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经到尾声了。郭太守亲自出来送人。一脸客气,又是拱手,又是笑容,也不知在交谈什么?
“好走,好走……”
“备了一些回礼……”
陆续有马车从太守府中出来。
鱼很纳闷,“韩叔,宴请客人都要把别饶马车带到府中?”
“有些是,有些不是”
“哦”,鱼不上哪里不对劲。总感觉不一样……
有好几辆马车从她和韩叔面前经过,他们几个转过身,故意在交谈。那个走了之后,鱼盯着马车沉思。
“韩叔,你觉不觉得马车有些怪异?”
“你看出什么了?”
“前面几辆速度很快,轻飘飘的。后面的车,就感觉车里放了很重的东西。不行,我得告诉楚王”
“平儿……”
亲儿从树上下来,“鱼,什么事?”
“平儿,我觉得马车不对劲,你立刻派人去跟着那些马车,然后立刻去告诉楚王,我和韩叔继续在这里守着”
“好”
也不知道有多少辆马车从她身边经过,别的车有些摇晃,而这些马车很平稳。而且有一半的马车是一模一样的款式。让他不得不怀疑……可她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又不像她所怀疑,那就打草惊蛇了。
郭太守送完客人,立刻换了一张面孔,然后回府中,大门被紧紧关了。
整个可能得出口都被人看着。楚九陵和苏玄黎上了一颗大树。没有人话,就等那些人从地下出来。
苏玄黎眼神传递:“今晚郭太守是不是放弃了?”
楚九陵:“不可能。夜长能多。郭太守已经筹备很长时间了”,连妻女都送走了。看样子。他打算不当边城太守了。
继续等,总会等到。
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鸟叫声。接着从另一边又听到回应的鸟声。两人互相点头,看来他们是打算行动了。
一个人影在月色下,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警惕查看四周,发现没有人之后,用脚在地上跺了三下,地下又传来三生。那个人这才放心,移到另一边。
“出来,没有人”
接着地上陷了一个洞,有一颗脑袋露出来。再然后,一个接着一个。
苏玄黎拿出自己扇子,他的玉扇已经好久没有杀人了。真怀念在南蛮的时候,两人还是比较稚嫩,也不懂得使计谋。就是打、杀。
别看他一尘不染,其实他杀了好多人。准确的来,是个杀人不眨眼魔头,他杀人不亚于楚九陵。
那些人从地下出来后,就开始搬东西了。把从地下的箱子搬上来,然后放到马车上,一箱接着一箱,装满了十辆马车。
暗中的裙吸一口气。这里面如果装的是金银珠宝,至少得百万以上。每个箱子都是漆黑,外面上了一把大锁。负责搬箱子的人,个个心翼翼,生怕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摔碎了。
苏玄黎:“九陵,可以行动了”
楚九陵:“不急,地下还有人。等他们上来,一网打尽”
苏玄黎做了个好的手势。
“都搬完了,就走”,马车缓缓行驶。马儿还没走得几步,就被迫停下来。楚甲和楚乙分别带人从两边劫持。那些只是来帮工的大汉,一看到大刀,立刻蹲下抱头。剩下几个则拿出刀,跟楚甲和楚乙等人干上了。这些人也就是逞强,没几下,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连喊都来不及,就晕过去。
楚九陵和苏玄黎从树上下来,“把他们绑了,送到大牢关押”
楚九陵走到马车旁,抽出他的剑,一把劈断箱子上的锁头。打开箱子,然后他眉头一皱。
“九陵,怎么了?”
楚九陵示意苏玄黎自己看。真是大的笑话,他被耍了。
“石头?”,苏玄黎拿起一块石头往地上砸,大石头碎成石头。“好一招移花接木,调虎离山之计”,如今已经过了这个时间,郭太守只怕要已经把东西转移了。他们上哪找?能当上太守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楚九陵神情看不错生气,可他的手尖已经刺入手掌心。郭太守,你当真以为本王治不了你?
“走”
楚甲和楚乙垂下头,白白蹲守在这里一个晚上。以为缴收了装有金银珠宝的箱子,他们就可以堂堂正正抓郭太守了。现在功亏一篑。
而此时的郭太守正在书房里,听了心腹的报告,他捧腹大笑。楚王,以为自己聪明一世,事事都在你的掌控中吗?你现在才发现箱子里面全是石头,未免也太迟了。他的银子都运出边城了。
“哈哈……”,郭太守笑得停不下来。楚王还是太年轻了。他浸染边城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手段。调虎离山之计是他经常做的。
“楚王脸色如何?”
“楚王发火了”,心腹其实什么都没有看清。到楚王的脸色如平常一般,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不发火才怪。年轻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怒气摆放在脸上。没有到本官这个年纪,估计不懂得隐藏表情”,发现箱子里面都是石头,郭太守想,当时,楚王的脸色一定是五彩斑斓。高高在上的楚王绝对想不到自己被人耍了。可他拿自己没有办法。他能以什么罪名来抓。他只不过挖了一条通道,是把石头运出去了而已。他犯法了吗?楚王抓到他的罪证了?
是,他是做了不少坏事。不害死前太守,他怎么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怎么可能利用太守的职权,大量敛财。当年,他可是一个连一文钱都要掰开两半用的人,现在谁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