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那么她只有一个个猜过去,总能猜到一个。
青青无语:投降吧,投的是五体贴地佩服的很,“你想怎么样?”无奈的问。
“我根本不想怎样,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要怎么样?你看看这一天的没精打采,你看看你的稿纸一片雪白的,你干瞪眼对着它都一天了姐姐!”
“我就是在设计啊。”
小甲噗嗤一下:谁信?反正她是不信的!
“你别不信呀,你真正接触才多久?我这是在设计背景图是雪花的内容,你呀以后多翻翻资料,不要没事的就瞎猜。”
她的一番关心还被说了通?“那你的雪花呢?我可没看出来,你这稿纸上干干净净的,而且我还注意到你这一天都没换过一张稿纸。”
“好吧,那我就稍稍解释下,雪花当然画出来,可是在见到光线后就自动融化,所以雪跟纸就融成一片。”
小甲倒吸一口气,睁大眼,“你可别跟我说,你这灵感是从牛吃草的上面得来的。”
青青呵呵一笑,“借鉴,借鉴而已。”
“!”非常好!小甲憋着气返回自己座位,决定:以后有什么她都不要跟廖青青说,不,有什么都不能跟廖青青说。
这人嘴巴不止严实,而且现在还跟她胡起诌来!
下班时间一到,青青准时走人,在大厦门口犹豫着探头探脑,见情况没问题才敢往前走一步,待安全后,她又接着往前走下一步:
趁着人流,趁着下班高峰期,趁着人多眼杂,让自己尽快赶到家。
她要这么小心翼翼的,主要是因为那个黑面男老是出现在她的前后左右,虽然到目前为止,黑面男并没有对她做出危及生命或其他涉及安全的事,所以报警什么的根本不管用。
路是大家的,总不能让别人不能走吧?万一处理不好,反咬她一口就非常不好。
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赶人走,所以只能自己谨慎再谨慎,更需要防上一防:
24小时全天的,眼睛随便一瞟就能看到那人,这已经不是奇怪不奇怪的事,而是最后怀疑自己有没有走进异能空间的事。
瘆得慌呀。
但好在,每晚都会与苏越通话,还是能让她安心不少。
站在远处的黑子,面色平静的看缩头缩脑左顾右盼的青青,跟个刚从银行出来手里还拿着大包的人似的。
那样子直让他摇头,虽然方锡跟他说,这是末来他们的大嫂。但是,这样的大嫂,真的是:
[胆子不行。]某天晚上,方锡来慰问一直守在楼下的他,然后他说了这么一句。
[是吗?]
[嗯是的。你在做什么?]黑子瞟了眼立马在拿手机的人。
[我写小报告,跟老大说你是怎么说大嫂的。]方锡痛快地说。
大家一块儿共事也同事一场,宗旨不就是有难一起熬有福一人抗?他一个人记过算什么,不如大家一起记过,这样不是好受多了?大家一起快乐并煎熬着,有伴有陪的多好?
手里信息还没编辑完,就听耳边咔嚓咔嚓的响,眼角一瞟,便看到一只手在做局部舒展活动,还节节有力。果然经常锻炼的人就是不一样。
接着,他很识务的把手机朝向一边,当着黑子的面慢慢删掉那几个字,[那,别说我没提醒你,这话你可别被老大知道,小心他辟了你!]心里小小啍了声。
[不用你说,我可不像你,没那个眼力见。]确认屏幕上已经空白,黑子转头朝前看。
呵?这是不是说他第一次办事被记过的事?身体可以受点小伤,但是衣服绝对不能剪出口子,关乎面子的事绝对不能含糊。
脸面上过不去的方锡咧嘴就狂吠着,再一张牙就趴了上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结果是喔喔喔惨叫几声。
因为实力差太大,黑子都没怎么使力便毫无悬念的完胜。
收回思绪的黑子,给苏越去了条短信:[赶紧过来,再不过来你女人可要报警抓我了,所以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候着。]
抬眼却发现青青已走远,于是他忙提步追上去。
正在医院躺着的苏越,收到短信,浅浅一笑。想起之前青青跟他说要讨要的费用,回去的时候得好好问问她:
误时费,是不是不能陪女朋友让女朋女一个人呆着的误时费?
等他伤差不多回去问会不会太晚?不如,现在回去?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之后,他就收不住自己归家的心思。一颗心上跳下窜活的很,但是身体还是不允许,在病床上挣扎这么久,还是没有一点进展。
在方锡进病房前,他乖乖躺好,不然,耳边嗡嗡嗡的又不得安静。
青青这边又遇到麻烦。
走的挺安全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路就被堵上,一心防着黑面男,转个头却见二个高大男人在她前面:
初见也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那副体格是一身膘肉呢还是满身的硬肌肉?光凭这个,她就不自觉的吞吞口水。
她往左,路被一拦。再往右,又是一堵墙立在眼前。几次试下来,就有点不让她过去的意思。
她左防右备的还是被人给拦住:
这是几天里第几次碰到?
她走的这叫什么运?
仗着现在是马路边,仗着现在是人流多的时候,她一提气,“不好意思,借个道,我赶着回去。”
“哥,我就纳闷了,就这么一个娘们都逮不住?那人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也许她是做戏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