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桌上的资料一整理好,人才刚刚站起来,组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是的,又:
“廖青青,姚总叫你!”
她干干一笑,忽视周围碎碎不休的声音,没有往外走,而是尾随组长进了办公室。
组长坐下看到身后潜进来的人,没有表现出被吓到或者反愣住的神情,只是轻轻一笑,“还有什么事吗?”似在问:不去姚总那里到她这里来做什?。
“嗯,是有一点点事情。”
“说吧。”组长坐下,一副“有事尽管问”的配合表情。
“我就是想问姚总他为什么不打内线给我,而是通过组长找我?”每次都以这样的方式,找得整个办公区的人都知道,下一秒就会整个公司都知道。
组长嗯了几声,脸上温和的给出自己的意见,“这也是我个人的猜测,毕竟这是姚总的意思,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真正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认为,他大概是不知道你的内线号码。”
“……”这是什么理由?青青一脸蒙:不知道那么就别找她不是更好?
“如果你想要姚总直接打电话给你,等会上去时你可以自己直接提议。”组长好心的建议。
是真的好心的给出意见:看看廖青青走的好运,身边的那些男人都在替廖青青处理各种事情,那个送货员的本事她已经领教一二,姚总嘛她更是知道一些。所以现在她反过来讨好廖青青,应该来得及吧?
青青心里直否定:让姚新展打她内线,这个举动在她看来有认降的意味在里面,就好比姚新展要让她吃饭,之前她一直拒绝,如果说了那样的话,就等于说:
她同意吃饭。她可以陪姚新展吃餐饭,而且还是没有问题。所以这肯定不行。
“可是组长,你在接到姚总电话时,就不能打内线给我吗或者是发个短信给我?”
不需要大喊不需要大叫吧,也不必要让这里的每个人都能听到声音呀。这样相对来说,就少一点点别人背后谈论的话题。
组长一耸肩,脸上抱歉,“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让我出去叫人的可是姚总,他说的是到外面去叫一下,而不是说打个电话或者通知到就行。”
接着她手一摊,手底下是一本本摊开的文件夹,“你看,我手头上可正看着文件,要是可以,我是真的想节省下这个走出去的时间。”
所以她也是受命于人,姚新展吩咐她一定要那样办事,她还能偷偷躲过反着来做?要是被姚新展抓到,那她还能呆的长久?
青青一时不知该怎么说:组长说的也有她的难处。
看人脸色灰灰的,组长眼珠一转,看似好心的提议,
“或者你可以对姚总提提,有什么事呢可以直接跟组长说组长会一字不漏的交待给你,要是不方便告诉组长的事就是类似于叫人这个,可以私底下来不要这么公开。”
要是姚新展真对青青有意思,那么只能更加公开而不会私底下悄悄的来。如果真那样,趁着姚新展对青青有兴趣,青青替她提几句话或许姚新展能听进去呢?那她不就有升职的机会?
那不等于是私底下联系?不不不,青青认清现在的处境,打心眼里直直否定掉:
姚新展让组长这么公开叫人都让其他人议论纷纷的,要是私底下呵呵呵好像他们二人真有什么事似的。
她也不为难组长,“组长,要是下次再接到姚总找我的电话,你能不能发条短信给我?”看看能不能把组长按排好。
组长点头表示没问题,“当然可以。如果姚总只是通过我找你,那么我肯定发短信给你。要是姚总还是交待我走到外面喊下你,那么我可能无能为力。我不过也是在姚总底下打工的。”
把厉害关系说清楚:如果姚总真能被青青说服,那么她应该能沾到光吧?
青青迟疑了下一点头,表示同意:组长也是奉命办事的。
接着转身朝楼上走,同时在心里打草稿要如何对姚新展说这些事。可人还没到姚新展办公室,就先遇到部长。
人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听到声音更是准确的朝她这里看过来,所以部长是在等她呢还是一个人在过道上想事情?
走上前,她喊了声:部长。
“嗯,有事情找我?”神情严肃。
青青为难一笑,“没有,我不过是路过这里,姚总找我有事,所以我去汇报工作。”想了想加了后面一句,但是对方听不听就不关她的事。
部长朝外看,“这二天姚总总要叫你一次,是有什么工作难到处理不了吗?”想聊工作那就聊。
青青呵呵一笑:对她来说是何止是难,而是艰难。“是有些事比较难处理。”吞吞吐吐才说了这几个字。
“说给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解决,要是以后再发生类似的情况,姚总那里我也好有个应对。”
“这个嘛,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为。”换成是部长的话,应该是好解决的吧。
“廖青青,你来公司这么些年,什么工作什么难处都说不了?”是不想对她明说吧?
“不是说不了,是我说不清楚。”不管是姚新展请她吃饭,还是她陪姚新展吃饭,这事肯定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次也没什么,可是连着二次加今天第三次的,就肯定不行。
“我听组长说起你时,你的业务能力应该没有这么差劲,还是说对我有不能说的工作任务?”她不点明,廖青青就不想坦白了是吧。
“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