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容不是你该打的人也不是你该动的人更不是你该惹的人,要是你那双手安安分分本本实实的,也不会招来现在的皮肉之苦。”
“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去计较,都可以当做不知道没看见,但,何易容受伤的事就是不行!”
一字一字慢慢说给苏越听。
苏越随性地躺着,“嗯,经过胡小姐这次的教导,我一定会记在心里,以后绝对不会动何先生一根手指,不动何先生的一点皮毛,绝对跟何先生保持几米外的距离。”
边保证边咳,在看到胡新月点头后,他还接着费力的补充。
“但是我动手肯定有我的理由,我把何先生打还回去,不过也是考虑到廖青青的层面。”
“她的层面有什么好考虑的?”
“看来胡小姐生气到知道的只是一半,我和何先生动手的地方,可就在廖青青家的楼下,地方这么近一有什么动静,廖青青不会不知道吧?”苏越说完,看到胡新月的眼神闪动,再接着说。
“知道我是在一对一动手的前提下都能败给别人,知道我是在被挨打后却还不了手的人,那么在她心里,我又有什么能给她的?我只是送送货的,可没有那么多钱让她花到心安不是?”
“所以,我要是不动手,廖青青肯定会觉得我没用我不行,那么结果会不会转而对何先生又滋生出好感来?那我们的努力不是都白费?”
一段话,浪费不少生命的能源。
话是有理。胡新月一点头,“我不是不让你在廖青青面前表现,不是不让你必要时不考虑廖青青的份,但是我早说过的话,你是忘得干干净净。”
“那晚是我没想周到,因为何先生是在背后攻击我,当时天又黑,所以在还手时没有去注意对方的脸。”
几句话,事情也清楚,胡新月虽然心一软,但还是要对苏越做出警告,“不过以后,要是在碰到类似的事情,”
苏越抢了后半句,“我一定会意思意思一下,在动手前保证先认对方的脸,要真是何先生,我绝对站着一动不动,让何先生打到痛快为止,我都不还一下。”
“也不是非要那样。”胡新月轻声一提。
要是真如苏越说的,让廖青青再对何易容有好感,那么前前后后所做的事都会化为虚有,得不偿失。
“哦,那我明白了,胡小姐说的话深深记下,反正我一定会意思意思下,不让何先生受伤或太难看。”
胡新月点头,算是同意。
那么,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吧?胡新月神情可松动不少。然后,苏越继继续续说,
“胡小姐心里没疙瘩了,可我身上的伤怎么办?廖青青那里肯定不能好好陪着,而我也得几天做不了事情,这样就没收入,没收入就不能花钱让廖青青开心。”
“你就先安心躺着,钱,我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胡小姐你人真好,要不说胡小姐大方,在胡小姐你底下办事受点伤我也高兴。所以胡小姐,我们的交易还是继续对吗?”
“当然。”让廖青青远离何易容,一直是她心里唯一记挂的事。
苏越笑起来,“那我多谢胡小姐!”可惜他现在不方便,做不了贪财的表情。
“只要你替我把事情办好,钱,自然少不了你的。”
“有胡小姐这句话我就安心,我可指望着给胡小姐多办几件事,存够钱好逍遥呢。”
在看到胡新月领着人往外走,苏越一扬,尽量喊出来,“胡小姐慢走!”
几个字说完,他就一连咳了好几下,咳咳带粘液,看来他的伤实在太重,这样:之前受胡新月的恩,现在又被她这么一打,是不是就还清了?
武馆外
方锡往武馆门口看了好几眼,胡新月他们已经坐车离开几分钟,可他还是没见苏越出来。
前面他在路上赶的时候,劝苏越,[老大,要不你先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儿进去。]
[不用,到时你看情况,在我没出来前,你不要擅自进来。]
[哎呀老大,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报警吧?]
[现在不能报警,一报警所有的事情所有计划都会大乱,到时我怕最不利的方面还要落到青青头上,所以暂时我们都得先忍着。]
想起苏越前面交待的,方锡只能心里干着急。在他左等右等后想冲进去看看:人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来?就见武馆门口处有动静。
几人拖着一人出来,再往边上一放,那人便软趴趴的顺势倒地。
做戏还真做全了!方锡以为是苏越在胡新月面前的戏,可是几分钟过去后,那影子还是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误了什么事?
赶紧慌慌经张地跑过去,这一看,他的心脏都差点飞出来,人也被吓的直发抖,又马不停蹄地将苏越送到医院。
苏越在昏迷前,就想着只是睡一会儿但不能睡过头,因为他还要给青青做事呢:
一会儿天亮了,还得给青青买早点;买完早点还要送青青上班;送完上班的事还得接青青下班;还有别的好多事,他都得替青青办好。
时间不够用,所以他不能睡过头,所以现在不能有睡觉的念头,所以怎么着也得强撑起眼皮。
睁眼一看却在医院,安安静静的,入耳的是仪器滴答滴答的声音。接着,方锡的声音传入他耳里。
“老大,你醒了?”
脑子模模糊糊的人,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前面经历了什么。对上方锡关心