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不想问的,与其再浑浑噩噩下去,不如一次把事情搞清楚,免得在青青那里碰壁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苏越像是听到什么大笑话,先是几声笑,“应该不是吧。”不敢相信的口吻,心里是对何易容的嗤之以鼻:好笑,他早升职了好不好。
何易容眉头一皱,耐着性子问,“那青青这几天住哪里?”
“住在家里啊,不住家里还能住在那里。”苏越给对方一个“白痴”的眼神。
当他傻啊?问什么他就乖乖回什么?直说也是可以,他就怕何易容气得住院,而紧跟着胡新月又要发疯。他要不说,何易容又老是缠着青青,他心里继续不舒服。
纠结着是直说让何易容气倒还是不说让何易容慢慢发现再气倒时,就听见问:
“她这几天住你那里?”
“为什么这么问?我那里可都是一堆男人,青青住着不方便吧?”
短短几句话说的欲言又止,眼神还躲躲闪闪,一脸明显说慌的样子,让何易容一下子就气到顶点。
对于这个问题,已经让他心里很难受,而苏越的样子,明显是在肯定地说:是的,青青就是住他那里的,怎么着?你能怎么着?
越想越气,他便噌地一下站起,想也没想的就握手成拳往苏越的脸上凑去。
有过一次教训就会有第二次的防范,在每一次跟何易容对话的时候,苏越都会提防再次被袭击,眼见有阵风朝脸上来,他很是灵敏的躲过这一拳。
脸,是重要的面子,很重要的当然不能让外人打了去,于是心里得意没有打到可是仍然没躲过第二拳,大概是何易容吸取教训后而勤于练习的结果。
但即使这样身负一拳的他也还没有还手,而是几步跑到外面,顺手把触手可及的盆载处抓了把泥,再把盆景给翻倒,接着能把摔倒的车西都往地上拉扯,阻止何易容一下子离近他。
把泥往脸上一涂后,打开门,“快报警!你们何总失去理致了!快报警!何总疯了!快报警!何总打人了!”
在苏越歇斯底里的叫喊中,秘书慌慌张张惊恐不已地拨了号码出去。
接着苏越才转身把门稍一收,再把挨的拳统统还给何易容。
青青是先回的家,因为苏越发消息说要晚点回来,所以,她边在沙发上看节目边等人回来。
可是她在左等右等后,等来的却是派出所的电话,挂断通话便匆匆赶过去。
苏越是和何易容并排坐在一起,青青赶到时二人都一同看她,可青青眼里只注意到苏越。因为青青赶到时,苏越率先招了个手。
青青径直走到苏越面前,往那张脸上看去再伸手去戳,“伤口?”乌青的很没有流血。
苏越嘴角一歪,注意到何易容失落的神色心里得意的很,再老实一点头:就那一拳坏了他帅气的脸,其他的都在身上没让青青看见。
“你这样一次二次地往这里跑可不好,影响别人工作。”
“我深刻检讨,争取下次不再给警察同志添麻烦。”
青青还想问苏越关于伤的问题,旁边传来一道声音:
“青青。”何易容喊了声:他想制止边上二人的聊天。
青青转头看去,一见是何易容,反而是微微一愣,没想到会是何易容坐在这里。第一反应就是跟苏越动手的是何易容?因为,大致看何易容脸上的伤不见得比苏越的轻。
但这些根本不关她的事,他们俩人的事情由他们两人处理,慢一拍才淡淡一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她很快把苏越人从派出所赎出来,拒绝了何易容提出的要替他保释的要求。
“何先生,你认识的人也多所以我也不方便帮你的忙,所以你还是联系别的人来过来帮你吧,比如胡新月就不错。”
他跟胡新月根本没关系。何易容想解释可已经来不及,他只来得及看到青青的背影。
在苏越起身前,有意思地朝何易容看了一眼,隐下心里的得意。
青青从进去到出来,没有斜眼看过何易容,除去那次意外的有人叫她,除去那次有人让她帮忙。
到外面的她,往苏越衣服破的地方戳,“你送货都送到派出所来了?你们丰越是不是想久经考验?”
“老婆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做了错事才来这里的。”小声的劝着。
“可我听你的口气,来这里你似乎感觉不错?”根本不像做错事的样子。
“听听教诲也是不错的。但是我真的是情况特殊,我这人你不是知道的,没有碰到特殊的情况,现在这会儿我肯定在家陪你看电视的。我哪能让你一个人在家呆着。”
“嗯,劳烦你记挂家里还有个我呢,要是你不记挂的指不定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对不对?”
青青信苏越说的?要是心里真有她以至于会来这里?要是心里真有她还会在动手的情况下让她来派出所领人?所以,心里有她的苏越不是应该想办法回去而不是跟别人打得起劲?
“老婆你真误会了,我这是被动的情况下才动手才来这里,完全是被动的……”
二人慢慢往外走去。苏越小心解释着,青青没再说话,所以是苏越一人在那里说着。
刚走出门口,就被一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不好意思二位,我打扰下想向你们打听点事情,你们知不知刚刚有人因为打架进了派出所?”
苏越心里明了,只是张嘴后却是淡淡的,“你问的是不是何氏公子何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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