大摆,整了那么多巡逻队,老远就喊这口令。我擦,不说你是通共都不好意思。
观察了一会儿,派遣副手回去告诉大家,稍安勿躁。
杨超然安静地等待着,突然,身后一阵香风怡人,一看,黑暗中,衣香鬓影,居然是苏晨曦。
苏晨曦非常腼腆:“喂,我妹妹……”
低头哭了。
杨超然赶紧凑近她耳边:“放心,苏晨曦同志,我们一定全力以赴,苏小月和黑狼口游击队几百人呢,一定没事儿的!”
苏晨曦嗯了一声,突然用手抓住杨超然的胳膊;“杨哥哥,你也要注意安全,不要跟敌人硬拼!我们大家都指望着你呢。”
说完,她转身跑了。
黑夜中,宛如一只欢快的梅花鹿,那样轻灵,那样优雅。
革命年代的人们,都这么纯真,善良!
扬超然观察着敌情。
再进一步,贴近了敌人,倾听了一会儿,悄悄过去。
“唉,这辈子,完了。”一个伪军唉声叹气。
“切,才知道呀?反正我敢断定,你小子这后半辈子,是发不了横财嘞。”另一个带着嘲弄的语气。
第三个伪军悲观中带着自嘲:“扯淡,还发财?只要明天醒来,小命还在,脑袋还在脖子上长着,就不错了!”
第一个伪军:“可不是?今天打仗死了多少人?我们所在的营,营长炸死了,连长肚子打爆了,排长被子弹穿透了脑袋,我的妈,只有班长还好点儿,耳朵被打掉了!”
“嗯嗯,八路真厉害啊。”
“才不是呢,八路很差的,这一股八路不知道怎么的,武器弹药这么好,全部是皇军的那种,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皇军扮演的,要不,他们怎么会开坦克车?”
三个伪军嘀咕咕不消停。
不过,杨超然没有出手,因为这个诱敌深入的痕迹太明显了。
这种小把戏,特种部队可是经常玩儿的。
侦查捕俘是最基本项目,杨超然岂能在这种任务上吃亏?
他悄悄过去,根据倾听,找到了敌人潜伏的目标。
一个暗哨。
一拳打昏了。
第二个暗哨,又被在一条小沟里抓住,掐昏了。
这俩家伙,都是日军士兵。
也不管不问,顺便向敌人防线纵深侦查。
敌人巡逻队人数等人,频繁往来,显得严肃紧张。
敌人在数百米防线上,建立警戒线,每隔二十米,一个警戒点,士兵三人,暗哨一名。
杨超然迅速摸清了敌人的情况,连审讯都省了。
审讯得到的情报,很难保证质量。
弄清楚敌人防线的构成情况,他立即开始袭击。
敌人在不知不觉中被打昏,割喉,清除!
伪军被打昏,往往留下一条性命,日军被打昏,下一步就是割喉。
袭击了四个警戒点以后,他不再行动,而是美滋滋的躺着休息。
伏击敌人警戒点,费心费力,要想崩溃敌人全部方向,当然不能亲力亲为了,那还不累死自己啊。
当敌人巡逻队又从西面过来的时候,他端起日军警戒点的机枪,突然扫射。
顿时,七个人一组的日伪军联合巡逻队,就被打死打伤好几个,其余的慌忙趴下。
杨超然对着敌人投掷手榴弹和手雷,让敌人屁滚尿流,没能逃走几个。
日伪军顿时大乱。
杨超然已经猴子一样钻到防线南边了。
日伪军对着这边猛烈射击,兵力越来越多,东西对进,在无法看清对手的情况下,互相乱打,误伤极多。
那些警戒点上的伪军被枪声震醒,慌忙起来,一看,糟了,配备的日军警戒点暗哨,指挥官,被杀了,尸体就在他们身边。
主子被杀了,自己还活得好好的,以后怎么给皇军交代?
趁着战乱,这么二十几个伪军拖着步枪逃走了。
杨超然,没有离开战场,因为,他要击溃这些敌人,作为特种兵,单兵作战是常态,绝对不会觉得,自己的任务有多么艰巨,因为他有的是特种训练的各种方法。
人在南边了,又是休息一会儿,用缴获的鬼子香烟美滋滋地吸了几根,听着一些伪军士兵溃逃,听着敌人对射异常激烈,直到自己觉得无聊了。
北面,苏腾云,苏晨曦等人,提心吊胆的,好多人脸色大变,苏晨曦都要哭了。
现在,杨超然是游击队的主心骨啊。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